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我拦住你问:“你要我化作一个什么样的样式,你才可以接受我?” 你没有说话。 那年我分不清季节,四季以各种各样的形式,鲜花一般绽放在你出没的地方。时常假装成偶遇,时常假装惊喜,时常用目光追逐你逐渐远去的背影,时常用会说话的眼光和你对话。那些和你说话的眼光发出的声音,只有我的心能够听见,只有我的心能够体会出其中的幸福,也只有我的心能够充满无限期的期盼。 你还是没有说话。 那年的一天,情圣遇到了在你经常出没的地方等你的我,他氤氲着脸问我:“你在这里做什么?你这是做什么?你要干什么?” 我对情圣说:“我在等待我的爱情,等待我的爱人。除了爱情,除了爱人,我什么都可以不要。” 那时,你刚好从我的目光中走过去,我看到了哪洁白飘逸的裙子,看到了你的长发飘飘。我朝情圣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情圣对痴呆的我说:“你不必明说,我知道了。”然后颔首向我点点头:“从今往后,我不再打搅你了。” 情圣走了。你也走了。 后来的一个冬天,我学别人一样,等待在你出没经过的门前。我看见你开门了。我看见了我的希望,我的鲜花开在了冬天,不过那年没有雪花。 你终于开口了。 那年,我给你写了一封很长很长的情书。 现在十年的时间就要满了,我们有了可爱的儿子,有了比较牢固的感情基础,一家人其乐融融,过着幸福的三口之家的日子,就是神仙来换,我也不换。 今天我想起了那封我写给你的情书,你可以告诉我,你把它藏到了什么地方了吗? 你沉默,你不言语。 我也不问了。 这么多年来,我摸清楚了你的脾性,你不说的事情,我一律不问。 后来,你说你把那封我写给你的情书,藏在了你心灵里面。这么多年来,你一直就是这样藏着的。 啊,我的旧情书,我的沉香爱人,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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