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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稿:《一口井》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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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5-1 15:39:4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一口井


文/李皓



仿佛一切都笼罩在这个春晨淡淡的雾气里,朦胧、缥缈而又不失一种新鲜的气息。
在这个清晨,当我沿着一条柏油马路信马由缰地漫步的时候,我看见了路边的一口水井,一缕又一缕袅袅的水汽正在井台的上方慢慢地上升、上升,直到与空中的薄雾混为一体。看到这一情景,我情不自禁地朝着那口井走去。
这是一口很有一些年头的老井。弯下身子俯视,我看见水井的内壁已长满了许许多多的青苔,而井里的水却依旧清清冽冽。当然,我看见的绝不仅仅只是这些,更重要的是我还看到了那里面还蕴含着一种深邃的静。这是一种与生俱来的静,一种清澈澄明的静,一种干净恬淡的静。这口井是那样的安然、平和、宁静、厚重,就像是一位一言不发又若有所思的深沉长者,给人一种悠闲、恬静和稳重的感觉。面对着这口泰然自若的老井,我竟然一时默默无语。是的,面对着此情此景,我有什么必要说话,而且我又能说上一些什么呢?
或许是一种心灵的感应,现在,除了这口井是静的,我的心也是静的。就这样,在这个清晨我与这口井保持着一种和谐的默契,共同宁静着。
——仿佛是给我的心灵浇灌了一种无言的抚慰,面对着这口清清澈澈的老井,我的内心里也生出一股莫名的闲适与从容。
事实上,一口井它自身也许并不意味着什么,井依然只是井。此刻,只是由于我内心里的一种感受,它才有了某种深度,思想的深度。可是在这个还有些稍许寒冷的春晨,它的静却真实地存在着。
“借我借我一双慧眼吧,让我把这纷扰看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真真切切……”。一曲悠扬的歌声忽然飘进我的耳际。寻声一望,原来是一个女孩正从这条马路上经过。尽管那个女孩朝我投来明媚的一笑,但她的眼眸中却依稀流露出了一种对我的疑惑。这使我想起了卞之琳《断章》中看风景的人也成了风景的句子,于是不由得会心地一笑。我忽然觉得这个薄雾笼罩的清晨很朦胧也很富有诗意。只是我不知道在这个凌晨,我和这口井在马路边组成了一道什么样的风景。
在这个世界上,我相信总有一些东西对我们的心性能起着一定的影响,或者说能唤醒我们生命中某种宝贵的东西。譬如现在呈现在我眼前的这一口井。此刻,它正安详地静穆着,呈现出一种清澈的静和净,一如呈现一种美丽而又安静的人生。面对着它,我的心境也变得格外的宁静。
令人几乎感觉不到它的存在,井,独守着一份静谧,独守着一隅属于自己的空间。这是一种深邃而博大的静,是脱离了喧哗而又拥有自己内在世界的静。这是一种静的极致,它唤起了我某种近似神谕的敬畏。斯蒂文斯说,人须有冬天的心境,才能去看霜和雪包裹着松树的枝丫。那么在这样一个薄雾笼罩的春晨,看一口寂寞而又深邃的井又需要什么样的心境呢?
凝视一口井,需要拥有一颗安静的心,就像是读梭罗的《瓦尔登湖》,就像是读沈从文笔下那些淡淡的喜淡淡的悲,必须要进入到一种潜心入静的境界。凝视一口井,必须要让自己那颗曾经浮躁的心慢慢地安静下来,让心境平静一些,再平静一些。只有这样,才能感受到一口井它博大而又深邃的静,并让那种静慢慢地渗透到你的心灵。凝视一口井,让人觉得闲适、从容、温暖、可靠和平静,它不仅能使人忘掉自我,更能让人获得自我。蒙田曾经说过,世界上最重要的事莫过于懂得让自己属于自己。我想,这一刻,我和这口井都各自属于并且拥有真正的自己。
平静的生活自有它不平凡的深意,寂寞的心境自有它不寂寞的伟大。谁能做到一口井的静与净?在这个越来越喧嚣和浮躁的时代,我们是不是也需要适时地在自己的心田里浇注一瓢宁静而又澄澈的井水?
在这样一个美好的春晨,我觉得没有什么东西比一口井更适宜我去静静地凝视,确切地说,是更适合我用心来感受。此时此刻,我很高兴自己得到了一个安宁祥和的开始和一份晴朗而又澄明的心境。
置身于寂寞又超然于寂寞,实际上每个人的内心都曾经是一座寂静的花园,一如我面前的这口老井。实际上每一口水井都是大地上一个安静的角落,它里面居住着一颗安静的灵魂。实际上每一口水井都是属于大地的一只眼睛,它正以一种平静的姿态观察着这个不断变化的世界。
——在这个薄雾笼罩的早晨,我就这样静静地凝视着一口井。后来,薄雾渐渐散去。再后来,是一个提着塑料桶来汲水的女人,搅碎了我和这口水井共同拥有的宁静。
守住自己心中的那口井。

作者:李皓

通联:安徽省望江县鸦滩水利站
邮编:246260
E-mail:wjlihao@163.com


稻穗的光芒

/李皓



忽然想起了一种我很熟悉的光芒,稻穗的光芒。那是一种不被人注意的光。
但是,今夜,稻穗的光芒在我脑海里突然地闪现,带着它特有的质朴的光泽,并令我顺着它的光亮返回到自己的童年。
儿时,记得那时土地是属于生产队集体耕种。每当稻子黄熟后,生产队长就立马组织全队劳力抢收。当所有的稻子抢收完后,四处的稻田都变得分外的开阔,并且在那些开阔的稻田里,总是零零星星地遗落着一些稻穗,金灿灿的稻穗。于是,我们一群小孩各自从自家拎着竹篮争先恐后地跑到那些稻田里去进行捡拾。像一只只觅食的小鸟,挎着小竹篮的我们,在稻田里躬身寻觅,寻觅那些遗落在稻茬之间的稻穗,确切地说,是在寻觅那些被抢收的人遗漏了的光——尽管在那时,我们这些乡下的孩子并不知道稻谷像金子这类比喻,但这并不能阻挡住那些遗落在田里的稻穗像金子一样在我们面前闪耀着黄灿灿的光。而且,当这些黄灿灿的光被我们捡拾进自己的竹篮后,它们就成了我们心中一份欢乐的阳光,并且在篮子里将我们各自的欢乐雀跃。
拾稻穗,是我童年时期每年必修的一项功课,也是一件令我自己感到很愉快的活计。束束金黄的稻穗,居然能让一个孩子愉快地去扮演一个拾稻穗的人!这是一桩多么有意味的吸引。或许,这多少有些与那个年代粮食的金贵有关,因为每一次从空田里捡拾来的稻穗,都足够能支撑自己打上一顿幸福的饱呃——一束束稻穗,就是这样镀亮着我的童年。
——是粮食的珍贵令我在童年就开始走进稻田,并学会了以明亮的心境愉快地劳作。在今天看来,我觉得自己那时所拾取的已不仅仅只是纯粹意义上的稻穗,我还拾取了一份质朴的情感和对土地俯身的虔诚。直到今天,每当我看到一些空田里遗落着稻穗,内心里仍禁不住隐隐地作疼,并且想俯下身去弯腰捡拾。
拾取一段历史的饥饿!儿时的稻穗和它的光芒,已经构成了我精神上的一种光谱。
现在,来自童年的记忆,让我再次触摸到了一种光芒,稻穗的光芒,那光芒折射出来的是阳光的气息和庄稼人的汗味。
那是一种极易被人忽略的光。









大地接纳落叶回家


/李皓


深秋,在呼啸的风中,天空飘满了飞翔的落叶。随之而来的情景就是:大地把这些属于自己的孩子纷纷接纳回家。
——这些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场景,常常使我感动,也常常使我默默无言。
在其他的季节里,树叶也会相互交替着落下,但那是一种个体悄然的落,是一种不引人注目的落。而在这个干燥的深秋,那些留在枝头的叶子像一齐商量好了似的,它们几乎是在预定的时间内纷纷扬扬抢着脱离枝头,像铺天盖地滑翔的群鸟。
仿佛是这个季节里最重大辉煌的事件,难以计数的树叶,以集体的形式脱离枝头。它们在风中悠扬地飞旋、飘舞,然后层层叠叠地扑入一个巨大的怀抱:大地母亲。
一种特殊的归家方式:树叶投入大地的怀抱,竟然是以一种“落”的姿势完成。
我想,主宰叶子落下的是时间和节令,而推动它们脱离枝头进程的却是风。譬如现在,是这肆无忌惮的秋风——它要将那些叶子持续不断地吹落!如果有一天那些树木上再没有什么叶子时,风又会选择什么吹拂?那时,它会不会吹拂它自己?
在风中接受着风的吹拂,这是每一片叶子都逃脱不了的命运。而在这个大千世界,许许多多的生命不也是像叶子一样,要不断地接受着各种风的吹拂?
在生命的枝头上演绎了多少精彩的华章!叶子,尽管比不了那肆无忌惮的风,但是它们却曾经在临风的枝头上呼唤过暖流,抗击过风雨,迎接过阳光,并且进行过淋漓尽致的曼舞!今生已经做到了这样,也就够那些叶子们辉煌的了。现在,它们从树的枝头上飘落下来,应该是坦然得没有一点遗憾了。
只是那些失去了叶子的树,它们光秃秃的枝丫,仿佛就是叉开着五指的手掌,正努力地从天空中想竭力抓起一点什么。
——风的疯狂和无情,足以破坏大地上一切的美丽和妖饶。
其实,对于任何一片叶子来说,生命的过程就是一次在枝头上尽情地舞蹈的过程。这是叶子们的使命!现在,完成了使命的叶子,不得不与树木作别,向大地母亲去兑现一个诺言:叶落归根。
实际上不仅仅只是树叶,我们人类也是属于大地母亲的孩子。我们也和树叶一样,在生命的枝头上完成自己的使命之后,最终也必将回归于大地。
只有大地才是我们永恒的故乡。
——我愿以一片落叶的姿势滑翔,去贴近这养育我生命的大地。






树的年轮


文/李皓


一棵树就是一只精密的记录器,它要记录下隐藏在时光深处里的秘密。树是神从天上派下来的记录员?为什么它们总是常年仰望着天空。而从一粒种子到长成一株参天大树,树在其间经历的酸甜苦辣,又有多少人能够知晓?
这是一座村庄,我外婆的村庄。两个伐木者在村子的西头出现,我看见他们蹲在一棵大树脚下,将一把锋利的电锯放在树的底部开始切割着这棵大树。很快,锯齿轻易地切开了粗糙的树皮,慢慢地朝着树的核心深入,一粒粒细碎的粉木屑正源源不断地从树的核心飞溅而出,随后又落在大树脚下。随着锯子有节奏地切割和不断深入,我听到了一声轰然的喧响,紧接着整个树干就与它的根部彻底失去了联系。而高出地面的那段现在应该称作树桩的东西,正裸露着它崭新的横断面,横断面上呈现出一圈又一圈的印痕:那是一只只同心圆,就像是一张大唱片上分布的一道道罗纹。这就是树的年轮!它是保存完好的一张镜像?它映现的是一场干旱、一场洪水、一场瘟疫、一场械斗,还是一场心灵的谬误?这是属于这棵树的秘密,也是属于这座村庄的秘密,树将这些秘密守口如瓶。那一圈又一圈年轮,是时间的一种证据,还是某种沧桑的见证?整整一个上午,这两个伐木者依次伐倒了五棵大树,我这个观察者也第一次如此真切地依次读到了五棵大树里面的秘密。不,我读取的已经不是秘密,因为秘密在被打开的一瞬间就已经终止了它的隐秘性,打开秘密实际上也就是销毁秘密。
随后,当两个伐木人再次准备将他们手中锋利的电锯伸向村内一棵最粗壮的大树时,他们的行为受到了一位年长者的制止。那是一棵幸运的树,尽管我不能够去窥探它里面的秘密。
五棵被伐倒了的树木依次倒在村子的西头,它们像五根巨大的杠杆正竭力撬动着这个村庄往日的记忆。
宛如岁月断裂的一种回音,望着眼前这五棵树木被砍伐后遗留在土中的五只孤零零的残桩,我自己猛然也生出一种被采伐了的痛感。
——见证了岁月的磨难和沧桑:五棵树木,就是五叠记录着秘密的笔记本,也是五卷浩繁的史书,它将它的浩繁记录在年轮里
有时,一个人也是一棵树。譬如我的外婆,她老人家今年已经八十四岁了,那张布满皱纹的脸总是令我想起树的年轮。
随遇而安是树的命。一棵树一旦被土地固定后,它就会像人一样站立,同时将内心的激情转化为固执的生长。不管什么时候,一棵树它从来都是沉默的,它只是在沉默中把人类和自然界给予它的一切养分注入进自身生长的进程,同时在自己的体内记录着它自己的记忆。当人们在有一天锯倒它时,才突然发现那棵树的年轮,那里面记载并隐藏着这一棵树甚至包括它脚下整片土地的全部秘密。秘密记录在年轮里,但秘密又存在于年轮之外的别处:这是一句非常拗口的话,不过它却道出了一个真谛。对于每一棵树来说,它也许是在为那些秘密而活着,因为它要记录下那些隐藏在时光深处里的东西。这样说来,每一棵树都有属于它自己的并且区别于其它树的年轮。
年轮,是属于每一棵树它自己的记忆?

雨下在雨的路上


文/李皓



今天是农历正月初七。夜,静静的。窗外,正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一切都在雨的气氛里归于寂静。听着雨在院落香樟树的叶子上弹奏着天籁一样纯净而又悠闲的清音,我也静了下来。有时,一个人静下来也是一滴雨,一滴安静的雨。
而一个人内心的雨,却会沿着自己心灵的道路去下着无数的可能。
喜欢雨,以及“雨”这个词的轻盈和澄澈。常常,我的思绪总喜欢在安静的雨夜里飘逸,我喜欢像霏霏的细雨一样飘逸的那种感觉。我也喜欢趁着雨夜写上一些夹带着雨的气息的文字。我觉得,雨是清新而有灵气的,我希望雨能激活我的一些灵气,并且荡涤除我心头上的一些浮躁和俗气。
正月初一的清晨,我是从小镇上出发,骑着摩托车到外婆家拜年的。大年三十晚上雨一夜下起来没完,到了第二天清晨尽管天善解人意地晴了,但是乡村的道路依然是泥泞而又潮湿。到了外婆家之后,为了再赶一家亲戚,吃过早饭我就连忙起身向外婆告辞。这些年,过年给我带来的感觉就是累,时间的日程表总是预先就将自己安排得挤挤的,但是当忙完了这段挤挤的日子以后,再回过头来看又觉得过年的感觉很空洞,空洞得如同一个茫然的虚词。就在我启动摩托车动身离开外婆家时,舅母站在院落的一旁提醒我说,你外婆已经站在院墙外的路口,为了送你,在她心里,一直都将你这个大外孙看得很重呢。一个八十多岁的小脚老人,是如何通过一根拐杖,一步一步蹒跚地挪过潮湿的院落慢慢走到院外的路口?而她之所以这样做,仅仅只是为了一个目的:用目光多看一会儿我。我的摩托车缓缓驶出了潮湿的院落,慢慢地驶进更加潮湿的泥泞小道。在泥泞小道上,一滴雨潮湿了我的眼睛。我告诫自己,将车骑慢一点,再慢一点,好让外婆多看一会儿我。外婆的一生饱经风霜,不仅经历了苦难和动荡不安的年代,而且三十刚出头就守了寡并且孤身一人拉扯大了三个孩子。可以想象得出,在那些苦难年代,她老人家所遭受的磨难肯定比同时代其他女性远远要多。写到这里,我忽然觉得,我的外婆也是一滴雨,一滴曾经饱受过沧桑的雨。而现在,这滴雨却又是安详的,安详得成了一个有福之人----她曾经是以怎样的沧桑下在自己的路上,然后又是如何慢慢地变成了安详的一滴雨?
从大年三十开始一直到现在,我所居住的这个小镇就一直洋溢着年的气氛,人们的脸上也洋溢着幸福的年味。或许是因为这个正月太需要幸福的清洗,于是老天间隔一两天就下一夜像游丝一样的细雨,到了第二天早晨,依然能看见许多透亮的雨珠躲在一些树的叶子上细腻。我不知道如果我朝那些叶子上的雨珠大喊,它们会不会吓得羞羞涩涩地惊落,倒是那些吸满雨水还没有长出叶子的杨柳,它们枝干的旁逸斜出,总是令我的目光在上面久久地停留并将我的思维引进纵深——我觉得有一万滴雨正下在那些杨柳的内部,并令它们分娩一年的希望和绿。是的,春天的雨总是下满了活力和希望,并将那些大大小小的活力和希望下在各种各样的路上。有了活力和希望,一切就有了奔头。
在我十岁的时候,黑布阳伞在乡下不多见。在下雨天上学和放学的路上,我们一群孩子都是头戴斗笠,腰围一块用绳子扎住的塑料布。后来,有一些孩子陆续用上了那种很时髦的黑阳伞。在一个大雨天,上学前,我对父亲说我也要一把黑阳伞,父亲说给你买件薄膜雨衣吧,阳伞价格贵而且碰到刮大风的天气还不安全。我说我偏要别人一模一样的黑阳伞!父亲大怒:你这头犟驴,给我滚到雨中去犟!我一头冲进雨中,以直着腰板的形式,梗着脖子在家门前与瓢泼的大雨一齐站立。那天,我在父亲眼里也下成了一滴雨,一滴硬朗朗的雨。而父亲在我眼里又是什么?对,是石头,硬梆梆的石头。不过再硬的石头也有柔软和潮湿的时候,因为第二天父亲就叫母亲专门跑到集镇上去为我买回了一把伞。现在,我早就不是那个十岁的倔强男孩,那个倔强的男孩,始终硬朗朗地下在一场只有通过回忆才能记起来的瓢泼大雨中——那是下在我成长之路上的雨!
昨天下午,很好的阳光,我在大街上看到一个忧郁而又憔悴的女孩,那表情与她青春的年龄极不相称,并且有种凄婉之美。这引起了我的注意。注目她很久,我心里忽然冒出一个有趣的比喻:瘦成一滴雨。我说的瘦,当然指的是心。而在她这个年纪,能令她心瘦的又会是什么?当然是淋瘦心的雨!完美的爱情总是湿的。在每个人的一生中,或许都会遭受一场打湿心的雨。能打湿自己心的,那才叫真正的雨!前几天,我在网络上看到这么一个句子:“为了我的全部,我爱上了这雨。”正如我读不懂有些网络诗歌一样,我越来越读不懂这个世界的雨。
现在已经是午夜,窗外雨点的声音越来越大。而一滴雨不管它是大还是小,都是具有重量的。一滴有重量的雨,会在天空以加速度的方式越来越快地向下跌落,当它落到地面或地面上其他物体的那一刻,就已经脱离了雨的定义,进入另一层概念和秩序:水。
这么说来,雨只能是下在雨的路上。
我也是一滴正下在路上的雨。只是我不知道我这滴雨有着怎样的重量和加速度,更不知道我这滴雨在落到地面的那一刻,会砸出怎样大的一个坑。

2007-2-24

作者:李皓   通联:安徽省望江县鸦滩水利站;  邮编:246260
E-mail:wjlihao@163.com








[ 本帖最后由 李皓 于 2007-5-1 15:47 编辑 ]
发表于 2007-5-9 20:44:05 | 显示全部楼层
李皓,你的文章写得那么好,得让大家一个一个欣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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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5-21 00:30:04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楼兰 于 2007-5-9 20:44 发表
李皓,你的文章写得那么好,得让大家一个一个欣赏啊.

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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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5-23 23:08:21 | 显示全部楼层
分开来发啊,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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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5-27 15:29:55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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