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乃玲：旅欧日记之咖啡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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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2023年6月3日至6月11日，我开启了旅欧小循环9日（咖啡线）游。

        咖啡线是法国安塞尔华人旅行社常去的一条线路，从行程内容上看，可把它叫做巴尔干岛开元周游。

        那么，首先要明白巴尔干岛在哪里？这趟（小）环游包括巴尔干岛的哪些国家？甚至还应了解前南的分裂以及有关南斯拉夫的一些历史地理知识。

        旅行从6月3日记起吧。




        6月3日（周六）


        清晨巴黎上团，沿途欣赏法国秀美田园风光，车行大方向朝南，来到法德边境。按行程单看，去参观久负盛名的“小法兰西”斯特拉斯堡以及欧盟议会景区。

        听导游说：这天晚上入住德国汽车城斯图加特附近酒店。

        我们的导游陈圣，大陆人，我们很快认识並认可了他。

        他首先介绍巴尔干半岛气候，为什么欧洲北部富，南边穷？特别是历来称为“火药桶”的巴尔干长期干战的原因。

        通过这天旅行，我了解到所谓巴尔干半岛（可称南欧），除了前南分裂的几个国家外，还有保加利亚、罗马尼亚、阿尔巴尼亚、北马其顿、希腊以及土耳其在欧洲的部分。


        我们的咖啡游只去前南所分解的那几个地方。那么我们将如何游呢？

        3号这一天，当然还在法、德地区。而斯特拉斯堡地处法德交界，历来就是这两国的争夺之地。而这个称为“小法兰西”的景点究竟怎么样呢？结果真没让人失望，这是我们咖啡线的第一站呢。

        一下旅游车，导游带我们走到一条运河，河上有桥和两座塔楼，塔楼对面一座低矮的水上城墙，这可是当年的海关，城墙上是最佳的拍摄点。

        走过小桥，迎面就是曲里拐弯的欧化房屋沿河岸排开。果然正如介绍所说，这个称作小法兰西的斯特拉斯堡小镇可不同凡响，它的历史繁杂、民族多重化。它的沿岸街巷布满中世纪木桁架房屋和巴洛克风格的砂岩建筑。据介绍这些房屋一律褐色屋顶、外墙皆用黑木条组合搭建。古意盎然的古旧房屋，齐齐在阳光照耀下，仿佛地上一片伊甸园、而比神乐园欢腾万分，令游人久久不舍离去。然而该区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曾被完全摧毁，战后重建。当然的列入世界遗产名录。


        法国边境小镇斯特拉斯堡游人如织，看来看去都是西方人面孔，穿来走去的东方人屈指可数、镇上人好奇地看着我几个。它像花园一般芬芳美丽、它如童话一样神秘单纯。

        到处是人，处处是景！这个高度法国化的法式小天地。它在莱茵河以西，东边就是德国。

         今天参观的第二个项目是欧洲议会景区。这个景区中心在斯特拉斯堡新城中、沿河而建，並沿河边伸展近长500米。

        更好运气的是：通过导游交涉，竟让我们进议会中心里面参观半小时。陈导说：他先后可到过五十次，可这是第一次碰上可以内面参观，而且恰赶上欧共体成立70周年。好欣喜。

        这个议会中心整个建筑用伽利略的抛物线构建，里面的轮廓用开普勒的椭圆先界定建筑平面，玻璃幕墙与河水互相映衬，配上兰天白云依偎在老城身边，丝毫没有违和感。我在大型圆桌台阶上留了一张影。

        应该说，现在的欧盟总会设在比利时（小国），这样大小国家没意见。而斯特拉特作为欧盟第二大中心，每月都有三天会议在这里召开，导游认为法国厉害。法德也是欧盟最初开创国。欧盟第三大行政中心在卢森堡，彼此显得中立。

        参观完毕，须两个半小时赶到斯图加特，在那附近住宿。

        说是交界，只不过是一条“陵河”为法德两国分界线，由于申根无国界，不必过安检。

        眼看着过了这条“陵河”，就到德国了。


　
   　6月4日（周日）

       阿尔萨斯是法国东北部地区名和旧省名，隔莱茵河与德国相望。斯特拉斯堡为其首府，原以德语居民为主，属德国，直到路易十四才被法国吞並。后普法战争法国败，即割让给普鲁士。一战之后又属法国领土，二战初期重归纳粹德国，直到二战结束再次被法国夺回。这座美丽的边境城市斯特拉斯堡现在称为“小法兰西”，这是昨天行程中的主要内容。

        这就不得不提到都德的“最后一课”，导游明确认为这篇短小说乃是虚构的。因为这篇小说的背景就是讲的阿尔萨斯•斯特拉斯堡这个地方，韩麦尔先生和小弗郎士的故事，挺打动人的。

        这篇课文被从教科书中删去的原因，我想就是因为究竟法是侵略者还是德是占领者？这点还是含糊的。

        这块必争之地使一篇好好的爱国主义精神教育的课文无法安身。我认为即使虚构，然而歌德这篇文章优秀，值得学习和阅读。


        今天清晨从斯图加特酒店出发，用去两个半小时才开到德国慕尼黑。只不过在慕尼黑火车总站汉莎停车场又接了6位客人，他们分别是两家人。然后，一路一直不停地朝前开，沿着阿尔卑斯山走山路，来到奥地利国境。过境时无人查问。奥地利也是申根国，从西向东不查；从东向西、从奥地利回德国要查！就像从墨西哥去美国要查。

        游车在奥地利地盘行走，走着走着要过一条长长的隧道，足有7.8公里，就会到斯洛文尼亚这个国家。就这样一路去往卢布尔雅那，那是斯洛文尼亚共和国的首都和政治文化中心。到斯洛文尼亚边境时，司机下车办了一会手续，我们休息了一次。

        接着，我们的大巴已经停在斯洛文尼亚市中心的一个小街心花园的路边。导游举着旗帜带着一路人马很快来到一个小广场，也许是周末，一群孩子在广场做游戏，这是巴尔干岛上的孩子呀！我沉浸在看到巴尔干岛的好奇与喜悦中，虽然我早都到过塞尔维亚，这个前南国家。

        孩子们围着的一座高高的雕像，上面有缪斯女神及另一个神像，为此导游还讲了一点野史，说是塑像之人的手指正指的前方的楼房中是他的情人，表示凄怨与永恒。而此广场是以写斯洛文尼亚国歌的诗人名字命名。

        广场周围是“报喜教堂”及三河喷泉，仿罗马的四河喷泉而建。

        走过斯洛文利亚的著名“三桥”，就看到了引人怀古或说似曾相识的“罗马长廊”，这的确像寻到500年前这个巴尔干半岛上的古罗马集市的影子啦。

        罗马长廊的对面就是斯洛文尼亚的《圣尼古拉斯大教堂》，这个圣尼古拉就是日后圣诞老人的原形。故事说到圣尼古拉斯乐善好施，镇上有一女孩家里十分贫寒，出嫁时十分十分困难，他拿出三颗钻石从她家烟囱里落下，正好掉在袜子里，善人尼古拉就这样解决了女孩的困境，这正是圣诞礼物的来源与典故。


        教堂的钟声不时响遍整个老城。在散步中参看了“龙桥”和“屠夫桥”。屠夫桥前有一“亚当夏娃”双人青铜雕像，解说是亚当夏娃偷吃禁果后的表情，立在这个桥头。而龙桥是着重得到介绍：

        龙桥四角装饰着铜质龙雕像，龙作为卢布尔雅那的吉祥物，是卢市出现率最高的标志。是卢布尔雅那第一个钢筋混凝土结构建筑物，也是欧洲最大的钢筋混凝土桥梁之一。起先它被称为皇帝弗兰茨•约瑟夫一世禧桥，而按原先设计装饰桥头的应该是飞狮而不是龙，而来自达尔马提亚的建筑师赋予了龙桥如今新艺术运动风格的外观，因而有了“龙桥”。

        作为巴尔干岛上造访的第一个国家，斯洛文尼亚並不显得像导游说的，它应该是前南解体后的几个国家中属相对富裕的，而且感觉卖的食物、物品价格不算太贵。


        我没查网，凭导游的学识与观点，认为“火药桶”打来打去，其中斯洛文尼亚最为平静，其原因是斯洛文尼亚的人种单纯，宗教也单纯。这个人口刚满200万的、有着发达斯拉夫人头脑的、地理位置靠近北边而接近天主教文明的前南加盟国，统一起来比较容易，经济实力及经济水平都较高。

        导游在带我们看景点时说了一句：这个地方早在古罗马时代都有完整的雏形，而这个国家成立时间才30年之久。

        短短的斯洛文尼亚之游，真的觉得它没西欧之国那么洋、意思就是比较乡镇气吧，小格局。这才想到为什么叫咖啡线？咖啡者，苦呗。

        然而，这个咖啡名可能是一些游客自已起的。

        晚宿斯洛文尼亚镇上一个前两个字母是“HO”的酒店。




　　6月5日（周一）

        如果说游巴尔干岛的内容包含前南解体国之一的斯洛文尼亚，人们会觉得一天时间太少，但作为9日咖啡游的这一天，我已相当满足，毕竟我体味到位于紧靠地中海和阿尔卑斯山的这个前南加盟国的基本观感，就如同触摸到人的体温与气息。

        今天，我们咖啡线共14个客人，将从现如今这个共和国的首都卢布尔雅那的那个带阳台的酒店（HO）出发，去的不是波黑而是克罗地亚。

        所谓巴尔干9日游，就是去看看前南解体后的这几个国家。这里面塞尔维亚人虽只占百分之四十几，然而以大塞族之称，影响最大，导游讲的许多从古罗马开始的巴尔干国家的王朝更迭，种族格斗，都与塞族有关，它的面积较大，这条游线並没有塞尔维亚。


        那么什么叫南斯拉夫呢？网查的结果以及平常具有的一些有关知识内容，说来复杂绕口。

        南斯拉夫是1929年至2003年建立于南欧巴尔干半岛上的国家 ，是以塞尔维亚族所建立的塞尔维亚王国为基础，经两次巴尔干战争及第一次世界大战，兼并语言、文化相近的周边小国黑山王国，吞并原来从属于 奥匈帝国的斯拉夫民族聚居地克罗地亚-斯拉沃尼亚王国而形成的国家。

        从地图上看：前南分裂成塞尔维亚，黑山，波斯尼亚和黑塞哥维那（波黑），克罗地亚，马其顿，科索沃（未被承认）等国。如果按我们导游的说法，复杂的南斯拉夫可概括为：一个国家、二种文字、三大宗教、四种语言、五个民族、六个加盟国、七个邻国、八个独立的政治实体，这就是南斯拉夫。

      导游认为它是一战后拼凑的一个国家，相当程度上依仗于铁托本人的魅力，铁托是克罗地亚人。


        今天离开斯洛文尼亚，就是去这个地方。早在几年前，在塞尔维亚旅行时，就听说过前南国家数克罗地亚最美；如果是想去看一座“桥”，那就去黑山。

        趁着清风晨光，渐渐远离阿尔卑斯山，仍然走山路去的是克罗地亚共和国名城斯普利特。

        这座半城半海的小城，整个频临亚德利亚海，是个连接地中海的这个大海湾里的一个风光漪人的港口城市。斯普利特的文学传统可追溯至中世纪，而老城中心就是斯普利特城最著名的历史建筑之一，也是亚得里亚海岸线上最重要、保存最完整的历史古迹之一，同时它还是地中海沿岸地区、欧洲乃至世界上保存最完整的古罗马宫殿遗址，从12世纪以来，一直未变。这个可就厉害啦。

        我们的大巴车就停在海边，海边游客甚多。

        戴克里先宫是今天的主打项目，可能还是克罗地亚的重要旅游内容。来后，我认为它就是一座迷你小城，它有“金”“银”“铜”“铁”四个门可供出入。我们团队在导游带领下由铜门进、金门出，我们自己又从银门出、铁门进，仔细游历了这座由古罗马皇帝戴克里先在公元四世纪建立的，到退位后他养老的寢宫。然而无论从城墙外观和内面遗留的状况，可看出历史上为躲避战乱而陆续跑到这里安家度日的情景，至今宫殿城堡内仍开设有许多饭店、商店，在这里面进行着必要的商业贸易活动。

        这里重点的重点，要提到的是宫殿内的教堂叫“圣杜金教堂”，门前拍照的主要冲着它，还有俩个“军士”模样的人把守。其对面是法庭。行程单上特地介绍这座藏在宫殿中的“宫殿”，原来它是戴克里先大帝的陵墓，后改为教堂。原址本是个大花园，公元312年戴克里先去世后便葬在这里。到了5世纪，他的灵柩被移走，下落不明（关于这点引起许多传说和故事，也许这就是历史吧）。这样，陵墓变成了**教堂。中世纪又加建了高约57米的钟楼，一所特独的建筑屹立其旁，在钟楼楼顶可俯瞰斯普利特城各个角落。

        导游又指向戴克里先宫附近的红色兼黄色的∪型广场，的确像极了威尼斯的马可波罗广场。原来1420年到1787年，威尼斯人统治这里长达377年，受威尼斯人影响，这片广场的布局与威尼斯的马可波罗简直如出一辙，广场两旁是新文艺复兴风格的一色排楼，广场上都会在每年夏季举行露天音乐会。

        它就是斯普利特的共和广场。

        我们在“铜门”旁一溜咖啡馆、饭厅用晚餐，眼前是一片茫茫大海和艘艘游船。

        宿斯普利特。

        简单说：今天是在克罗地亚玩，具体说就是游历这个国家的靠亚得里亚海的一个港口城市斯普利特，整个这个城市就是一个历史古迹。海边尤为漂亮，这得益于克罗地亚有世界上最长的海岸线（差不多吧），普城就在一个大海湾里。

        明天去波黑，而克罗地亚还远远没有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