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日超 发表于 2019-8-27 17:48:27

7月24日〈淮安早期党组织与横沟寺农民暴动〉等

淮安早期党组织与横沟寺农民暴动

张德法 马新文http://epaper.file.routeryun.com/haqb/2019-07-24/5d3710f1de928.jpghttp://epaper.file.routeryun.com/haqb/2019-07-24/5d3710f46bac9.jpghttp://epaper.file.routeryun.com/haqb/2019-07-24/5d3710f656b49.jpg1928年1月1日,中共江苏省委制定了《江苏各县暴动计划》,指出:江苏客观形势已经到了“直接革命的时候”,要求各县“即刻创造总暴动局面”,“阴历年关内必须发动斗争”。根据省委指示,中共淮阴特委和淮安县委决定发动农民武装暴动。为准备好农民武装暴动,从1927年9月中共淮安特支成立以来,地方党组织一直重视淮安县北乡工作。12月23日,淮安特支利用“牛头会”**的形式在钦工镇北圩门外召开万人武装抗捐**大会,进一步宣传和发动群众,挫败**反动派用武装催债、催租、催捐的企图。**大会场面宏伟壮观,近万名群众把演讲台围得水泄不通,连驻钦工镇的**常备连士兵也挤在人群中听得入了神,他们和群众一道不时高呼:“打倒土豪劣绅!”“打倒反动政府!”激愤的群众当场撕毁了****旗,并进行****。**大会引起了**淮安县政府的恐慌,他们迫于群众的压力,最后不得不作出某些让步。这次斗争作为中共淮安特支领导下的人民武装力量的生动检阅,是后来爆发的横沟寺农民武装暴动的强烈先声。大会后,淮安地区共产党的政治影响迅速扩大,党组织也随之发展壮大。1928年2月上旬,淮安县已有党支部60多个,党员发展到1000多人,其中北乡有党支部40多个,党员800多人。淮阴特委和淮安县委决定以北乡为工作重点,抓紧部署和发动农民武装暴动。2月9日,中共淮阴特委、淮安县委从内线获悉**淮安县政府准备调集军队围剿“农民协会”、收缴枪支、逮捕其负责人的消息后,连夜召开紧急会议,决定提前实施暴动计划,并建立暴动指挥部,陈治平任总指挥,赵心权任副总指挥,陈文瑞、何木兰、陈文荣负责后勤。陈民砖等老人回忆说,据父辈们讲,暴动当天晚上大雪纷飞,暴动群众千余人,背着长枪、大刀,举着梭标、铁叉,扛着木棍、扁担,云集横沟寺,在横沟寺东边的土山上,谷大涛给大家分发了半寸宽、1尺多长的红布条,系在膀子上作为标记,陈治平情绪激昂地作了简短的战前动员。接着暴动队伍冒着刺骨的寒风,举着斧头镰刀图案组成的大旗,不顾雪花吹打,连夜出发行动了。在陈治平、赵心权等人的指挥下,暴动队伍围攻了紫马州、大赵庄、宋集等地的地主武装。一夜之间,缴获枪支100多条,烧毁了地主手中的地契、租约和借据等。10日清晨,横沟寺小学门前挂起了“淮安县苏维埃政府”“淮安县农民武装大队部”的牌子,暴动指挥部还用豆腐干刻了两颗应急的大方印章。随后,县委派谷大涛到钦工去做**县常备连士兵的工作,准备在暴动队伍攻打钦工时做内应。谷大涛到钦工时,县常备连已戒备森严,他几经周旋,策应工作一时未能打开局面。旋即,谷大涛返回横沟寺,与县委成员一起行动。县委成员率领暴动队伍,首先在横沟寺逮捕了不法地主陈步营,接着包围了大董庄的反动保安大队,收缴了地主兼团总董玉瓃的武器,董玉瓃试图逃跑,被当场击毙。然后,暴动队伍又浩浩荡荡地开进贾庄,收缴、烧毁了地主手中的地契与借据,缴获了一批**。经过两天多的战斗,革命风暴席卷了横沟寺附近大小村庄80多个。说起当年的情景,市委党史工办主任郭家宁接过话茬,为我们介绍道,暴动发生后,在当地产生了强烈反响,因为暴动宣泄了广大被压迫劳苦大众多年来心中的积愤,群众纷纷拍手称快。大董庄的清末秀才董鹏飞先生曾作“横沟暴动,大快人心”藏头诗一首,表达了人民群众的心声:“横世英才盖世雄,沟通民意乐从戎。暴徒虐政遭摇撼,动力勋猷显巨功。大道已呈前进景,快车争逐北群空。人人称快劣绅倒,心向征程背负弓。”12日拂晓,**淮安县政府集中所有常备队共8个连的步兵和1个连的骑兵,由县长汪国栋、常备队总队长沈兆尧率领,杀气腾腾地赶往北乡围剿暴动队伍。在钦工吃过午饭后,他们兵分3路向暴动农民发起进攻:一路从大董庄向南,对暴动队伍的大本营横沟寺作钳形包围;一路从贾庄向北,作正面进攻;一路从大赵庄向东抄袭。中共淮安县委当即决定,将暴动队伍也分成3路应战:由赵心权、厉冰心率领一路,带枪一二十支,坚持原地抵抗,保卫横沟寺;陈治平、汤汝贤率领一路,带枪三四十支,向东往章集、大胡庄、茭陵进发,迅速占领敌人钳形口空隙地带,准备伏击敌人;谷大涛、章学廉率领一路,带枪二三十支,正面阻击贾庄北犯之敌。陈民成等老人动情地说,父辈们清楚地记得,三路战斗打响后,谷大涛、章学廉那一路打得最为惨烈。谷大涛,1926年在广州黄埔军校学习过,县委把正面阻击敌人的任务交给他,他深知党组织对他的信任,也感到责任重大。他和章学廉将队伍埋伏在横沟寺西南角的圩沟里。他身挎盒子枪,手提步枪,警惕地注视着前方。当敌人大队人马围攻上来时,谷大涛指挥奋力抵抗,打退了敌人的多次进攻。2个小时过去了,敌人又一次发起冲锋,面对严峻的战场形势,为掩护其他队员撤退,他率领几名队员借紫马州后面的荒坟堆牵制敌人。大批敌人压了过来,他一人走一路,边走边开枪,把敌人吸引过去。敌人向他猛追过来,子弹雨点般在空中乱舞,谷大涛头部中了一枪,当场牺牲。章学廉率领余下队员撤回横沟寺,和赵心权那路人马会合。当他们刚转移至小开庄时,敌人已紧追上来。章学廉带着队伍,怀着为谷大涛报仇雪恨的心情,勇猛地向敌人反击。打退敌人几次冲锋后,章学廉腿部负伤,不能随队伍一起转移,便孤身一人退避到大胡庄地主胡兆荣家。胡兆荣是章学廉的亲戚,由于在农民运动中章学廉不徇私情带领农民收缴了他家的田契,他便怀恨在心,勾结地主胡锡嘏等用挠钩将章学廉打死,砍下头颅,悬门示众。赵心权、厉冰心率两路农民武装往东北方向撤退到唐堡,又转至茭陵西头,后与陈治平、汤汝贤的队伍会合,3支队伍凭着黄河堤与追来的敌人战斗了1个多小时,其间5名队员在战斗中牺牲,2名队员家属遭杀害。这时,天色已黑,敌人暂时撤退,返回钦工。在危险局势面前,陈治平等决定留下几个尚未暴露身份的地下党员,由陈伯阳负责在原地坚持斗争,其余人连夜渡过废黄河转移到涟水,伺机行动。2月13日,退驻钦工的**反动派武装又进入横沟寺一带,大肆烧杀抢劫。何木兰等暴动领导和队员十多家被烧,陈文荣、陈文雅等户被抢劫一空,陈国华母亲等5人被当场杀害,陈文荣、章汝千等9人被捕,牵连被罚款者几百人。声势浩大的横沟寺农民武装暴动虽然在**反动派的血腥镇压下失败了,但它似霹雳一声,刺破了笼罩在淮安大地上空的沉沉暮霭,从此淮安大地上土地革命的红色狂飚风起云涌,在共产党领导下,淮安人民武装反抗**反动统治的斗争揭开了序幕,淮安人民革命斗争史进入了崭新的一页。
漫议淮安的农耕文化与乡村振兴

金志庚

中国是一个农业大国。从远古时期始,勤劳勇敢的中华民族前辈们经历了“茹毛饮血”“钻木取火”“神农尝百草”等征服自然的艰辛,用极其简陋的石斧、石刀,在这片热土上辛勤耕耘,播撒、创造并收获了人类社会最古老的文明。在漫长的封建社会里,人们用勤劳的双手在黄土地上耕作,创造了源远流长的农耕文化。今天,当我们踏着先人的脚印迈向新世纪,在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指引下,在党中央提出的“乡村振兴”的实践中,进一步提出博大精深的中华民族农耕文化的重要性,挖掘并弘扬农耕文化中蕴涵的优秀思想理念、人文精神、道德规范,无疑成为推进新时代“乡村振兴”工程的巨大动力。本文拟从地处苏北腹地的淮安农耕文化的发展及传承的轨迹中,探索农耕文化对“乡村振兴”战略的影响和作用。

源远流长的淮安农耕文化

淮安境内早在上世纪50年代初发现的青莲岗文化遗址(国家级文保单位),以及去年挖掘发现的复兴城头文化遗址(省级文保单位)告诉我们,早在6000多年前,人类便在这里繁衍生息,并在这片神奇的土地上耕耘劳作,创造文明。

淮安古属东夷,东濒大海,境内有烟波浩渺的洪泽湖,富有传奇色彩的白马湖、绿草荡,以及从桐柏山飞流东下的淮河,虽然明代因黄河夺淮而使淮河改道,但是又产生了一条“废黄河”。黄河的泥沙,又为境内淤结了一大片肥沃的土地。这里雨量充沛、河渠纵横,丰富的水资源为历代在这片土地上耕耘的农民、盐工、渔民提供了播撒希望和收获丰收的条件,不仅具有相对富饶的生活环境,也为这里孕育了五彩缤纷的农耕文化。

淮剧是中国戏曲天地里一朵根植于苏北里下河地区的地方剧种,本来是由农民们在农闲时带着比较原始的乐器,如竹板、莲湘等,到乡间农户门前,用民歌小调演唱方式以获施舍粮米或钱物的民间文艺形式,俗称“门谈词”,后经艺人加工成带有浓郁的乡土气息的曲调,最早叫“下河调”,经历代艺人们不断演绎又增添了许多新的曲调,后由地方文人编入剧情,渐渐成了一个独具地方特色的剧种,因其流传于淮河流域,故称之为“淮剧”。淮剧又与扬州地区的“扬剧”有异曲同工之源,唱腔委婉动听,因大多为悲剧,故又凄楚悲凉,经历代艺人不断创作,推陈出新,新中国成立前即已形成了“九莲十三英一百零八出”的剧目,“莲”与“英”都是剧中的主人公名字,如“秦香莲”“王玉莲”“穆桂英”“王秀英”等等。多年来,淮剧作为乡土文化,一直流传在盐阜、两淮地区,后因苏北到上海谋生的人越来越多,又将淮剧带进大上海,解放后上海市政府专门成立了“上海市淮剧团”,江苏省又在盐城市成立了江苏省淮剧团,代表人物有出生于淮安车桥的筱文艳及盐城的何叫天等。淮剧是淮安的地方戏,周恩来总理少年时曾多次看,故对淮剧情有独钟,解放后不仅安排淮剧进京演出,还曾23次接见淮剧名家筱文艳。淮剧作为淮安农耕文化的组成部分,在盐、淮地区家喻户晓、老少皆知,并经久不衰。

“十番锣鼓”(又称“武昆”),是淮安农耕文化中又一朵奇葩,同样根植于淮安大地,由民间曲调、宫廷音乐与道家文化融合而成的一种富有地方特色的曲调,经音乐人不断加工,形成了以“唱”“奏”“敲”三个声部为一体的音乐形式,多以歌咏人们对爱情及美好生活向往的音韵而呈现,已入选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

淮安的南闸,南邻白马湖,西近大运河,得汲运河文化之魂,大湖水韵之灵,这里沟渠纵横、河湖较多、鱼虾满塘,多年种植水稻,堪称鱼米之乡。这里的农民渔民常年在背朝黄土面朝天、撒网抛捕鱼虾劳作时,吟唱民歌以愉情悦性。这些民歌又被称作秧歌,经农民多年、渔民的积累和编创,形成了数百首韵律声调独特的民歌,也孕育了许多农民民歌手。这些民歌经不断传唱,形成了具有地域特色的民俗文化——“南闸民歌”,现已入选江苏省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

在淮安乡土文化滋润下,不少乡村的农民用灵巧的双手,编织了一个个独具地域特色的文化品牌,如流均的舞狮、泾口的高跷、车桥的剪纸等等,这些都在淮安源远流长的农耕文化宝库中熠熠闪光、代代相传。

农耕文化在淮安的传承与发展

历史遗存在于挖掘、研究和保护,文化底蕴在于传承、弘扬与发展。淮安的农耕文化,随着时光流逝、社会发展,这些根植于乡土的文化现象一直没有消失和丢弃,而是随着时代潮流的奔涌而不断发展,并以强大的生命力影响着社会进步、乡村风俗和农民的生活。

春秋战国时期吴王夫差为北进中原,从扬州到淮安,开凿了一条运河,古称邗沟,到淮安淮河边处人称末口,因淮河大堤阻隔,于是在大坝上设了五个盘货过坝的设施,取坝名为“仁”“义”“礼”“智”“信”,这“五坝”的名字正好是儒家文化的核心,当地人也以拥有“五坝”为荣,并一代一代传承其文化内涵。尽管在明代由漕督陈瑄开山阳渎,建清江浦大闸,导致船只不再盘坝入淮,可由清口直接进入淮河,但是“五坝”遗址和内蕴经久未衰,直到今天,淮安人仍然传承“五坝”文化,崇仁重义,尊礼守信。

淮安是全国历史文化名城,不仅有大量的不可移动的历史文化遗存,也因农耕文化的传承与发展,挖掘了蔚为可观的具有乡村文明与城市文明共融的非物质文化遗产。淮安区从2006年开始即对全区的非遗产品进行全面的普查,经三年努力,搜集了3000多条线索,整理了397个项目,其中蕴含了民间文学、传统美术、传统音乐、传统戏曲、传统技艺、传统习俗、曲艺杂技等15个大类、37个种类。这些项目基本上来自民间、乡村,其中尤以“十番锣鼓”为优,被列入国家级非遗项目名录,另外有南闸民歌、淮安茶馓、文楼汤包、平桥豆腐、钦工肉圆等淮扬菜名菜、名点的制作技艺等,都被列入了省非遗项目名录,还有“仇桥杂技”“博里农民画”“车桥剪纸”“说淮书”等66项列入市级非遗目录,其中不少文化品牌都来自于乡村和民间,如“博里农民画”,来自于地处淮安东乡的博里镇,由朱震国先生发起,并组织了一大批农民,用画笔描绘新时代农民的生活、农耕的场景和农民美好生活的欢欣。多少年来,博里农民画家们一代传一代,队伍越来越大,水平越来越高,以至于在全国农民画比赛中多次获得大奖,且不少作品被30多个国家收藏,一时名震华夏、远播海外。博里被国家文化部授予“全国民间绘画之乡”的称号。

同样在博里,一批爱好古诗词的农民,在劳作之余,用沾满泥土的双手,学写古诗词,用诗词形式歌咏新时代的新气象、新风貌、新情感,成绩颇丰。当然,在博里的带动下,在区诗词楹联协会的组织推动下,各乡镇相继成立了诗词协会,民间诗人队伍达3000多人,出版诗刊、诗集,获中华诗词学会盛赞,淮安区获得“全国诗词之乡”称号。

“仇桥杂技”,同样源自于乡村。仇桥原是淮安的一个乡镇,这里有一个严姓农民,少年在外谋生时,结识了一个玩杂技的师傅,他便做了有心人,认真地讨教学习,总算学会了几招。回乡务农以后,恰逢“文革”,当时农民都是集体劳动,劳动休息的时候,乡亲们知道他会玩一些小杂技,就要他露两手,于是他就用锹啊铲呀的农具,玩个顶技或者是小魔术,以解乡亲们劳作之累。改革开放以后,文艺天地百花齐放,于是,已届半百之年的严姓农民,就将所学的杂技技艺传授给了儿女,并花钱让他们到专业杂技团去学习,不想孩子们都很争气,竟学了不少绝技,并组团外出演出挣钱。本乡的一些年轻人发现这是一个挣钱的门路,也纷纷到他家拜师学艺。常说“合久必分”,这些儿女、徒弟又自立门户,不久,一个乡竟有23支杂技队,分别到临省街市去演出,还出国展示技艺,一时声名大振,竟然有“北有吴桥,南有仇桥”的美誉,淮安也因此被国家文化部命名为“全国杂技之乡”。

在改革开放春风雨露的滋润下,淮安农村的民间文化百花齐放,争芳吐艳,传统的民歌、剪纸、舞狮、高跷、莲湘等各种民间技艺,在新时代又焕发出勃勃生机,注入了新的内容,为农村精神文明建设争光添彩。目前,淮安已被国家命名为“全国诗词之乡”“全国书法之乡”“全国杂技之乡”“全国民间绘画之乡”等称号,以各自的特色,在美丽乡村和乡村振兴中争奇斗艳,不仅满足了人们对美好生活的追求,也为地方旅游事业的发展贡献了力量。

农耕文化对乡村振兴战略的影响

党的十九大提出的“乡村振兴”的号召,这是党对农业、农村、农民工作高度重视的体现,也是在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指引下,建设美丽乡村和加速农村社会主义五大文明建设的重大举措。

乡村振兴在重视农村经济建设、提升农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和追求的同时,也必须加强农村的精神文明建设。而传承中华民族源远流长的农耕文化,无疑是农村文化建设中的重要环节,也必然对乡村振兴战略产生深远的影响。

首先,农耕文化蕴含着中华民族优秀的思想观念、人文精神和道德规范,中国农民勤劳、朴实,不畏艰难、自强不息,在征服大自然的历程中,为了追求幸福,勇于攻坚克难,在黄土地上创造了一个个人间奇迹。

农耕文化中,中华民族“仁”“义”“礼”“智”“信”的儒家思想同样影响着中国农民,他们崇仁重义、从善如流,特别是崇尚孝道。“百善孝为先”,中国民间流传的“二十四孝”的故事,不少主人公大都是农民,不孝顺长辈,不体恤弱小,都被视为万恶之源,这种品质在中华民族传统美德的宝库中,一直广为流传、生生不息。邻里关系,在乡村尤为重要,常说“远亲不如近邻”“恼个邻居瞎只眼”,这些民间俗语,道出了邻里相望、和睦相处的真谛,这也对教化群众、淳化民风,起到了重要作用。

农耕文化中有着大量的文化遗存、文物古迹,也留存了不少传统村落、民族村寨、传统建筑、农业遗迹以及灌溉的遗产,这些物质遗产不仅是民族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也给今天留下了许多美好的记忆。如一些地方保存完好的“节孝坊”,具有地方特色的古民宅、古庙宇、古桥、古祠堂等建筑,其中蕴含许多值得研究、传承的民族优秀文化。

农耕文化中,还留存着数千年经民间艺人创造并传承了大量的非物质文化遗产,如中医、中药、戏曲、杂技、民间绘画等传统文艺形式,这些在民族宝库中熠熠闪光的瑰宝,在社会潮流的奔涌和洗刷中,去伪存真、推陈出新,渐渐融入传统文化的史册,影响着农耕文化的健康发展。

如此种种,无不对党中央提出乡村振兴战略产生正能量的影响,对乡村振兴中精神文明的内涵和外延都发挥着不可或缺的作用。

弘扬农耕文化 推进乡村振兴

立足乡村文明,并吸收城市文明和农耕文化的优秀成果,在保护传承的基础上创造性转化,创新性发展,不断赋予时代内涵,丰富表现形式,不仅为增强文化自信提供优质载体,也为推进乡村振兴发挥巨大作用。

在新时期、新形势、新要求的今天,怎样弘扬、传承农耕文化,并为乡村振兴助力,根据省农业农村厅下发文件的要求,淮安在这些方面,做了一些探索和实践。

一是实施文化遗存保护工程。除了对城市历史遗存坚持文物必保,保之有效,修旧如旧,留下记忆,对农村的传统建筑、农业遗产、灌溉工程遗产及一些名人墓地、庙宇、祠堂都进行了有效保护。如在石塘境内的吴承恩墓地、施河境内的阎若璩墓地、平桥境内的刘鹗墓地等,车桥、仇桥、平桥、施河对原有的庙宇进行了修复,对古运河上的一些古代灌溉建筑进行保护性整治,对一些有地方特色的古村落尽量保留其原有规模,其中包括河塘水渠、古树、堤坝,在不影响现代农业水利排灌和交通的前提下,尽可能保护,以给村民留下历史的记忆。

在保护物质文化遗产的同时,重视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的保护与传承,如泾口高跷、车桥剪纸、流均舞狮、宋集花船、博里农民画等,根据时代发展注入新的内容,不仅丰富群众的文化生活,也为乡村振兴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宣传和践行,发挥很好的作用。

二是重视特色乡村文化建设。淮安地处大运河与苏北灌溉总渠入海水道交汇之处,按河为界分为渠南渠北、运东运西,这种地域划分,形成了不尽相同的文化特色。如渠南为河网地区,这里的历史文化底蕴深厚,属良渚文化一支的城头文化遗址就在境内。流均的水域文化,车桥、平桥的庙会文化,泾口、仇桥的民间演艺文化,博里的民间绘画与诗词文化,都各具特色。运西的南闸民歌,运东的“西游记”文化,上河谜语文化,平桥古镇文化,渠北的废黄河文化、红色文化,花木栽培文化等同样争芳斗艳,特色鲜明。地方党委和政府十分重视特色乡镇建设,采取一镇一品、一村一格,使各个乡镇都有自己的文化品牌,形成了五彩缤纷、百花齐放的文化现象。

三是积极打造特色文化产业。文化产业发展是乡村振兴的重要方面。在重视农耕文化的传承与发展的同时,我们十分重视乡村特色文化产业的开拓与建设,如施河的教学具文化产业,已形成规模享誉华夏,流均、南闸的鱼虾养殖、莲藕生产等产业不仅富裕了农民,也为乡村旅游开拓了市场。博里的农民画文化已形成创作、制作、销售一条龙,不仅陶冶情操,也产生了良好的经济效益。仇桥、苏嘴等乡村的“农家乐”,集游乐、采摘、餐饮、演艺于一体,形成了多功能特色文化产业。车桥的“三月三庙会”,平桥的“笑人会”庙会,不仅通过演艺活动吸引人气,更利用庙会与商品交易名特产、展销结合,以推动地方经济发展。如此种种,不一而足,乡村的特色文化产业发展正为乡村振兴助力。

乡村振兴战略,是党的十九大提出的重要举措,必将对美丽乡村建设产生深远的影响,而源远流长的中华民族文明宝库中的农耕文化,也必然对乡村振兴战略产生巨大的影响。我们有理由相信,在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指引下,传承和弘扬农耕文化,并为乡村振兴战略提供优质的文化载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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