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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稿}此地可洗心----悠然婺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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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9-15 13:34:2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四月里,利用双休,我和一群朋友 ,去了江西婺源 。

出发的前几天,在踌躇着去还是不去的时候,问先生,“你也一起去,好么?” 先生先是笑 ,然后说:“你从家乡来,还到家乡去?”突然,记忆的大门打开了。许是看书看杂志获知,许是朋友间闲谈涉及,依稀记得那是个很徽州的地方 。婺源的民居 ,真和家乡的徽派建筑一脉相承么?青的山,绿的水,粉墙黛瓦即便斑驳,也一派温文尔雅?乡民,也会是淳朴中似乎有些敏于行纳于言的样子?而徽州,是我的衣胞之地啊。  
    
于是,决定去。即便先生不去,即便气象预报说有雨。这些日子, 我正想着学习摄影,摄影么,无师自通想当然地认为取景意识很重要,倘若不到山水光华处,实地摸索,那意识如何得以提升?婺源若真和家乡一样,徽风犹存,我会在风里雨里晃荡着相机张扬着极好的心情。我的家乡,无山不美 ,无水不秀。

呵呵,去了,果然如此。 处处青山,处处无尘;处处流水,处处洗心。书上说,婺源如史;我说,婺源如词 ,如诗,如画,如歌。

婺源的四月,多雨,刚刚在月亮湾那里阳光还浅浅地明媚端庄着,可在李坑的水口,雨帘就从天上放将下来,将帘后的村子妆成一副水墨丹青。盎然的翠绿明艳的金黄柔媚的桃红和素净的粉墙黛瓦,在岚气里忽隐忽现。老天爷吹了吹胡子,婺源的李坑就好一阵风经雨纬的纠缠。

李坑,是我们十二个人婺源之行的第一站,所有有关江西婺源的介绍上,李坑村名前面有六个诗一样隽秀的字:小桥,流水,人家。一个有九百年历史的古村落。九百年间,出过尚书、大理正卿、司马等七品以上官员36名, 有二十九部书见著史册。徽人崇尚读书,为官经商也不忘案牍劳形,于此可见一斑。李坑历代文人辈出,是标准的书乡。南宋年间出了一位武状元,名叫李知诚,他是李坑人的骄傲。群山怀抱里的村落,山清水秀之间的寒窗苦读,是如何地造就一代儒雅?浮想不禁就那样连翩了。

大雨让我们滞留在李坑的水口。在古徽州建筑的风水学里,视水为财,于是,建村时首先考虑的是有水滋润有碧溪环绕,建村后在村口也即水口处载植水口林,水口林在族人的爱护下,无惊无扰,经年而郁郁葱葱,还会有一些历代完成的诸如桥,亭,阁之类的建筑。徽人讲究居住环境的美,形成了徽人独特的审美意识。在旅游者看来,徽人建筑里的水口,确实是一处足以流连和咏叹的地方。

站在水口的亭子长廊下,有三点两点雨滴,随风斜着飘来,在我红色的腰包上浸润出深红的点;穿短袖的姑娘们,手臂在雨丝风帘里,清凉成惬意的妩媚;小伙子们收拾起旅游途中的豪放,眼光在远眺时作沉思状;一个北方的男人,穿着胸前写有JEEP字样的暗绿格T恤,将手臂环在胸前,对我将数码举起放下欲拍不拍的样子,报以理解的微笑。雨声沙沙。导游姑娘的解说词婉转悠扬地幻化成历史。

众人只静悄悄地听,静悄悄地凝视,没有喧哗,不敢造次。那唤作李坑的山村在不远处的雨中,美得仿如如花美眷,老了老了还是一样地大度端庄贤淑,有一种让人内心安静的力量。 岁月真是个最好的雕刻家,他让古村落沧桑的同时,又无比深情年年月月一丝一滴地,给予了只有他才可以给予的魅力。那魅力在千里百里来寻访的知音面前,秀媚着蛊惑,倾心着相许,内敛着张扬。

春天的雨来得快也走得快,瞬间,雨过天晴。我们绕过建于宋的水口标志性建筑,那座上书“李坑”二字的高大牌坊后,走田埂路,在“文昌阁”作短暂的停留。说短暂,是在我看来,隔着经年的窗格,望着千年的古村落, 倘若有个可以秉烛的知友在,李坑的“文昌阁”,至少应该流连半天和一个夜晚的。

文昌阁,最早为北宋中书舍人李侃所建,距今已有九百载,阁有三层,每层都张贴着绘画,用线条和色彩的语言讲述着李坑的坎坷和荣耀,第一层则竖立着一块石碑,有二十九部诗书见著史册,就是在那石碑上煌然地刻着。文昌阁在水口牌坊和中书桥之间,一个半圆形水池的弧形石堤边,依次栽着几树垂柳,几树古樟,没有水池的半边,有围墙镇日里围着,据说院门常常落锁。那满阶妃红的落叶,一阁的文人心事,在四月雨后乡村空气中弥漫的那种特别的清新里,与我的遐想纠集。

告别文昌阁,过中书桥,青色石条的新建桥身失去了斑驳的韵味;在三百年树龄的大樟树下,我和朋友们留下了走进婺源后的第一张人物摄影,开始进村。进村的路沿着浅浅的溪河蜿蜒,流水和石板路互为平行却正好逆向,游人怀着散淡的心情,流水载着岁月的匆匆,一个进村,一个出村,擦肩。河底柔蔓的水草圆润的卵石游动的小鱼,伴着清粼粼的水温润润的风,摇曳着我的记忆。

河边有个水碓,江南人舂米的地方,掬出一笸箩一笸箩白米的年代,还是不久前的事情。作为水碓动力的水车,安静地停在那里,怕是许久没有真正地使用它了,它站成了游人眼里的乡村摆设。在我心里,它却伊呀成歌谣。小时候好奇,偏要跟着玉凤伯母夜里去水碓排队舂米,我还在盛米的箩里睡过,盈耳的是水声哗哗,和透过水碓粘满米面粉尘的窗,看清凛凛的月。现在,多年以后,他乡遇见水车,不由得痴了一般。水车和我,两两相望之间,递过去的是眷恋,传过来的是逝去的风韵和回忆。也许,江南人用水作为动力碾米,从此成为历史。
  
经过那座我后来在照片上取名恬静的无名小桥,村子近了。远远地看,春联还红澄澄地没有褪尽喜庆,近近地瞧,五谷丰登知足常乐的喜悦安逸,教女早起劝子夜读惟有读书高的思想,在联句里跳跃。后来在另一个古村落――晓起,我也不断地留意春联,享受着阅读时候的愉快,只是记忆力不如以前,回家可以朗朗地背上三两联而一字不错的骄傲,竟然不再。如今只仅仅记得进村时,那亭子上的““一亭迎客笑春风,双桥叠锁留雅士”了,还是凭据着照片和记,依稀辨认。

村子由一条清澈的溪温和地分成两边,看似参差错落却秩序井然的民宅沿溪而立,蜿蜒漫流的溪水上,有圆木的或者石头的溪桥,构筑了名副其实的小桥流水人家。主街道在左边,一些店铺也在左边,左右有许多桥连接。街道不宽,青石板路是古老的,踩着还算平坦。而小桥,大多就直接进了右边的自家庭院。走在那条由青石板道铺就的街道上,一转身,一仰脸,一低首,处处是摄影可取的角度。

粼粼溪水边有简易古老的石埠,蹲着的村妇手中的衣服那么一甩,水就荡开了一圈圈好看的波纹;犬牙交错的檐角挑着儒雅,仿佛也庄严地挑着传统里的规矩。说到规矩,想起了通济桥边那块较为开阔的地带,一座明代的过街亭,庄严地峙立。据说每月初和月中,村民都在此亭聚集,众议公断一些族中的大事,包括处罚违规村民。不知道如今是否还延续这个约定?听着导游姑娘说在桥上约会的故事,心中无来由地想, 呵呵,牵强了,牵强了呀,通济桥美则美矣,过街亭高则高矣,却决不是谈情说爱的好去处。倘我是千年前那个戴着石镯黛眉如花的女子,人约黄昏,我宁愿是村头那片桃树林的。

步步走去,几乎无一处不可进入镜头。只是泊在村头村尾溪流里的柳叶舟,有些煞了风景,有红的绸缠着的木桨,有红垫子的竹椅放在船上。游人大致宁愿让脚和土地亲近,似乎少有坐船的。也许,许多年前,这样的柳叶舟曾经是村里人往来的唯一交通工具,现在,想着只是让游人看的摆设了。倒是在照片里,三五小舟安静地泊着,鹅在水里相亲,粉墙黛瓦的倒影被鹅掌轻拨,有一份煞是好看的诱惑。

高深的巷子里,拍马头墙的角度需要仰视,有些民居已经衰败,可是徽人喜欢花草树木的秉性,几乎让每一处庭院,有些郁郁葱葱的生气。生长在武状元李知诚故居后院方塘边的紫薇树,五百年来虽渐趋衰老,却年年暗香浮动,年年如约,花期长达三月之久。是啊,李坑人家春夏秋冬空气纤尘不染,一年四季水流清澈灵犀,即便是树,它也有了持久的生命力。我们看见了李状元家的后人,一位上了年纪眉目清秀的阿婆,示范着用手轻抚树身。说,通灵呢,用手碰一碰,枝叶就会回应的。想象着要是在开花时节来,一触碰,是不是树上花枝乱颤,树下笑脸灿烂么?

突然冒昧而不敬地想,紫薇,是不是一种痒痒树种?

当地人说,紫薇是领受了读书人家的香火读书人家的礼仪道德,所以长盛不败,所以通灵。这样的想法并非矫情,它寄托着徽人虔诚的对于知识的尊崇。这种尊崇看似牵强,私心里以为,那样的说法未尝不是一种积极的引领。

写到这里,又想起家家都有的那些联,春联和楹联。我是徽人的后代,我了解许多春联或者楹联,在婺源这样有着纯粹徽风的地方,是由主人现场口占现场泼墨的,写春联的那一刻,是乡村文人一年里最得意也是最经受考验的时刻。也有许多是流传数世的古春联和楹联,古春联和楹联彰显着徽派文化的精华和徽人的处世哲学,特别是一些格言联。

记得西递履福堂有幅楹联:“几百年人家无非积善,第一等好事只是读书。”,古徽州先人思想里特有的清高和见地,不同凡想,虽然“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观念极端了些,但是,拥有知识和文人式的斯文,是他们世代的追求。想起来,祖母是一位私塾老师的千金,在最初的相亲里,大约是最可打动祖父的一件事情了。  

历史上,不知道是哪位先民提出张挂楹联的建议,这真是个了不起的创意,所有的教诲,都在楼宇里的楹联上与你朝夕相处,无疑胜于祖辈父辈终日喋喋不休苦口婆心。我们今天在山水里远游或者在小憩,还不时的与这些楹联打个会心的照面,在心里仓促地思索一下那些先人总结的哲理。在李坑的宅院里看联,儿时训义伯伯抚掌捋袖笑模笑样写春联的样子,在心上浮起。没有人知道,我在那时是如何地怀念着家乡和远去的在青山里长眠的亲人。

有的时候,心情只是极端个人化的东西。 过往的岁月其实长着许多柔软的触角,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会幻化成一种叫做心情的东西,突然地挠你一下,让你措手不及地温暖一回疼痛一下,或者,在脑海里打个旋儿又兀自飘远,终至无迹可寻。
  
李坑一家门庭里的厢房下,刚出土的竹笋们在箩筐里探头探脑,木格窗被雨后的阳光渲染成一幅古画;晓起村口几位老人为了一局棋的输赢,争得十分斯文也争得十分顶真,白胡子一翘一翘地;而月亮湾边夕阳的余晖里,三五村童,看似认真地对垒其实是在尽情地嬉闹,腿肚子上的河泥粘着粉紫的杜鹃花瓣;真乃世外桃源呵,古村落的韵味被如此完整体现和谐地流淌。

名为晓起的村子,则满街满巷地弥漫着樟木的清香,也有锯木的声音,心下生疑。问:不是说,樟树在婺源是只栽不伐的么?不是说,欧盟专家曾经连续五次来到这个偏僻的小村落,探究寻访如此完美的生态得以保持的秘密么?砍伐樟树,在当地的历史上,是要捆绑游街而实际上是无人敢触犯的戒律么?一个妇女告诉我,做高速,开路的时候伐了的。看着那个有着丰满肩膀的妇女一边说一边和丈夫一上一下的拉锯,心里为樟树惋惜的同时,感叹现代文明给人们奉献好处的同时带来的破坏。

在晓起,有年老的村妇在村中的井台边与我交臂走过,戴着的紫红手工编织绒线帽,让我情不自禁地回头,那种样式的帽子,也是我为了讨祖母欢心而曾经费力学习费力编织过的。回头一瞥之间,竹蓝里那个青花瓷碗又让我思绪万千。祖母在我小的时候, 用青花瓷碗给我盛饭,也用青花瓷盏待客奉茶,还有那一顶弥漫着我孩童甜腻的蚊帐呵,也是白底印蓝花。 在晓起重见这些物事,盈然的古意和温暖的回忆,就点点滴滴地在心上洇着了。

我去的时候,油菜花已经不那么黄了。 单株的看,梢上依旧黄色的菜花摇曳 ,枝干上已经结籽了。  翠绿的菜籽夹,纤细却不无骄傲地指向蓝天。  站着,从田埂间望去,很美的色彩呀。  油菜花枝叶相互着,就看不清田埂了。 清风徐来,就有花香入心,就有笑容从愉悦里真正地绽放了。     

作为恬静安然的桃花源里人家,婺源曾经在深山更深处安静,现在要有高速公路了;某家厅堂的八仙桌上,液晶显示器里五彩的曲线正摇摆着绚丽的舞蹈。保留和延续了千年的古老徽派文化和传统的生活方式,在未来的岁月里,会有怎样的改变呢?    

全国的摄影家和画家,近年来,都往江西婺源跑,错过了今岁最好的季节就筹措着来年的机会。婺源如画,名不虚传。它的韵致,是缓慢和抒情的,在传递沧桑的同时也吟唱着鲜活。小桥流水的村落几乎无一例外地都坐落在青山的怀抱里,青山逶迤的曲线作了最清峻的背景,黛瓦粉墙的民居,到处是树龄几百年的古樟树 ,樟树作为婺源的树神,活得生命力旺盛蓬勃。在这样的背景下,村落显得古朴 ,神奇,秀美 。古朴的东西是演绎不来的,就如同一个人的气质,不是靠着抬下巴和手握书卷就可以彰显的,古朴是千年形成的脉,是百年修来的气。少了粗砺古老的樟树,少了斑驳的旧墙,少了老人眼里的平和,少了这块土地上的悠然,那古朴也就不存。

晓起,李坑,在婺源都是普通的村子, 且不说它走上了世界地理杂志, 也不说它走上了维系当代人业余生活的荧屏  单就那咯嚓声,它走到许多人的相机里了, 走到许多人的画布上去了,走到许多人的心里去了。徽派文化走向世界,并得到认同和尊重,不是没有道理。此行, 我有160张照片,有几张还是得意的,不是暗自骄傲,是那种还算称了一点心思的得意。    
   
其实, 婺源的李坑和晓起,给我留下印象最深的 ,是厅堂东厢西厢的窗 。那些窗都有雕刻的 ,最常见的雕刻内容,是岁寒三友 ,还有渔樵耕读 ,经典的故事如关公秉烛夜读 ,等等 。那样的窗下 ,祖母为自己为我梳头 ,有阳光从天井上斜斜地漫过来 ,窗陈旧了 ,铅华不再,繁华落尽。 窗诉说的还是 ,徽人的道德典范 ,和美学范畴里的东西。 站在婺源的任何角落 ,有风拂过衣袖 ,有忆洇过心头 。

后来还去了大鄣山,简直太美了,须另文细细写来。在山上,心里很是怀着惊叹,千年前的诗句,如何写得正是今天的景色 ?真是很奇妙的事情:青山行不尽,绿水去何长; 闲上山来看野水,忽于水底见青山; 啼鸟忽临涧,归云时抱峰。在婺源,山和水,是须臾不可或离的, 而正是那些山,那些水,造就了“中国最美的乡村”。

哦,对了,“中国最美的乡村”,是世界给予婺源的荣誉。
 
旅游是几个人或者一群人的呼啸山风,沉浸夜色,我也一样。可在婺源这样完全徽州古韵的地方,我却会悄然的在某个瞬间,停顿于被风雨扬起的思绪里。岁月还在继续地往前跑啊,往前跑的过程里,生活给予人的,就那样坚韧地留在心底了,等待着在某个瞬间,被阳光或者泪水,轻抚。

夜里睡着,眼前心底,还是重重叠叠的粉墙黛瓦,碧波粼粼的溪水。说到水,我想说,一个地方倘若没有水的滋润,再是如何地美,先失风韵一半。古村落,因为有了水的包容和青山的环抱,才出落得如此秀美。  

回来后就急着给一个北国的朋友传了四张照片,回信很快就来了。说,角度不错。 问,天光何郁郁?其实,没有到过江南的人,是想象不出江南雨后的水气氤氲轻纱薄绡的;到过江南而没有到过深山更深处的婺源古村落,也是想象不出三月雨后的山色空朦云雾缥缈的。李坑要是少有游人,一定仿如仙境,人在其中,一定不知所在。那天我在婺源李坑的摄影,无论角度技巧如何,却真实地记录了春雨对古村落的情意。
 
途中听说,坐落在峡谷深豁的庆源村,美如武陵之桃源,素有小桃源之称。回到旅馆看书,记下了庆源村水口亭的绝句:空山隐卧好烟霞,水不通舟陆不发,一任中原戎马乱,桃源深处是吾家。当时就在心里叫好且细细地计划了。 我会一定会重去。 理由有三。 一,距离黄山西递仅90公里, 高速建成后,仅一小时的路程,我可以趁着回老家的时机取道婺源返程; 二,我喜欢的,自家先生必定喜欢,自家先生喜欢了,一鼓动,不就成行了么?  三,总有一天,我和先生有大把的时间可以挥霍, 那么,去婺源住上几天,在田园里慢慢流连,是个不错的计划。

现在的李坑和晓起的村民,蓝布衫的面容上还有淳朴和淡然,初为旅游胜地的喧哗没有改变那里的平静,山水依然,没有人造景点的令人不屑。想起了胡伯伯,如果可以在这里写意,可以在这里工笔, 不知道老人该如何下笔?想起了再过几年我复去,走进世界视野的婺源,它清澈的灵气和峻朗的隽永,是否在日复一日的透支中,被有关部门有识之士温馨地呵护,而一如今天?

这样想着的时候,无论对自己,对婺源,都有些期待的意思了。
 楼主| 发表于 2006-9-15 13:36:23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一次来,请大家多指教,清茶这厢有礼了~ [s: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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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9-15 13:56:55 | 显示全部楼层
想发几张婺源的照片,哦,找不到发图的标识? [s: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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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9-15 17:31:48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古徽洲婺源乃好山好水好人情风俗!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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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9-15 19:43:14 | 显示全部楼层
下午茶编辑,你好~
你用了古徽州三个字,心里突然就亲切起来,因为,清茶是徽州人。

请多提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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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9-15 20:18:14 | 显示全部楼层
细致的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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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9-16 12:09:24 | 显示全部楼层
好长好细致,如果用几个小标题会更清晰易读。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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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9-16 14:55:43 | 显示全部楼层
洗心,的确不错,也洗目,好文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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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9-19 11:35:22 | 显示全部楼层
题目不错,文不够简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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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9-29 14:13:42 | 显示全部楼层
引用第6楼梅影三叠2006-09-16 12:09发表的“”:
好长好细致,如果用几个小标题会更清晰易读。问好
你好,梅影~你的建议不错~谢谢
倘若要加小标题,我的段落就要重新安排一下,有时间的时候,清茶一定试试.
正在写西行,恰好是分了标题了,这不,和梅影叠了心思,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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