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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念小马舍事件69周年等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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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6-1 17:07:1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惨痛的事件 难忘的历史
——纪念小马舍事件69周年
毛洪彪


  从仇桥镇政府出发,沿着县道仇博公路南行,在原史桥联中南侧不远处,曾有过一个很小的自然村——小马舍。这是一个在我童年时的脑海里就留下很深印记的地方。解放战争时期,这儿曾发生过一起至今仍让人们谈之色变的惨痛事件:1947年3月5日凌晨,夜宿小马舍的季桥区第一联防队43名队员,被国民党军队和还乡团包围后,除2人突围、4人在群众掩护下幸存外,有2人当场牺牲,另35人被敌人逮捕后全部遇难,后人称此为“小马舍事件”。
   沧海桑田,斗转星移。小马舍,这个小小的自然村已在上个世纪六十年代的农田水利建设中消逝了。但是,小马舍事件的真相却众说纷纭,一些谜团至今未解:我联防队夜宿小马舍的消息是如何被敌人知道的?是恰巧遇上了敌人的大规模的包剿还是队伍内部有奸细?为了让后人了解小马舍事件的来龙去脉,永远记住革命先烈为了民族独立和人民的自由幸福而英勇牺牲的精神与壮举,近年来,笔者先后查阅了《中国共产党的七十年》、《中共江苏省淮安市组织史资料(1926-1987)》、《中国共产党淮安市淮安区历史(第一卷)》、《淮安人民武装斗争史》、《淮安党史资料》、《楚天风云》等史籍、文献,对1947年初淮安县敌我斗争形势有了较为全面的了解。同时,又走访了部分知情者和一些老党员、老干部、革命烈士的后代。其中,小马舍事件的亲历者、95岁高龄的马奎恩老人详细叙述了他耳闻目睹的小马舍事件的部分情景。
   一
  1947年的3月,正是解放战争中淮安县革命形势极为紧张、严峻的时期。1946年底,涟水战役结束后,我华中解放军主力撤往山东,淮安(县)全境为国民党占领。国民党在全县层层建立反动政权,委任区、乡、保、甲长,推行“十户联保”政策,但有一户通共,其余九户便受株连。同时,大力建设反动武装,县有保安队,区有自卫队,乡有还乡团。在地方反动武装配合下,国民党军队一次又一次地对我解放区实施军事清剿,什么梳蓖式、拉网式、突袭式、包剿式,种种战法,穷尽心思。每次清剿中,国民党军队烧杀抢掠。对被他们抓捕的我方人员,凡不投降的,一律处以极刑。我方人员的亲属,只要落入他们魔掌的,也都饱受酷刑,往往是非死即残。一时间,淮安(县)大地上到处杀气腾腾,到处腥风血雨,一片白色恐怖,国民党反动派得意洋洋,弹冠相庆,认为不久就可将共产党彻底消灭了。
   疾风知劲草,烈火炼真金。面对国民党反动派穷凶极恶的进攻和疯狂的屠杀,中共淮安县委和区乡各级党组织坚持带领广大人民群众同国民党反动派展开了一轮又一轮殊死抗争。一支支民兵联防队在各区、乡运用伏击战、突袭战,不时对还乡团实施狠狠地打击。在众多的联防队伍中,有一支令敌人十分忌惮的队伍——季桥区第一联防队,这是一支由汴塘、沈艞、受东三乡民兵联合组成的地方武装。1946年底形势恶化以来,他们一直坚持战斗在塘河两岸,战斗在家乡的土地上。他们在涧河上截获了敌人运输船14艘,缴获大米220余石,其它粮食5000余斤,土布70匹,还击毙还乡团1人,活捉1人。他们还曾配合县委武装工作队在大杜集街上伏击了汴塘乡还乡团,打伤1名还乡团。这些战斗有力地打击了反动派尤其是还乡团的嚣张气焰,鼓舞了广大人民群众坚持对敌斗争的信心。
    二
   随着形势的愈加紧张,季桥区第一联防队采用昼伏夜击的办法同敌人周旋着、战斗着。1947年3月4日(农历丁亥年二月十二日)晚,在农田里忙碌了一天的人们刚刚入睡。月光笼罩下,区委委员、联防主任马洪佑和区队副队长陈毓庭率领季桥区第一联防队43人悄悄地住进了刘庄村小南庄(现属仇桥镇贺刘村第八居民小组)。在小南庄休息了两三个小时后,他们又向北转移到了十字河(也叫老市河)南岸边的沙漠尖(现属仇桥镇史桥村,当时是一个只有不到10户人家的自然村)。
   深夜12点多钟,队伍又一次从熟睡中起来向新的宿营地走去。初春的深夜,月光淡淡,寒风习习,寒气砭骨,衣单肚饥的联防队员们在麦浪中向西南方向快步行进着。田野里,除了偶尔有一两声野鸟的叫声外,显得非常的宁静。一会儿,他们来到了第三个宿营地小马舍。这是一个住着马、张、刘、陈四姓,当时只有13户人家的小村子,整个村子呈东南至西北走向,村民们的主屋都是大西南向。村子东北方向是沙漠尖,东边是陈岗(现属仇桥镇史桥村),西边是苏桥(现属仇桥镇苏庄村)相距都不过三里地。从村子西头的小坝口走进村子后,队员们轻轻地喊开一户户群众的门,分住到了马奎恩、马洪恩、马夕恩、陈如高、张成武等人家里。派出岗哨后,队员们有的睡在床上,有的睡在锅屋里的烧草上,有的睡在马棚里。或许是太疲倦的缘故,或许是认为今夜不会有情况了,队员们一倒下便进入酣睡之中。殊不知,敌人的搜剿之网已撒向了他们。
   1947年3月3日,季桥大区区委书记张美璠在三角墩(现为仇桥镇三角墩村)召开全区干部、党员、联防队员1000多人的大会,部署坚持斗争的任务。3月4日晚,为稳定人心,区委组织分区联防队员300余人在敌石塘据点周围打着灯笼火把游行。由于声势较大,引起了敌人的注意。当天夜里,国民党二十五师一个旅在敌县保安队和自卫队、还乡团的配合下,分南北两路:一路沿着塘河线到史桥、长沙向北包围;一路从季桥崔周到倪桥向南包围,对季桥、仇桥地区的52个村庄、方圆50余华里的区域进行包剿,企图一举消灭我季桥区联防队。敌人派出了大批的密探到这一地区寻觅我联防队的行踪。行动中,国民党军队以还乡团带路。每到一个村庄,还乡团的队员们以地方口音冒充当地干部模样,唱着或哼着《秧歌调》以此来麻痹我联防队和干部群众。深夜两点多钟,根据密探的报告,南一路的敌人从长沙、史桥、三角墩一带,转头向沙漠尖、小马舍方向扑来。到了沙漠尖附近时,敌人留下部分人马包围沙漠尖,剩余人员由还乡团员沈玉鼎、匪保长刘兆贤等人带路直奔小马舍。
   是夜,担任流动哨的是杜永禄。在小马舍村子西北角的小坝口外面,杜永禄克服饥饿、寒冷、困倦的阵阵侵袭,睁大眼睛注视着田野里的一切,尽力分辨着每一点动静。大约三点多钟,他看了看天上的星辰,估摸着再有个把小时天就要亮了,心里暗暗地说:“看来今天夜里不会有敌情了。”就在这时,忽然从东北方向隐约传来几声秧歌调声、口哨声。他连忙将身子紧贴在一棵大树后面,踮起脚尖向东北角沙漠尖方向看去。一会儿,口哨声、小调声越来越近了。再一瞧,月光下只见几个还乡团员身后不远处,是一眼看不到头的国民党军队。杜永禄惊得一声冷汗,立即飞奔回村,挨家挨户的叫喊“敌人来了”。然后,他提着枪飞奔着跃过庄沟,向南跑去。区委委员、联防主任马洪佑听到杜永禄的报信声后,起来一看,敌人已从西坝口进村,庄沟北面也有敌人在活动,他知道再不冲出去就要被敌人围住了。集中部队已是来不及了,他对同住一屋的几名同志说:“我们向东突围。冲出去多少是多少,给其他同志从其它方向突围创造条件。” 刚出庄子东头便被敌人发觉。敌人的机枪、步枪、冲锋枪猛烈的向他们射来,冲在最前面的胡大毛倒在了敌人的弹雨中。马洪佑带领队员们左冲右突,怎么也冲不出敌人的包围圈,只好退回到村里。就在马洪佑带领部分队员向东突围,敌人的注意力被吸引到庄子东边时,另一部分联防队员在向庄子南边突围。但因人数太少,火力不行,除汴塘乡乡长孙寿宽侥幸跳出敌人的包围圈外,其他队员也都被迫退了回来。
   这时,庄子的前前后后到处都是身着黄哔叽服的国民党军队的官兵,小马舍已被敌人包围的像铁桶一样。分散在各户群众家里的联防队员们急得满头冒汗,却束手无策。突围?力量分散,火力也不行,又缺乏统一指挥。
   天亮了,在刘兆贤、沈玉鼎等人的带领下,国民党军队开始挨家挨户搜查。在张成武家,国民党士兵站在距门口十余米处大声叫喊:“屋里的人举手出来投降吧。”张成武女人夏桂芳从窗户里向外摆手,“这儿没有人。”国民党兵对着窗户“呯”的一枪,夏桂芳应声倒地,次日死亡。藏在他家的两名联防队员杜永忠、苏焕章被敌人活捉。联防队员蒋如枝住在一陈姓农民家中。这天陈姓农民刚好不在家,敌人搜到这儿时,蒋如枝抱起他家的孩子站在堂屋里。这家女人是个没有对敌斗争经验又胆小怕事的普通农村妇女,在敌人搜查到她家时,她一把从蒋如枝怀里夺过孩子说:“你抱我家伢子做什么?”那些搜查的国民党士兵顿时明白了蒋如枝的身份,“呯呯”几枪,蒋如枝当场牺牲。在马洪恩家,敌人指着联防队员杜开文问马洪恩儿子马佳俊:“他是不是联防队员?”马佳俊连忙说:“不是联防队员。他是我家舅老爷。昨晚从泾口送来一担管草子,给我小孩子扎站窝子的。天黑了,没让他走。你们看,他送来的管草子还在这屋里呢?”敌人信以为真的走了。当一队国民党士兵往马奎恩家搜来时,睡在马棚里的马奎恩打开门刚要走出来,一个国民党士兵“呯”的就是一枪,吓得马奎恩赶忙退回屋。保长刘兆贤对国民党兵说:“不要开枪,不要开枪,让我问问。”然后喊着马奎恩的名字说:“你开门出来,没得事!”马奎恩大着胆子开了门走了出来。一个国民党兵上前问他:“你家有没有人(指联防队员)”。马奎恩回答:“不晓得!”那个国民党兵挥手就是一巴掌,又问:“你家到底有没有人?”马奎恩说:“不晓得”。这家伙又是“啪”的一巴掌,打得身材矮小的马奎恩头晕目眩。就在这个国民党兵拉开枪栓准备打死马奎恩时,沈玉鼎上前制止说:“这是我家亲戚,不要开枪”。沈玉鼎走进马奎恩家的堂屋,对着西房间向马奎恩的父亲喊道:“大姑爹啊,我是沈玉鼎哦。你们家夜里来没来外人啊!”此时,马奎恩的父亲马国强老人盖着大棉袍朝里侧卧在床上,他的怀里钻着联防队员贺桂生(解放后曾任博里乡粮管所主任),复棚顶上还藏着联防队员苏怀山、王玉仁等人。马国强镇静地说:“是玉鼎啊,我们家没外人哦。”沈玉鼎说:“没外人就行,你不用怕。大姑爹啊,你好好睡吧!”说着就和刘兆贤领着这些国民党士兵走了。
   敌人在小马舍折腾了近三个小时,马洪佑和34名没有突围出去的联防队员被敌人带到了仇桥三门(现仇桥镇三门居委会)。在三门,敌人将抓捕的季桥区380多名共产党员、干部和联防队员、群众集中在打谷场上,分三处逐个盘查共产党员和联防队员。仇桥村村长贺乃桂为掩护在场的其他人员,主动站出来说:“我是共产党员、村长,其他都是老百姓。你们要杀就杀我吧!”临近中午,贺乃桂和新墩乡民兵中队长张兆堂等8名共产党员、联防队员被敌人当场杀害。其余人员除群众外,党员、干部被押送到淮安城,大部分被杀害。马洪佑同志也于当年4月初被敌人杀害在淮城监狱里。
   三
   满天乌云风吹去,遍野红旗春归来。小马舍事件后不久,中共华中五地委在阜宁县湖垛召开了地委扩大会议,再次强调“县不离县,区不离区、乡不离乡”坚持原地斗争的方针,要求各县撤退人员迅速返回原地开展敌后斗争。6月,淮安县委召开县委委员会议,传达五地委扩大会议精神,结合总结反敌第一次“清剿”斗争经验教训,对如何开展坚持原地斗争进行了讨论和研究,统一了各级领导的思想,明确了坚持原地斗争的方向,增强了对敌斗争的信心,全县很快形成了坚持原地斗争的良好局面。1948年2月益林、涟水等战役胜利后,至当年8月淮安县全境除淮城和个别集镇外,广大农村已全部为我党我军控制。1948年底,淮海战役打响。12月9日,在人民解放军的节节胜利中,国民党军队被迫撤出了淮安城,淮安县全境获得了解放。笼罩在淮安天空两年多的乌云终于吹散,国民党在淮安大地实施了两年之久的白色恐怖终于结束。淮安,重新回到了人民的手中。无数革命先烈梦寐以求,为之浴血奋战,直至献出了宝贵生命的、由人民当家做主的新中国在1949年10月1日胜利诞生。


  板闸船宴
  章来福


   明清时期,朝廷户部在淮板闸设立钞关,征收南来北往船只的税收。每天有大批等待查验过关的船只,船家、商人上岸购货买物,带动了当地商业,服务业的快速发展。板闸街上是店铺林立,夜不歇市,操着南腔北调的客商川流不息。
  过关的商人为了达到少钠关税,向税老爷贿赂钱财,钞关有少数的税老爷,也就私下干着损公肥私的营生。但又不可在人多广众面前去行贿啊?茶馆、酒楼内人多嘴杂,并非清净之地,这就需要个清静隐蔽的,既可宴请又可密谈的场所。
清代苏州、扬州、淮安等地风行“船宴”,航行运河中可乘坐五至六人的小画舫,游人坐在舱里一边品尝菜肴,一边赏景吟诗。相传,钞关税老爷中的扦子手(从事查验货物的装载量,核算税率)为世代相袭。拿的奉禄不多,他们便利用手中的权利,找到捞黑钱的巧门,过关的货物收多少税,几乎就凭自己说了算。对于那些急于验货过关的商人而言,其中不乏有既想早过关又想少纳税的,久闯码头的各路商人,都有着丰富的行贿经验,往往把画舫作为行贿的秘密场所。他们早就打听清楚扦子手的姓名,先买通扦子手的心腹跟班,约定好时间,把扦子手邀请到画舫上,人齐开船。画舫一般按客人的要求,既备茶水、瓜子,也备酒菜,船公摇橹,船娘下厨。
吃腻了山珍海味,大鱼大肉,整日酒足饭饱的扦子手,也想换换口味。猛然间见宴席上的醉虾、双黄咸鸭蛋、清炒枸杞头、韭菜炒螺蛳肉、咸菜干烧水鸡、蒜苗烧黑鱼、烩碗豆头、山药炖野鸭,还有主食锅腔水塌饼、马糊粥,便食欲大增。其实这些菜肴和主食的原料并非是高档食材,也不过是就地取材的河鲜鱼虾,当地野味,时令蔬菜,小麦杂粮罢了。但烹饪是有讲究的,如醉虾这个菜,先要将河虾放在清水里养上三四天,吐去体内的泥沙杂物,再稍微剪去虾须、脚,姜、蒜切成细末,青红椒也切成细末,倒进碗内,然后把酱油、香醋、麻油等调味料(除酒外)拌匀成汤汁,使汤汁入味把枸杞黄酒倒入有盖的青花瓷钵中,鲜活的虾子从清水中捞起,再用清水迅速冲洗一遍后,静置10分钟,放入钵中,随即将黄酒倒进钵中,盖上盖鲜虾开始在钵里四处跳动,待跳动能力慢慢减弱时,把调好的汤汁倒进瓷钵中,再盖上盖,直到钵里完全安静。开盖即吃。
  人人吃饱喝足,乐不可言。得到好处的扦子手,即为之作弊,肥了自己的腰包,朝廷的税收却大打折扣。不同的时间有不同的景致,旧时的船宴,宴席常常设在画舫里,厨房则设在另一条船上,这条酒船载着炊具、燃料、茶器、酒坛以及各种烹调原料,犹如一个“流动厨房”。


御码头
徐怀庚


  古镇河下,里运河东堤上有一座斗拱飞檐的仿古建筑,称“龙亭”,此仿古建筑便是御码头,码头临河堤而建,有二十一层台阶。
据文献记载,从河下御码头登岸的有多位皇帝,有的皇帝多次从该码头登岸。明正德十四年(1519年)武宗皇帝朱厚照偕刘美人南征,于御码头舍舟入淮安城。崇祯十七年……诸王弃藩而奔,泊舟河下御码头,周王甍于舟中,复购河下赵氏宅治丧。清康熙四十四年(1705年)圣祖第五次南巡,幸河下丛森,赐绍隆、湖心、大悲三寺名为湛真、佑齐、闻思,并赐御书匾额。
   乾隆帝从乾隆十六年(1751年)第一次南巡至乾隆四十九年(1784年)第六次南巡,每次都从河下御码头登岸。首次南巡是当年二月,御船上皇旗猎猎,旌旗招展,驶达淮安府,乾隆帝从河下御码头登岸,沿着高高的运河大堤,策马前行,欣赏淮安三城盘绕回环的雄姿,当看到河下和北角楼两大河弯的迤逦风光,情不自禁地吟起诗来:
   初来南国为观民,水郡临堤策骑巡。富矣闾阎藏不匮,彬哉士庶许还淳……
   乾隆巡视后针对里运河土堤几乎与城墙等高,而河面亦与河堤争高不让的状况,命改用条石护堤,在建护石堤中也修建了大量的漕运码头。
   有趣的是乾隆帝第四次南巡(1765年),从御码头登岸巡视后,来到河下文楼。文楼除了“文楼汤包”有名外,还有“文赌”(又叫“赌食”)也很有名。“文赌”人们不赌银钱,只赌对句、猜谜、诗钟,赢家在此享用早茶、晚点,输家买单。乾隆帝自认文韬武略天下无双,品尝汤包后,便和文楼里一位端盘子的姑娘“文赌”上了,乾隆帝为显大度,让姑娘先出句,姑娘随口出“小大姐,上河下,坐北朝南吃东西”,让乾隆帝对上联,乾隆帝和随从纪晓岚及大臣们,皆百思对不出,只得认输,买单请客。至今这上联对无人对上,成了永远的悬念,留下代代传说,引来无限玄机。
  更有趣的是乾隆帝闷闷不乐地出了文楼,没有从御码头上船,而是沿着运河堤南行至淮安西城门,一眼望见文通塔,心想在河下文楼“文赌”输给小姑娘,没有对上上联,于是从西门码头上船前对站在码头上送行的地方官员吟道:“一塔巍巍,七层四面八方”,并要送行官员中的淮安人对出下联。不料此时正好一渔夫驾船从龙船旁经过,听到乾隆帝吟出的上联,便向乾隆帝一行人频频摇手,送行官员告诉乾隆帝,渔夫把下联答了。乾隆帝扭头看到渔夫还在向他摇手,便问纪晓岚渔夫频频摇手什么意思,纪晓岚贴着乾隆帝耳朵说:渔夫摇手是说:“孤掌摇摇,五指三长二短。”乾隆帝恍然大悟,并说道:妙哉!妙哉!



唐宋时期的淮安运河
潘俊青


隋炀帝开挖汴渠,改道邗沟,其目的并不是像野史所说的那样,为了“寻欢作乐”,主要是看中东南地区的财赋。登基伊始(大业元年605年),便“发淮南诸州郡丁夫十余万,开邗沟,自山阳淮至于扬子江,三百余里,水面阔四十步。”若要把长江、黄河联系起来,中间只有利用一段淮河,而淮河水恶流急,因此自唐开始,便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以改善这条运道的航运条件。
《旧唐书·齐浣传》:“浣开伊娄河,数年复为汴州刺史,淮汴水运路,自虹县至临淮一百五十里,水流迅急,旧用牛曳竹索上下,流急难制,乃奏自虹县下开河三十里,入于清河……又开河自淮阴县北岸入淮,免淮流湍险之害。”就是从汴河口另开一条新河直线进入淮阴的淮河,表面上看来,在运程上可以大大缩短,但是两地的水位落差不变,相对坡降反而增大,不仅未能解决“淮流湍险之害”,反而使得航道流速更大,“久之,新河水流复急,又多僵石,漕运艰涩,行旅弊之。”齐浣在润州任上开伊娄河,成为佳话,到汴州开虹淮运河,却没有成功,说明没有人工节制的淮河,河底比降大,流速也大,任你怎么开河,并不能改变水流速度。
在北宋时期,运河上的工程设施已经相当完善,特别是沟通江、淮的邗沟渠化水平最高,运河上建有许多堰埭、船闸、斗门建筑物,以保持水位和调节航深。到重和元年,在“真、扬、楚、泗高邮运河堤岸,旧有斗门、水牐等七十九座,限则水势,常得其平。”
开创宋代运河新局面的当首推乔维岳,他在公元984年,在楚州(淮安区)开沙河,首创世界第一座“船闸”,绕过湾多流急的山阳湾,使楚州到磨盘口这段坡河,成为平水航道,为避淮通航提供了借鉴。因此到了宋仁宗时,有人异想天开地要效法乔氏,“议者谓楚水多风波,请开盱眙河,自淮趋高邮。”提议从盱眙开一条直河,直通高邮,可以大大缩短航程,又可以避开淮河风浪之险。方案相当诱人。当时孙长卿为江、浙、荆、淮发运使,认为这个计划难以实施,坚决反对,理由是“地阻山回饶,役大难就。”宋仁宗赵祯,不知是昏庸还是盼漕心切,居然批准了这一荒唐方案,征夫数万开挖,最后虽劳民伤财,“卒以不可成,罢之。”留下一段遗迹,这就是《光绪盱眙县志稿》中记载的“今淮口至云山有河迹,一名枯河,”又称直河。
由于洪泽运河效益明显,负责漕运的官员便想将洪泽运河继续向南延伸,提出这个倡议的是发运使罗拯,“复欲自洪泽而上,凿龟山运河以达于淮。”宋神宗赵顼,是批准洪泽运河的决策者,对于龟山运河也认为方案可行,但由于前有赵祯盱眙直河的前车之鉴,尚存一定顾虑,他不敢贸然批准,于是先召发运使蒋之奇,征求他的意见。蒋之奇认为:“上有清汴,下有洪泽(运河),而风浪之险止百里,淮迩岁溺公私之载,不可计。凡诸道转输,涉湖行江,已数千里,而覆败于此百里间,良为可惜。”他认为上有汴河,下有洪泽河,中间有风浪之险的只有近百里航程,而这百里淮河航道,一年沉溺的公私船只,不计其数,这些船只是经过各地转输,涉湖行江航行数千里,最后却沉溺在这百里的河面上,实在是可惜。因此他也建议“宜自龟山蛇浦,下属洪泽,凿左肋为复河,取淮为源,不置堰闸,可免风涛覆溺之患。”蒋之奇不仅阐述凿龟山运河的必要性,还提出龟山运河的具体走向,就是在淮河东岸,从龟山到洪泽平行开一条人工河,上引淮河水源,下用洪泽闸节制,可以大大改善航运条件。
赵顼又遣派都水监丞陈佑甫经度。陈佑甫说:以前有一个叫田棐的人,任淮南提刑时,就曾提出过要开这条河。后来只开了洪泽镇以下一段,洪泽以上却没能开挖,这是个遗憾。现在蒋之奇的方案,既不用建闸,只是随淮河水面高下,开深河底,因势利导引淮通流。但惟一是工程浩大,还要投入大量费用。接着,陈佑甫话锋一转:不过,按照过去在这段河面上,每年要沉溺粮船达一百七十艘之多,如果用数年的损失费用,开这条河还是合算的。赵顼则认为“损费尚小,如人命何?”他认为损失的费用是小事,还有船家的生命又怎么算呢?于是“乃调夫十万开治”。
蒋之奇是龟山运河开凿的主持者,在当时还没有完善的勘探设施,为了摸清地下土质情况,“率一二里,辄凿一井,以测地之土石。”可谓认真负责。正因为前期工作做得细致入微,龟山运河从元丰六年正月开工,到二月便告成,长五十七里,阔十五丈,深一丈五尺。自此在淮安境内漕运船只,完全避开淮河而航行在人工运河上。宋神宗赵顼,要蒋之奇撰文记录,刻石于龟山后,遗憾的是因洪泽湖形成,今人已无法览其真容了。

发表于 2016-6-5 18:38:07 | 显示全部楼层
祝贺各位佳作上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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