江山 发表于 2013-9-27 15:37:33

7月26日发《长沙村善庆寺》等作品

本帖最后由 江山 于 2013-9-27 15:41 编辑

长沙村善庆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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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供奉在大雄宝殿里的菩萨塑像。李正林 摄

  在淮安区仇桥、博里两镇接壤处,有一个方圆二、三十里内人尽皆知的古老村庄,这就是曾被誉为“七里汴塘十里长沙”、“拖拖拉拉十里长沙”的长沙村。在长沙村老庄子东头,一个绿树掩映、碧水环抱的庄沟里,坐落着一处佛教禅林,这就是历史上曾名扬淮安东乡的著名寺庙——善庆寺。
  据长沙映雪堂《孙氏家谱》记载:先祖孙秉成公卸山阳县令归田后,曾卖田亩、变卖家投资兴建善善寺。善善寺者,后之善庆庵今之善庆寺也。此乃明崇祯时之事,距今已四百余年也。乡人世世代代口口相传云:古刹盛时,庙宇巍峨,建筑雄伟,苍松森森,翠柏如盖。每逢庙会或佛节,东起阜宁西至淮城,南至宝应北到涟水,前来祈福禳灾者不绝于道。阡陌之上,尘土飞扬,车来轿往;禅林内外,香烛燎绕,信众攘攘。其香火之盛可见一斑。
  迨至中华民国初期,因兵燹连连战祸不断,古刹香火日稀而逐渐颓败,善善寺已更名为善庆蓭,并已由佛教禅林更为道教庙观,前后三任掌门道长首姓蒯,次姓徐,后姓杨。其时蓭内尚有庙宇十四间,其中大殿三间,东西厢房各四间,均为青砖、黛瓦、望砖、条木结构。除有道士活动外,西厢房中先后设有塾馆、小学校。开学之时,少儿的朗朗读书声每每与道士的绵绵诵经声相互交织,此起彼伏,抑扬顿挫,甚是动听,常令闻者心醉,游人止步。更为难得的是,蒯、徐、杨三位道长皆为饱读之士,掌门期间时有四方才子、过往墨客慕名而来,与他们及地方文人雅士共聚一室,或吟诗作对,或泼墨挥豪,酬唱应和,流连忘返,留下了许多佳话和脍炙人口之作。是时之善庆蓭,既为方圆数十里内之三清名观,亦为淮安东乡之文坛胜地,其名广为人知,其声远播八方。
  抗日战争中,善庆蓭多次见证了长沙人民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团结一致、英勇抗战的可歌可泣的英勇故事。在这里,一批又一批长沙优秀儿女告别父母妻儿走上了抗日战场。在这里,俞臻、王一香、王嘉树、崔步华等县、区领导曾多次召开各种会议,动员、部署抗日救国工作。遗憾的是, 1945年春,因年久失修而破烂不堪的善庆蓭被地方抗日民主政府拆除,砖瓦木石变卖一空,所得之资全部用于抗战。至此,善庆蓭这座淮安东乡的名寺、名观空余其名而无片瓦矣。
  光阴荏苒,日月如梭。时至二十一世纪初,经三十余年之改革开放,国家经济繁荣昌盛,神州大地政治清明,社会秩序和谐安定,人民生活渐趋小康。黎民百姓既感中国共产党之英明伟大,亦念佛祖庇护之德。然而,长沙地区一无寺庙二无蓭堂,善男信女进香拜佛近需去车桥远需赴淮城,不啻年老体弱者,即便青壮年亦多不便,广大信众急切期盼重修善庆蓭。地方许多老同志和战争年代曾在长沙工作过的一些老首长、老同志也多次建议恢复重建善庆蓭。在村内部分耆宿和有识之士的倡议和主持下,在广大信众和村民的积极支持下,2010年重建善庆蓭工程筹备工作正式启动,并得到了市、区两级宗教管理部门和佛协的高度重视,许多领导和高僧多次莅临现场给予具体指导。辛卯年九月八日,古刹善庆蓭重建工程如愿启动,至翌年秋在善庆蓭旧址东侧沟外终建成大殿三间,厢房三间及山门、院墙等建筑,区佛协以“善庆寺”命名之。癸巳年三月初八,区佛协副会长、拈花寺主持释仁祥师太主持,善庆寺开光大典隆重举行。当日,风和日丽,祥光普照,信众云集,佳朋满座,经声索绕,佛乐袅袅。善男信女齐诵“阿弥陀佛”,广大村民额手相庆:善哉、幸哉,古刹重现长沙大地,佛光又照吾乡子民。尤为可喜的是,开光大典当日,市、区书法名流群贤毕至,齐聚寺中,各展才华,尽抒胸臆,创作并书写了一幅幅富含禅机饱含哲理的楹联、国画,为古刹增色许多。
  开光大典后,区佛协派来照志、照才两位法师常住寺中主持佛事,部分居士每日下午则集中寺内与他们一起诵经念佛做功课。本村及周边村庄一些百姓也不时到寺中请和尚为亡人诵经超渡。随着寺内香火的日渐兴旺,各项佛事活动渐渐走上正轨。善庆寺这座有着400余年历史的佛教禅林正逐渐成为淮安东乡重要的佛教活动场所,而长沙村也将随之而为越来越多的人们所了解。
  或曰:善庆寺何以能在毁后数十年得以重建?余以为:佛运系于国运,国运衰则佛运败,国运昌则佛运兴也。

诗人赵嘏与苇间书屋
金矿

  赵嘏应该说在唐代诗人中是很有威望的,他有存诗二百五十四首被收入《全唐诗》。对于他历史考究,籍贯山阳是无可非议,因为他生活年代老淮安当时就是山阳县,何况他在《忆山阳二首》诗中提及“家在枚皋旧宅边,竹轩晴与楚波连”。好多人都认为他是山阳县城人,其实要认真查考,他应该是白马湖东北岸一代人士。
  《忆山阳二首》一诗中有“城碍十洲烟岛路,寺临千顷夕阳川”的句子,当时的“洲”我们应该理解为今天的湖泊湿地,千顷是碧波水面,这山阳城已是相隔他家乡数十里的烟岛路了,有湖才有岛,这当然是指白马湖心烟波里的岛屿。那岛屿就坐落在千顷碧波挂着夕阳美景的河川里,这河川就是指连接山阳县城与白马湖之间的新河,应该说他老家就在白马湖边,只有白马湖才够上千顷水面。
  目前考证到赵嘏史料不多,大多记载他是生于公元806年,卒于856年,享年知天命。生宪宗元和,卒宣宗之治,经历几个年代,属中唐晚期。关于他少年史料依据更少,这可能是文人墨客轻视穷乡僻壤之缘故。
  赵嘏从年轻时就四处游历,留寓长安多年,被敕封过渭南尉。尽管宣宗曾知他诗作很是出名,但因举荐人提他一首意境不美的诗作“徒知六国随斤斧,莫有群儒定是非”,引起不快而甚有反感,未被重用。这样赵嘏就回故乡把父母接到浙西安家。至于他为何要把父母接走,可能是他对故乡水患的担忧和怨恨。
  因为宣宗之治期间,佛教被异常重视,全国各地寺庙兴建多多,这样也就为诗人的游历提供了方便。那些著名寺庙就像旅社酒店可供他们行路栖息,所以赵嘏在好多诗中都提到寺庙钟声。至于在苏州寺院与常建题诗抛砖引玉之说,有好多学者不予认可,认为这两大诗人不是同时代人,只是后人以讹传讹。
  这里我主要想提及赵嘏是白马湖一带人士,虽然考证史料不多,但有许多辅佐资料可以证实。赵嘏与其他历史文人墨客有相同之处,出道后不再提及丑陋故乡,但在好多诗作中仍有留痕之处。赵嘏童年在乡间聪慧过人,却一直没有忘怀启蒙老师。他有两首诗是送王先生的(也许当时只有老师才称先生)“时因弟子偷灵药,散落人间驻物华”。可见他的自信,自己文才并不全是老师传授,是他极端聪慧靠自我奋斗而成的正果。
  赵嘏青少年书斋是白马湖边的“苇间书屋”,其实这也是赵嘏的自嘲。说明他当年身居贫寒,像杜甫一样秋风为茅屋所破歌。“苇间书屋”意味是隐藏在芦苇深处,结构也已芦苇为主,也就是我们童年所见的芦苇芭墙茅草棚。他还把自己自称是倚楼生活,属于一种穷要脸。这就是他后来在《寒塘》诗中所述:“晓发梳临水,寒塘坐见秋,乡心正无限,一雁度南楼”。由于他要面子,诗友杜牧也就尊称他赵倚楼了。据说,赵嘏出道亏山阳县城舅舅,因为白马湖通山阳县城的黄金水道新河当时已很繁华,沿途有六处水旱码头,千帆竞渡、百舸争流,顺风乘船半日就可到枚皋旧宅边,可见家乡辞赋大家在赵嘏心中是威望至高。
  对于赵倚楼在白马湖一代的传说也很是丰富。水乡南闸赵姓人家也算千户大姓,几乎村村都有姓赵人。我曾从刚去世不久的赵长久(一百零四岁)老人口中了解到他们祖先牌位就是赵倚楼。我问他为什么赵倚楼的本名叫赵嘏时,他说赵嘏的“嘏”本来应该是敲锣打鼓的鼓,因为我们白马湖畔有一种很特殊的鼓,这里就提到我们南闸民歌中的栽秧鼓、水功鼓、水鼓,这些都是口语衬词鼓。而他用的“嘏”又是水乡鱼虾的象征,半边代表鱼蝦的“蝦”,而半边“古”代表“鼓”,说这“嘏”是冷字,只是赵倚楼第一人使用。赵长久老人年轻时是私塾先生,其说话有点乡野道理。
  赵长久还说,赵倚楼出生地山阳并不是淮安山阳,而是白马湖畔山阳沟,因山阳和新河头都在白马腹部(白马湖形如白马),“腹”音同“福”,赵倚楼是从福地出道。当时淮安还没有宝应有名,唐代曾单单为宝应设过年号,至于枚皋宝应也有传说,这显然有点新奇。尽管是民间传说,有好多传说多是千年遗存,就像孟姜女是秦始皇时期民间人物,至今仍广为流传一样。说赵嘏是白马湖人倒很有道理。
  赵嘏应算是中晚唐杰出诗人,白马湖是他的故乡那就更说明这里民间文化的厚重和久远。赵效仿李太白诗意浪漫,有说家乡湖岛是“蓬岛波横浩浩津”,有说山阳仙逝旧友已与他“万重云月隔烟波”,有形容浩淼湖水“月光如水水如天”,有“乡遥路难越”的感叹,还有他“独怜倾国貌、不负早莺春”的爱情私念。尽管他后来少了故乡情怀,这些诗句却留下赵嘏对故乡的定格思念。
  如今,文化历史名城淮安尚无诗人赵嘏家址遗迹,而白马湖还有他“早晚粗酬身事了,水边归去一闲人”的遗踪。我想故乡不妨对这位古代游子予以亲和,其灵魂已飘荡在外一千两百多年,不如在今天为他重建“苇间书屋”,请诗人回家乡作诗和赋,为白马湖厚重历史文化再添一笔精彩。眼下家乡楼群林立,风光旖旎,他赵倚楼的自信遗愿也安然变为现实。啊,这就是我撰写《诗人赵嘏与苇间书屋》这篇散文的心愿。


东方远见 发表于 2016-4-29 22:49:43

文化历史名城淮安尚无诗人赵嘏家址遗迹,而白马湖还有他“早晚粗酬身事了,水边归去一闲人”的遗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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