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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0-24 16:56: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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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诗说话,太监写作之穷途末路》:http://cn.zgbm.com/bbs/read.php?tid=1942
拿诗说话,太监写作之穷途末路
文/祁梦君
诗坛向来不是一个平静的地方.
自先秦以来,诗歌虽一路风光地走了过来,但群舌纷争却也始终没有间断过.这种纷争其主题说透了只有一个,那就是既想当婊子,还想立牌坊.
读诗,写诗数年,大大小小的诗会.笔会也参加了不少,见惯了那种装腔做势,听惯了那些豪言壮语,认识了不少发了几首不疼不痒自哀自怜的闲情小诗就敢妄称诗人的家伙,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在我眼前来去皆已无踪,没有留下过任何的痕迹.但我没有遗憾过,因为,真正的诗歌,真正的诗人是用他对社会,对现实的那种忧患意识和对历史社会的责任感来走进人心的.而现实中,我们当前的那些所谓的诗人们有都在干些什么呢?思考了良久,我想到了一个可笑的命题---太监写作.
太监,最早是唐朝的一种宦官,后延续至明朝,因其伺奉皇主,常人皆怕其权威,不敢呼其宦官,改称太监.太监在现代汉语中的意思是:被阉了生殖器的男人.呵呵,一个被阉了生殖器的男人其状如女人,缺乏雄性阳刚.而现在诗坛,却到处充斥着一些尤如被阉了生殖器男人的伪诗人,他们"每天生活在书房里,面对的是稿纸、电脑,产生的一些面对自我的诗歌,与现实和大众非常隔阂。题材里面有洁癖,很多题材是不敢碰的。他们最怕谈论宏大叙事,提都不敢提。他们中间,流行的词汇是“卑微”,写卑微的生活、卑微的自己。还有一个喜欢用的词是“悲悯”,其实他们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那种“悲悯”也虚假的。他们诗歌里的那种卑微、悲悯,与诗人们的现实世界形成了强烈的反差。他们的出发点是在作诗,而不是真实地表达一些东西",他们"关注的不是现实问题,更注重于所谓的诗歌技巧,包括语言、修辞和形式等技巧问题",他们写作,更多的是在做一种切片的诗意的处理,更多的是形而上的抽象的一些思想上个人情感的一些纠结,没有真正的具体的面对现实。
由此说来,太监写作在我看来其实就是一种小文人写作.他们脱离了现实,面对的是一种狭隘的空间,并以此为荣.他们享受着无忧的生活却虚伪地流着假情假意的眼泪,他们的生活肮脏而庸俗,但却总在标榜着崇高与圣洁,他们也写诗,但那也只是一种小资情调式的无病呻吟,他们在刻意地利用语言堆积的技巧,故弄虚玄,他们把诗写的生涩难懂并称之为深刻力作.他们喜欢相互吹捧却又总是心怀嫉恨,他们见人总在虚伪地笑着,却又总在暗地里不敢真诚地去面对自己的魂灵.他们也有爱,也会写些连他自己都羞于面人的东西来冒充来用以打情骂俏.他们不去想为谁写作,回避着各种矛盾,在他们的眼里,把“为人民写作”的目的视为古董,把为群众写作看作虚伪,是唱高调,他们总是用一种自我的忧伤的小情调来试图勾引人们的同情。作品缺乏了阳刚之美,便是根植于虚假情感之上的闭门之作。他们也提倡出走,也到山水自然中去寻找诗意,他们也能发现美,但他们发现不了美丽之下的痛,更体会不出那种深埋于朴素灵光中的美,他们发现的美是肤浅的,是直观的。这种自我阉割式的写作,是带有很强的功利性,在历史的长河中永远也不会留下任何记忆。
这就是一代诗歌的悲哀,也是一代文学的悲哀。
而许多许多的人看重的不是诗歌本身的现实意义,他们把诗歌封闭在一个自我的圈子里进行比较,不断地玩弄着文字游戏,在技巧、修辞、形式上费尽了苦心,对急剧变迁、错综复杂的社会现实熟视无睹,极力逃避。他们用谁也看不懂的语言堆积起了一些五彩的文字蒙蔽了社会底层人的疾苦, 脱离了人民大众并以此为荣,强附风雅,其心理如红楼粉黛,阴暗潮湿。,终是见不得阳光的.
注重于所谓的诗歌技巧,其结果只有一个,用朋友的话说,那就是"走着走着花就谢了",其作品是没有生命力的,是经不起时间和历史的考验,他们也骂人人,但更怕人骂,他们的明显标志是你要对他的作品提出批评,他就敢和你翻脸,就会认为你非其同类,避你惟迟.这样的人这样的心理足以证明其内心的狭隘与脆弱,其作品的结果只有死路有一条.“他们正抱着自以为是的小文人诗歌集体走在自杀的路上。”(谭克修语)
我无意要唤醒这些人什么,因为没有必要,也不值得,真正的诗人永远生活在自然里。脱离了责任的写作是种无谓的劳动,远离了生命本质的诗歌则是一种对创作者的最大自辱。时代需要走向群众的诗歌,诗歌也需要得到最普通人群的认可,我不认同那些总拿自己高雅开脱的人,艺术的高雅不是用形式、技巧、修辞得来的,她需要把文学的根深深扎在生活的泥土,才可能生根、发芽,才有可能长成参天大树。
2006年8月2日于山西·晋城
推荐理由:文章用犀利的笔触,揭示了当下诗坛很大一部分诗人在创作上的症结所在,以及对诗歌社会责任意识的呼唤。语言质感流畅、结构严谨,逻辑性强,具有很强的思辩力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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