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慵懒,像长了毒瘤般的慵懒.
头脑是空的,心中却有激情,似要崩发的火山欲言如喷.
从班上回来就坐在电脑旁,似想说些什么.打开电脑,头脑又空成了茫然,不知说什么好,在论坛上浏览着,看别人的文章,好的孬的一起看,总想从中发现点什么把心情调整,浏览了一圈,心情如磐石般坚固.
罢,罢,罢.
丢下电脑任它肆意闪烁,关了灯躺在床上,把一头的神经摁成安静。窗外,被路灯照着的树木映在窗上,像是一个多情的少女在轻拭浮尘的玻璃,一闪一闪,真如久远的梦——浪漫的梦呓从我心头走过。
鼓噪的蛙声也来增添烦燥,呜哇,呜哇。远远的火车汽笛声传来,悠长,远逝。蛙声也成了轻幽的低鸣。是蛙知它的声音与这震耳的火车之声不可相论吧,那就省一点力气,在火车之后,这世界又是蛙的世界。
一声声呜哇,好象也惊扰了窗外的枝条,枝条也静了,毫无声息的休憩在窗上,如一幅静美的国画。
这淡黑的夜,这呜哇的蛙声,还有嵌在窗声的枝条,不就是一组和谐融洽的诗境。
大自然的组合,包藏着邪恶与善美,包藏着生机与平凡,包藏着真理与荒谬。
人与自然万物不也正是这样的一组组合吗?累了,困了,烦了,无聊了,那就静一静吧,何必要勉强自己非得这样或非得那样呢?
火车的长鸣再一次消失之后,蛙鸣又成了大地的核心,树枝儿又在窗上拂动,我应该入睡了。明天会是新的一天,我又该重新来过一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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