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毛主席两次握着手称为“大作家”的人物全国只有他一位。今天下午一点半金敬迈先生在广州南方战区医院去世。
金老生于1929年,享年91岁。
少时在南京靠给人擦皮鞋读了初中。
入伍后,曾在西南軍区话剧团工作。1965年写成《欧阳海之歌》,印刷量超过三千万册,在当时仅次于毛选。
他大红时登上天安门城楼,站在主席和林彪之间;大黒时栽进秦城监狱一蹲就是近10年。谁能在人生的兩极顺利游走?这人就是金敬迈!
离休后他特别热爱关心青少年,六、一前后,他天天在学校间串门似的讲话作报告。我的小女12岁完成了长篇科幻小说。金老热情为她写了长篇序言。
10年后,我女儿22岁去采访年长60多岁的忘年交金老,因离休多年,他已不接受采访。但对年轻60多岁的忘年交小朋友,老人家还是积极配合帮助,使小女写成长篇报告文学。中国作协的领导周明先生在《人物周刋》读了此文后说:“金老在广州又冒出来了。”
金老同样十分关心我们协会的工作,我们到江南各省考察采访等,邀他出行,他每次都是热情相伴,曾到过江西、安微、湖南、海南、深圳等等省市。到了各地,都是当地一把手出面相迎,尊重有加。说的第一句话总是千篇一律、一字不差:金老,我是读着您的书长大的!
我们一家人都感谢他亲近他!他又是我们省旅游文化协会顾问,所有的会员都喜欢他,愿意接近他!
前年冬,广东省评了几位终身文艺奖,金老为其中之一。省电视台采访他,因金老病重在院,不便接待。于是约省作协主席讲他的文学成就,我讲他的社会活动,他儿子讲家庭生活,我也借此表达了一番心意。
金老住院期间,我与协会其他领导张卿和向軍等多次前去探望,因他已分不清谁是谁的面孔,让我们非常难过,而且有种追心的伤感!
近十几年来,我和小女在国内七家报刋杂志如羊晚、南方人物、南方都市、中国旅游报、中国报告文学等写了金老七篇文章,共三万多字。老迈近三年已不能阅读,我把这些文章装钉成册,送给了他的后人,因他那慈祥的夫人凡三大姐十年前已去世。
目前仍在抗疫,一切集体活动从简。我远在山东半岛,但已委讬协会副会长张卿,有什么要做的事就代我做了吧!
在广东,我有四位最尊重最友好的老作家:金敬迈、黄秋耘、李士非和范若丁,如今,前三位已去,只剩若丁先生一人了。
我曾发过一篇文,名叫“老迈不老”,一家大报发了全版。
老迈,你虽然西去,但我还是说:老迈永远不老!你在我们心里,永远年轻!
2020、3、15 晚
老 迈 不 老 ——记《欧阳海之歌》作者金敬迈 老迈,这是著名作家金敬迈先生的乳名,已经被人们喊了七十多年了。从婴儿就被人喊着的昵称直到古稀之年,不仅没有能把他喊老,我倒发现,越喊却把他喊得越年轻、越新鲜、越有朝气了。 近几年来,我们做伴走了不少地方。广东省内的有深圳、东莞、增城、从化和番禺等地,省外那就更多了,如江西的上犹、赣州,安徽的安庆、天柱山、桐城、铜陵、湖南的吉首、凤凰等等。无论到了那里,不管是乡长、县长,还是市长、书记,也不管是复员的老兵、转业干部还是机关的老办事员或大中小学的老师们,各行各业,凡是年过四十的人,见面后几乎是千篇一律一字不差的这样一句话:“金老,我是读您的书长大的。” 难道金敬迈的名气就有这么大,城里乡里人都知道他;他那段耀眼而短暂的所谓辉煌已经散尽长空三十五年了,“落魄”也三分之一个世纪了,为什么人们至今还能记着他的名字? 他本来是重庆西南军政文工团舞台上的专职话剧演员,但这些却鲜为人知。反而因“不务正业”用二十八天时间写出的长篇小说《欧阳海之歌》一下子红遍了大江南北,印数突破了三千万册,用“洛阳纸贵”已不能形容当时的盛况。当年*解*放*军总政治部文化部长曾给了他这样一句真挚的劝告:“要注意印数,千万不能超过‘毛选’呀,那是要犯大错误的!” 正是因为这本书,金敬迈相当成功地扮演了一个令人惊叹欷嘘的悲剧角色。在他的人生旅途中,经历跌宕起浮,剧情漫长而又凄凉。凡是一个有良知的中国人,无不从中受到一种灵魂的震撼,并引发出沉重的思考。 1967年初,由于得到当时身为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并兼任中央“文革”领导小组顾问的陶铸同志向周恩来的推荐,金敬迈奉命穿着一身军棉袄匆匆赶到京西宾馆,接受周恩来总理和江青的召见。于是,他开始了只有短短123天的人生辉煌。人们都说他是一位二十世纪后半期的传奇人物,那浓郁的传奇色彩的起点如果不是从动笔写《欧阳海之歌》,也应该就是京西宾馆的这次召见吧。 这位年纪轻轻的老迈被推荐到中央去了,江青以个人名义给毛泽东、林彪和周恩来写了正式报告。周恩来和林彪都先后表示完全同意,最后毛主席在江青的报告上画上了决定老迈命运的一个圆圈。 随即,当年大名人戚本禹就把老迈领进了文化部大楼,而且当众宣布:中央决定接管文化部,由金敬迈主持具体工作。现在请金敬迈同志讲话。按说,金敬迈质地并不太笨,但绝不是什么当官的料。然而他直面文化部里那一帮重量级的人物,能急中生智,按当时的贯例随口背诵了几段毛主席语录:“群众是真正的英雄”、“没有什么困难能吓倒共产党员”…… 毛泽东主席在天安门城楼和亚非作家会议等活动上多次紧握过他的手,并亲口封他为“大作家”。 老迈的专车进入中南海、**和人民大会堂如同串门。新闻媒体曾这样称呼他:“中共中央有关方面负责人”、“中共中央‘文革’文艺组负责人”和解*放*军负责人”……但就是“旗手”江青一句话:“看来,金敬迈不是我们的人。”从此他就神秘失踪了。 在拳打脚踢面前,他麻木不仁;在铁窗牢房里始终没有屈服的老迈终于又回到了广州,重又干起了他的老行当,*广州*军区的文艺创作员。当然,时间是稍稍长了一点:3902天——差两个月就整整十一年。 辉煌于高高的殿堂,囚禁于冰冷的“秦城”,从空中跌到了地下,又从地下浮到地面,他还没有消失,人们也没有把他遗忘,他的戏似乎还没有演完。因为这二十多年来,在大学的讲堂,小学的操场上,图书馆的报告大厅,农家小院的葡萄架下,到处都响过老迈那话剧演员的圆润而响亮的声音,而听众又绝大多数是大中小学学生和青年中年职工。 经过这些年的接触和交往,我发现他对年轻人有种打心眼里就尊重的感情倾向,而对比他年长者却并非服服帖帖。对待自己的朋友,甚至是小朋友,他都很容易和得来。他又特别会讲故事,爱开玩笑,有时与年轻人嘻嘻哈哈到没有个底,局外人也许会怀疑:“这哪是曾‘教育了一代人’的金敬迈?”其实,这才是他的天性和本质,正因为如此,使他极易与青年人缩短距离,并融于他们当中。我记得黄宗英在一篇文章里曾说过这样的话:我的孩子都长大了,但阿丹直到离去都没有长大。论年龄在家数他大,但开起玩笑或耍起脾气来,又数他最小。我看老迈也是属于这种类型的人。 老迈在不同的场合几次说过这样一段话:“我从不迷信权威,我更不愿也不敢让别人对我以什么老年人或名人来尊重。我不老,更不名,如果有人说我过去什么什么,那不能说明任何问题。我坚信,时代总要前进,任何力量都不能留住时光的推移;任何‘伟人’也不可能让我们重新回到‘昨天’!” 由此,我又想起了几年前的一桩往事。 那日,我陪老迈应酬从湖南来的一帮新闻工作者。他们怀着十分尊敬的心情,一口一个金老的喊着。 老迈由衷地对大家说:“请你们不要喊我金老,现在大家坐在一起聊天,那这里就没有什么金老。我们都是朋友,既是朋友,那就喊我老迈吧。如果喊不出口,那就直呼金敬迈,或者老金,对老对幼、对上对下,我不希望人际间存在任何距离。” 一通话,使记者们又想动,又一时缄口无言,停了一小会儿,广州金桥饭店的那间客厅突然活跃了起来。 坐在他一旁的曾凡三大姐及时插话:“你们尽管叫他老迈好了,这是他的小名,当他还在吃奶的时候,父母亲就叫他老迈了。不仅父母亲这样喊,兄弟姐妹这样喊,我这样喊,连儿子、孙子也这样喊。他就是这样一个人。” 我佩服老迈,不是佩服他28天写出一部《欧阳海之歌》,更不是佩服他一夜之间就到北京当了**,这些都成历史了。我打心眼里佩服的是,老迈不老、老迈不服老的那种人生的素质与精神观念。晃着一头纯白的靓发,骑着一辆无人捡的旧单车满街跑也就算了,最感动人的是那次游安徽天柱山时遭遇雷鸣暴雨的经历。
那日,我们正在海拔1500多米的山顶处玩得开心,深谷里一声炸雷,乌云转眼盖顶,白花花的大雨点接着就泼了下来。因雷电缘故,索道宣布停运。我们只好在路边小店购得薄膜透明雨衣,准备冒雨下山。这时,接待单位好容易为我们找来了一副滑杆,老迈坐滑杆是天经地义的事。可他乘我们不注意,转眼间就在高山上的风雨雷电中消失了。深圳的大胖子作家邵江天只好坐了上去,悠然而不自得下了山,把两位轿夫累得够呛。而真正受害的是我,人多人少我也算个临时领队,出了事怎么办,山高路滑,暴雨倾盆!一路焦急地喊着老迈的名子,越是听不到回应,我就越着急:别真是摔下山涧了吧!待赶到山下一看,他已浑身湿透,在招待所门口乐呵呵地等我们了。其实,那天我真的有点生气,为了不让别人照顾,但也不能冒险,你不服老精神可嘉,但必竟是七十多岁的人了,山高雨大路又陡,若有点什么闪失,那让我们怎么办呢?后来一想,他一辈子都是这样,谁拿他也没有什么办法,我算真服他了。 回到广州二十几年来,那种奇妙的辉煌再也没有在他身上发生过。但是,老迈并没有隐遁,没有消失,他是在与年轻人、孩子们的嘻嘻哈哈、谈笑风生中,而用他那丰富的人生阅历和一颗纯真诚挚的童心,观察和思考着自己周围人们的来来往往和外部世界的发展衍变。用自己的正直和毅力在心灵深处筑起了一道历史的拦河坝,将人生激流蓄于其间。经他那纯洁的灵魂净化之后,再汨汨流向人间。去年在《中国作家》发表的长篇报告文学《好大的月亮好大的天》,其实是长篇小说的摘录。广东一位著名的老作家读过这部作品的摘录之后说:“如果说《欧阳海之歌》还算及格的话,那么《好大的月亮好大的天》最少应该得85分。” 杂志出版不久,我们应邀正在安徽参观访问。为先睹为快,我们问了几个县、市的书店和报、刊亭,奇怪的是,过期的杂志倒有,唯独缺少我们要买的那期,都说已经卖完。我明白了,社会还没有忘记金敬迈。人们依然喜欢读他的新作。 我和他都是不坐班的整日忙忙碌碌的闲人,因此,在一起活动的机会自然就要多一些。他对人对事愿意袒露自己的观点,他有他独特的主见,虽然并不是每句话都能使我点头称道,但他有一席话却常使我思索:“人类至今依然处在愚昧状态,文明史才有五千年。地球还将存在四、五十万万年,人类走过的也不过是百万分之一的路程。也可以说是刚刚离开娘胎的婴儿,羊水还未洗净,还没有完全睁开眼睛,张嘴发出了第一声啼哭。如果说这声啼哭就是真理,那不是无稽之谈就是骗人的鬼话。任何事物每时每刻都在变,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多少年不变的事物。正确有可能向错误转化,伟大向渺小转化,光明向黑暗转化,灿烂无比的太阳系,也终究有转化成漆黑一团的那一天。别以为这是什么谬论,其实这是恩格斯在一百多年前就说过的。” 老迈头脑里的故事多,但这几年收获最多的却是人生的哲理。 新的世纪第一个年头即将结束的时候,《好大的月亮好大的天》的全文由中国电影出版社出了单行本,这本书仅仅是他的人生三部曲中第二部的后半部分。老迈,老迈,老迈不老,老而不迈。如果说在他上半生曾以《欧阳海之歌》奇迹般地创造过人生的彩虹,那么《好大的月亮好大的天》将为他的后半段里程辉映出一片绚丽的晚霞! 读罢《好大月亮好大的天》,我们能更透彻地感受到这句话,也能更深刻地理解老迈的人生路,能更真切地知道他的为人。他爱憎分明,感情强烈而奔放,正像出版者所概括的:他把悲愤,沉痛,幽默,潇洒全部刻在纸上奉献给读者了。说句也许是词不达意,也许是极其传神的话:老迈,是个人味实足的人。
老迈的月亮老迈的天 李存修 老迈,这是长篇小说《欧阳海之歌》的作者、著名作家金敬迈的乳名,你喊我喊他喊大家都喊,已经被人喊了许多年了。一直喊到了老迈的古稀之年,不仅没有把他喊老,却越发把他喊得年轻新鲜了。 人们不会忘记老迈,因为在他三十挂零的时候,仅用了二十八天的时间就写出了三十万字的《欧阳海之歌》,而且一下子红遍了大江南北。正是因为这本书,金敬迈相当成功地扮演了一个令人惊叹欷嘘的悲剧角色。在他的人生旅途中,经历跌宕起浮,剧情漫长而又凄凉,由此也为中国二十世纪后半期造就了一位家喻户晓的传奇人物。“文革”期间,他曾因一部《欧阳海之歌》一夜之间进京当官,却又因莫须有的罪名成了秦城监狱的囚犯。 老迈最令人佩服之处是,是他的不老、是他不服老的那种人生的素质与精神观念。他曾多少次由衷地对尊重他的人说:“请你们不要喊我金老,大家既然能够坐在一起,这没有什么金老。我们都是朋友,作为朋友就要喊我老迈。或者金敬迈,或者老金,我不希望人际间存在任何距离。” 回到广州二十几年来,那种居庙堂之上的奇妙的辉煌再也没有在他身上发生过,但是,老迈并没有隐遁,没有消失,他是在与年轻人、孩子们的嘻嘻哈哈、谈笑风生中,用他那丰富的人生阅历和一颗纯真诚挚的童心,观察和思考着自己周围人们的来来往往和外部世界的进化与衍变。用自己的正直和毅力在心灵深处筑起了一道历史的拦河坝,将人生激流蓄于其间,创作出了《好大的月亮好大的天》一书。他说“写《欧阳海之歌》的时候,我正睡着。现在,我醒了。”作者将这部书比喻为无端挨打后叫的一声“痛”,而我们却在这彻骨的痛中读到了深切的反思。 去年在《中国作家》第五期发表的长篇报告文学《好大的月亮好大的天》,其实是长篇小说的摘录。杂志出版不久,我们正应邀在安徽参观访问。为先睹为快,我们问了几个县、市的书店和报刊亭,奇怪的是,过期的杂志倒有,唯独缺少我们要买的那期,都说已经卖完。我明白了,社会还没有忘记金敬迈,人们依然喜欢读他的新作。 《好大的月亮好大的天》,是老迈人生三部曲中第二部的后半部分。老迈,老迈,老迈不老,老而不迈。如果说在他的上半生曾以《欧阳海之歌》奇迹般地创造过人生的彩虹,那么,《好大的月亮好大的天》将为他的后半段里程辉映出一片絢丽的晚霞! 在老迈的这片月光这片天中,我们更深刻地理解着老迈那一代人的悲沧和反思,也更真切地了解着老迈的爱憎分明和强烈而奔放的情感。正像出版者所概括的:他把悲愤,痛苦,幽默,潇洒全部刻在纸上奉献给读者了。
老迈和他的新著 ——也说《好大的月亮好大的天》 李存修
老迈,这是长篇小说《欧阳海之歌》的作者、著名作家金敬迈的乳名,你喊我喊他喊大家都喊,已经被人喊了七十多年了。从婴儿喊到古稀之年,不仅没有把他喊老,我倒发现,越喊却把他喊得越年轻越新鲜了。 人们不会忘记老迈,因为在他三十挂零的时候,仅用了二十八天的时间就写出了三十万字的《欧阳海之歌》,而且一下子红遍了大江南北,印数突破了三千万册,用“洛阳纸贵”远不能形容当时的盛况。当年**总政治部文化部长曾给了他这样一句真挚的劝告:“要注意印数,千万不能超过‘毛选’呀,那是要犯大错误的!” 正是因为这本书,金敬迈相当成功地扮演了一个令人惊叹欷嘘的悲剧角色。在他的人生旅途中,经历跌宕起浮,剧情漫长而又凄凉,由此也为中国二十世纪后半期造就了一位家喻户晓的传奇人物。 笔者佩服老迈,不是佩服他二十八天就写出了一部《欧阳海之歌》,更不是佩服他一夜之间就进京当上了**,这些都成历史了。他最令人佩服之处是,老迈不老、老迈不服老的那种人生的素质与精神观念。他曾多少次由衷地对尊重他的人说:“请你们不要喊我金老,大家既然能够坐在一起,那这里就没有什么金老。我们都是朋友,作为朋友就要喊我老迈。如果喊不出口,那就直呼金敬迈,或者老金,对老对幼,对上对下,我不希望人际间存在任何距离。” 回到广州二十几年来,那种居庙堂之上的奇妙的辉煌再也没有在他身上发生过,但是,老迈并没有隐遁,没有消失,他是在与年轻人、孩子们的嘻嘻哈哈、谈笑风生中,用他那丰富的人生阅历和一颗纯真诚挚的童心,观察和思考着自己周围人们的来来往往和外部世界的进化与衍变。用自己的正直和毅力在心灵深处筑起了一道历史的拦河坝,将人生激流蓄于其间。去年在《中国作家》第五期发表的长篇报告文学《好大的月亮好大的天》,其实是长篇小说的摘录。广东一位著名的老作家读过这部作品之后说:“如果说《欧阳海之歌》还算及格的话,那么《好大的月亮好大的天》最少应该得85分。 杂志出版不久,我们正应邀在安徽参观访问。为先睹为快,我们问了几个县、市的书店和报刊亭,奇怪的是,过期的杂志倒有,唯独缺少我们要买的那期,都说已经卖完。我明白了,社会还没有忘记金敬迈,人们依然喜欢读他的新作。同行的老迈并没有表现出什么,不过使作者本人也感到有些意外。 新的世纪第一个年头即将结束的时候,《好大的月亮好大的天》的全文由中国电影出版社出了单行本,这本书仅仅是他的人生三部曲中第二部的后半部分。老迈,老迈,老迈不老,老而不迈。如果说在他的上半生曾以《欧阳海之歌》奇迹般地创造过人生的彩虹,那么,《好大的月亮好大的天》将为他的后半段里程辉映出一片絢丽的晚霞! 读罢《好大的月亮好大的天》,我们更能透彻地感受到这句话,深刻地理解老迈的人生路,真切地知道他的为人。他爱憎分明,感情强烈而奔放,正像出版者所概括的:他把悲愤,沉痛,幽默,潇洒全部刻在纸上奉献给读者了。说句也许是词不达意,也许是极其传神的话:老迈,是个人味十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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