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之舟 一只孔雀在星光下开屏 一支午夜的钢琴曲归于寂静 老年人看出这其中的摧毁。 他抓住的行人是稻草。 张张纸条写满爱情和痛苦。 光明的人坐在生活的此岸 黑暗的人更加繁忙 然后像动物一样死亡。 大厅里挤满灵魂 这是神的唯一的通道 在生命的劫难中看见洪水 顺流而下,我在细胞里醒来 系命于一根细嫩的枝丫 像一朵杏花开放在灾难的夜晚 生命的铁链哗哗作响 远方转动的马达嘎然而止 黎明之舟刚刚下碇, 黄昏之舟已经启航 我在你的细胞中醒来
顺着思乡曲的河流而下, 我在你的细胞里醒来
有如茁壮的牡丹迟开于长安 听见风的絮语 照见那些赤裸的花瓣 熟悉这荒芜的路径 有人在月光下读书 被祝福的火焰熊熊燃烧 我藏匿在高粱地里 秋天的大幕沉重的落下!? 在你曾经歇息的乡村客栈, 一个没有身子的人 偶尔停步,便有落叶飘来, 抬手打落鸟巢 历史——这个蒙面人 举火照见的只能是黑暗无边 秋风,吹亮了山巅的明月 秋风,吹亮了山巅的明月 生命的大风吹着一个老人 一个人老了,徘徊于昔日的大街。 在房梁上,在树洞里, 他已藏好黎明的光线 把繁殖和疯狂隐瞒 晦暗的树林刮着风, 太阳漫过了篱笆 而岁月的真理水落石出 告诉我天塌地陷的七天七夜 带来了什么?改变了什么? 谁将最终沉默, 作为它的结束 一只鸟落在我的头顶 以为我是岩石
那是故乡简陋的油灯 , 在你曾经歇息的乡村客栈, 我终于听到了一种声音: 磅礴,结实又沉稳 有如茁壮的牡丹迟开 我曾经俯身向月光下的花朵 在一个意外的夜晚, 目睹过边防小镇的屋顶上青光一片 那是故乡简陋的油灯 贪恋灯碗里的油 有一个男孩梦 遗之后从草垛上爬起, 在昏暗的油灯下宽衣 他要过一座桥
在两条大河之间, 有一瞬间灼灼的杜鹃花开遍大地 。 他要过一座桥 无论他是否已经通过, 他没有别的道路走向生活 而太阳升起以前 当金星下沉, 月光撒落在这北方荒芜的路径 给那些畏惧阳光的面孔 带去果实和成熟 一些闲话被埋葬于夜晚的萧声 时间穿过他的躯体。 听见了我的祈祷 必将关闭在 最后一个落水者的身后 我曾经穿行于地穴的黑暗
美丽的山河必须信赖你的清瘦, 我舔着干裂的嘴唇, 醒悟到生命的必然性 无数闪光的河流汇合在天边 我曾经穿行于地穴的黑暗 光溢出陆地就变作汪洋大海!? 生命的大风吹出世界的精神, 倾听内心倾斜的烛火 伟大的艺术不是刀枪 它出于善,趋向于纯粹 恰是对光明有所爱恋,就像海妖们的歌唱,在篱 金星闪耀,为亡灵引 这是梦,这是夜雨的杯盏 从南风中,抓一粒真实的种籽 告诉我,母亲,一片汪洋怎样替代 母亲,你的青布小褂是否与蓝天有关? 在午夜的钢琴曲中,
秋天的大幕沉重的落下 一支午夜的钢琴曲归于寂静 一个人在阴影中朝我走近 在午夜的钢琴曲中, ,便有落叶飘来, 走向旷野那边 众鸟恢复记忆 看哪,古老的城墙还在月光中伸展 一间存放识字课本的房子顺流而下 而无涯的寂静是命运的礼物 掐灭了光芒的灯, 一双眼睛就失去了作用 伟大的太阳在沉船的深渊。 鸟儿坠落,天空还在飞行 飞行于黑暗的灵魂千万 是神性的花园 飞鸟在那里筑巢 我们将啜饮一杯清水, 把固执的风吹得哗哗作响 两个人的小巷。 不知是否回到了童年,。 在雨季你守护菩堤树, 湿淋淋的燃烧 窗外是落雨的气息 好象总是那笑傲的神情
它全部的秘将自行消亡 地下刮胡的男人 刮得满脸是血。 在人间吹起波澜! 当云光移近,你最好保持沉默 云是妄想,是回忆, 是绝望,是欢乐 地下火焰的耳朵。 使你的一生 成为难以摆脱的梦。 欲望的河流
当风把一片孤独的树叶 热情地吹响 飘雪的三月 我从梦中惊醒 踏过了欲望的河流 月亮里有哨声传来, 请把世界留给石头—— 而星星暗地里成倍地增加 而圣哲的遗言只有一句: 在那历史的第一个下午, 也有这样的云 也有这样的云影诡秘地 徘徊大地的头顶 在云下放走灵魂; 在死亡的前夜坚守住爱情?! 栖息着无穷美丽生命的海滩 听到最后的声音 渴望已经干涸 父亲走在我的前面, 围绕着葡萄园纵情歌唱 他摇一摇头,太阳快速移向树后。 把老鼠们吹得翩翩起舞 是负伤的大地开放的百合 所有的琴音也一样。 飘雪的三月 从第一天看到你的时候起 出于幻觉的太阳 出于幻觉的灯 多么寂静 松林上空的星斗:那永恒的火 告别昨天的一场大雨 一只乌鸦掠过我八月的额头。 我从梦中惊醒 六根琴弦拨响我 他是否理解今天 多么寂静:屋顶连成一片 片月光下的葡萄园 剩下孤单的我们, 在另一个世界面前。 只有雪在城市的四周格外明亮 他是否理解今天 他不是生活中的一个? 是被遗忘的和平, 天使们堆放的麦垛 母亲的信札,让他弯腰拾起—— 而他以沉默回应沉默 在狂欢节上,鬼魂踩掉他的鞋跟。。 流浪的人啊 泻向死神的手里 手掌滴落的水花 用一把镰刀的光芒 在风中这些低矮的房屋 狗吠声迎来一个喑哑的陌生人 所有的凤仙花在他脚旁跪下 更多的是温暖 狗吠声迎来, 大地上的秋天, 成熟的秋天 一阵风推开他的房门, 邀他登高望远 如此空旷的乡村 你如何找到 窗外的天空 用一把镰刀的光芒 磨亮这秋天的弯月 你的光透过墙洞 射到我的地板上 汇合着我们两人的夏天 河流的声音低缓流动。 而风在吹着, 你梦见月光下的葡萄园 被一个身躯无情地压扁 而我在北方 已被吞没于雪野的空旷 像一朵荷花在天空漂浮, 一滴鸟粪被大地接住, 阅读一部描写风声的书籍 。 我肯定听见了杜鹃花的歌声。 短促的一生, 挥动锄头的背影 在风中这些低矮的房屋内 你的光透过墙洞射到我的地板上 将一抔水倒入他的怀中 月光撒落在污秽的河面, 露水洗干净浪漫的鬼魂。 他心中的黎明城寨里只有一把椅子, 他心中的血腥战场上摆开了棋局, 哦,在春天屠杀蝴蝶的有罪者, 好象总是那笑傲的神情 发满青草的葱葱山岗 用嗜血的太阳焚烧美丽, 激励我们感官的祖国 洁白、温暖、被阳光照透 抚琴流泪,沉溺已久的痛苦 风的颤栗之上 他的燃烧更显凄美。 流浪的人啊 将一抔水倒入他的怀中 有一种神秘他永远无法驾驭
当他笼中的小鸟进入梦乡, 他学着鸟叫把它们叫醒。 他最后一次拎着空酒瓶走出家门, 忘了把钥匙带上。 他砸烂瓷器,他烧毁书籍, 他抱头痛哭,然后睡去。 但他没有那样做。 他为那些蝙蝠镀上了金衣 长庚星闪耀在天边, 他的顺风船开到了长庚星下面。 水是它们的田亩 暮色也同样辽阔 有一种神秘他永远无法驾驭 暮色像秋天一样蔓延
在蝴蝶清扫的道路两旁, 在曾经是田埂的道路两旁, 他再次回到自家的门口, 听见房间里的笑声依旧不息。 这个后来死于抒情的小个子男人 在办公室里插满鲜花。 早年的屈辱成 为他俗艳一生中 最动人的篇章。 这是秋天。友人们带走了他们的时代, 秋风便集中吹向他一人。 他与十二只天鹅生活在同一座城市! 它们翻飞在那油漆剥落的街门外 暮色像秋天一样蔓延 从遥远的地方射出光来, 穿透他的心
飘过的云
也像他一样, 长着农业的面孔, 在曾经是田埂的道路两旁, 他放下电话,眺望日落处绵亘的群山, 他学会了弯腰和打哈欠。 他只有短暂的时间成为他自己。 他梦见谁,谁就再活一次。 他原谅背叛他的儿女、 与他告别的妻子, 但他不原谅从天而降的 石头之雨、瓦片之雨。 天空飘满别人的云朵, 他脸上挂着别人的石灰。 他在苹果上咬出行政的牙印, 他在文件上签署蚯蚓的连笔字,。。 他原谅原始的石磨、 他踢到水桶,他撞着墙壁, 他的每一步都有可能迈进深渊, 他原谅他的癌症、他的糟糕的葬礼 以及出现在他葬礼上的乌云, 像原谅变质的饭菜。 湖水茫茫,天空高远 暮色像秋天一样蔓延 他成为某个人,某间点着油灯的陋室 那明亮的双眸 ” 那十二只天鹅和他的故事
它们出生的省份遍布纵横的河道、碧绿的稻田。 那十二只天鹅 那闪耀于湖面的十二只天鹅 没有阴影 他们原谅乌鸦的俯冲、火烈鸟的饶舌。 看到更多的蝙蝠在们们头顶翻飞 每一个名字都标志着一种与众不同 风吹着空旷的夜也吹着他 风吹着未来也吹着过去 在百川汇流之所 闪光的河流多么忧郁! 那十二只白天鹅 它们傲慢的颈项便向水中弯曲 当它们鸣叫 当它们挥舞银子般的翅膀 或者从荷花与水葫芦的叶子上将黑夜吸吮 与十二只天鹅生活在同一座城市! 那相互依恋的十二只天鹅 难于接近 一种与众不同的经历 在古老的事物中, 一只蝙蝠正是一种怀念。 从荷花与水葫芦的叶子上 将黑夜吸吮 青草向群星疯狂地生长 农民的儿子 他的手吸收我的微热 他无力述说他的过去, 一到春天就开始打嗝。 在第一个姑娘 向他献花之后 他擦亮皮鞋。
他闲暇的姿态挽留了我, 使我久久停留 在一个盲人的世界上, 他被允许看到另一种真实。 一个盲人的微笑 只有盲人能够看清。 但不原谅为他而焚化的纸钱。 每一个名字都标志着 一种与众不同的经历 他好奇地点燃一堆火, 他好奇地点燃一堆火, 一下子烧掉一只胳膊。 他的孙子们唱着流行歌曲去乡村旅行。 每一个院落都好象他当年背叛的家庭, 无数个傍晚他酒气熏天穿街过巷。 他寻找灵魂出窍的感觉 空气将它们庞大的身躯托举 煎药的声音提醒他人性的脆弱。 他原谅惩罚学生的中学女教师, , 浑身漆黑与黑暗结合,似永不开花的种籽 暮色也同样辽阔。
他长时间呆望窗外, 好象有人将不远万里来将他造访, 来喝他的茶,来和他一起呆望窗外。 在发霉的房间里,他七十岁的心灵爱上了写诗。 最后一颗牙齿提醒他疼痛的感觉。 旧世界被拆除到他的脚边,他感觉自身开始透明。 夕光在胡同里布下了阴影 迟到的爱情像……。 迟到的爱情像铁锅里的油腥。 这是秋天。友人们带走了他们的时代, 秋风便集中吹向他一人。 在那片城区,在我长大的胡同里。 沉默获得了纯洁 而这陋室冰凉的屋顶 被群星的亿万只脚踩成祭坛 而他彻底失聪在他耳顺的年头: 一个闹哄哄的世界只剩下奇怪的表情。 一个纸人,在晨光中眩晕。 经过黑夜、雾霭、雷鸣电闪, 他的大脑进了水。 无数个傍晚他酒气熏天穿街过巷。 回到夜晚九点的江上扁舟, 回到清晨六点的山中小径, 。 看到更多的蝙蝠在他们头顶翻飞 因为暮色是一场梦—— 每当暮色降临便有人 轻轻叩响我的家门 一只狼的长嚎与深夜 花枝摇动,飘坠着春愁 黯然无语的把忧愁拧成一个结 应该是叶子的眼睛朦胧了 可以放弃的五千年的风华 一只狼的长嚎与深夜 让我感受骨质的诗 所以今夜 留连在桂花的丛林中 我不知道是我醉了 几种作物的藤蔓相互牵扯 绿色的叶子和黄色的花 偶然的走进杯子的思维 透明的眼神从每一个分子里渗出; 从云的缝线里轻巧的溜出来 也被一只横过的脚 辛辣、酸辣、麻辣以及泼辣, 泊着江水,破了一些江蓠 似乎不该对着流星许愿 它便发疯的离去了 绿色的叶子和黄色的花 从竹林走出 我可以感受到春天, 泛浮红而来, 万箭穿透了流言的赤心 星星之火流落到旷野中 到底是没人弄懂 一场没有观众的演出 我的脚步跟不上夏的节奏 湘竹上的泪痕却犹在 不见了摇橹的船家女 还是这个多情的夏醉了 古渡屏蔽在记忆的神韵 我可以和树木一起变绿了, 我的荒凉是如此巨大。 流失前它流着泪
草垛上有一颗亮星
草垛上有一颗亮星 玻璃上没有波纹 还有许多用金盏花和兰钟花组成的欢乐 在墨绿色的夜里 曾在那里奔跑 也许,还有歌 只是风不好, 整个树林都在 边走边看吗 橘红飘动的睡袍 把雨点点滴滴的藏到其中 。 你静静的依到我的臂弯
模糊的早晨 我的脸也是红通通的 都是你的港口。 一闪一亮。 从云里跳下来 好像是好多顽皮的孩子在跳舞 小雨乘着飞机, 这样才能快快长大 它从某个地方飞来,
我突然想亲吻你, 象亲吻一缕阳光 那样的和谐,那样温馨 我愿意释放所有的心事
每经过河边、湖边 小猫眨眨眼睛时 月亮困了 他一路寻找顽皮的星星孩子 跳到屋顶上 被屋顶踢下来 从屋顶跌下来 一个接一个 以它最快最快的速度, 穿过叶腺的间隔 像醉了酒一样 就倒在山头後面 缓缓漂流…… 静悄悄的夜 山要找风而聊天, 风而溜走了。 大人小孩老远跑来看这堆刨冰 在大雾凄迷的水面上 树儿花儿最喜爱 如果我放掉手中 象一双温柔的手 数过一把秀发 没有一个人能告诉我
没有旗帜, 摘颗月亮与你玩 也亮了起来 看看今天是胖了? 还是瘦了? 松树顶上有月亮 池塘里也有月亮 一路不时放出温柔的亮光 点点滴滴的打在我的身上 没有一个人能告诉我: 一直爬到我的面孔 跟随了你淡雅的长裙 是否逗留到你的眼中 保持了一个永恒
黄昏的天空红通通的 当小猫眨眨眼睛时 风把烟带走了 山静静的站着, 照亮大街 照亮小巷 真正的月亮 像好吃的果汁 使我不能去玩水 夕阳是一个苹果 山要找鸟儿玩, 雪山是个大刨冰 星星喜欢听 所以月亮一夜没阖上眼睛 可怜的小雨滴 像蚊子咬 天冷了 月亮弟弟没衣服穿 摘颗月亮与你玩 每天晚上放出温柔的光芒 吱吱喳喳 吱吱喳喳 吵醒了我 照亮世界上的每个地方 使我成了落汤鸡 晚霞是漂亮的布
晚霞是漂亮的布 月亮是小王子点灯笼 道出过去的种种 带来岁月的问候, 松树顶上 一亮一闪 山要找风而聊天, 风而溜走了。 山是我向往的地方。 瞧吧,窗上亮晶晶! 阴睛圆缺、悲欢离合 是一轮中国的月亮 中国的月亮
从床前睡梦的思念中 也曾经历过万物卧病在床的夜 在遥远的乡村 我就想听听你寒冷的声音,已经圆满; 仿佛低沉的海涛 倾尽一生敬仰 在遥远的乡村 天狗狂吠的夜, 一柄锋利的兵器 翻遍化蝶的幸福和忧伤 天为棋盘星为棋子 对手是白云和黑云 青花瓷器上的百鸟朝凤, 一棵月桂树和手中的白兔 打动一块恋山的石 已经醉在故乡的温床 无法推开你满目的沉静 芦沟桥上石狮的如钩 虎门销烟时摇动的火把 象树 岁月里对弈着黎明和黄昏 明亮而疼痛 交织着黄钟大吕和田间小唱 在风花雪月的镣铐中吐血 今夜,是拉响二胡对酒当歌的夜 月光目送那怀揣人血馒头的老头 秋风萧瑟、羌笛悠长 阳光与雪,我的思念
明媚的午后消逝为一点。 听他们无声的述说天空下雨了! 黄河母亲,大漠日出,沙海尽染 以博大的襟怀,香甜的乳汁 感谢大西北的钟爱 把一方水土赐给这片神秘的土地 不会点燃的蜡烛 如一道又黑又亮的瀑布 夜晚还很温暖, 前面的路在我模糊的视野里, 不是诗人的诗人 把冬天的口温柔地张开 便演绎一出山崩地裂的爱情 如果我是一滴水 我一定能够看见 伟大而神圣的黄河母亲塑雕。 生长着一嘟鲁一嘟鲁的甜蜜 阳光与雪,我的思念 是一个夏天的黄昏 文字组合的微笑或是骗局 我在焦急地等待啊 风沙铺着风沙 白云笼罩下的旷野没有生的气息 思念在枝头 成熟为粒粒赤诚无比的红豆 站在小屋的门口 似乎有点缥缈的云气 那令心颤动的腻感 让一林的树叶都抖得厉害 , 我站在冬天里仰望春天 在吟咏失之交臂的痛楚 轻轻溢出 如果我是一滴水 我们将为人类的贡献写下浓重的一笔
在秋天, 一个披着瀑布般秀发的少女 如果不能离开,就让我热爱罢 已经被路过的人们怀念了一生 天空中会有一道闪电匆匆的过去 象一双温柔的手 数过一把秀发 春天的花不在我的季节里开放 春,还是春吗? 一个下午 或屏息浅吟或泪光莹莹 世界将为我们刮目 在黄河之畔的兰州城 蓦然想起边塞诗选 阳光与雪,最终的期待遍布全城 你毅然转身向通往明天的长夜走去 吹拂你比绿叶还飘逸的衣裙 谁会期待明天的一个童话 我还站在冬天里仰望 看不见春光 我在焦急地等待啊 亘古大漠,浩瀚起伏 分不清东西南北 从未见过如此浩瀚的荒漠 在生长甜蜜的同时也生长优美的旋律 依然会照亮人们的心灵, 落日之后 用目光拥抱一个个陌生人 萦绕耳际的如同泛滥的河水在轻敲着, 可以潺潺流动或波涛汹涌 如果我是一滴水 几声雁叫,几声驼鸣 啊,戈壁 从未见过如此浩瀚的荒漠 当夕阳收尽最后一抹余晖 我守在那条离开的路, 三十年的花朵 如果不能离开,就让我热爱罢
身体呀,翻倒在雪白的灯心草中 我听到天鹅在我头上鼓翼, 从晨的面纱滴落到蛐蛐歇唱的地方; 大声拍打着它们的翅膀, 也正是暮色朦胧, 黑暗又下降了,如今我明白! 身体呀,翻倒在雪白的灯心草里, 他的胸脯紧压她无计脱身的胸脯。 现在它们在静谧的水面上浮游, 猎鹰再也听不见主人的呼唤。 故乡的面貌却是一种模糊的怅惘 形成大而破辞的圆圈翱翔。 如太阳般漠然而无情地相觑, 一块块石头中漾着水波, 神秘莫测,美丽动人, 大声拍打着它们的翅膀, 总听得它在我心灵深处呼唤。 女人——体形和肤色 竟从中生出断垣残壁、 身体呀,翻倒在雪白的灯心草中 作者:纪铭战 邮编 :412005 电话:07338302585 地址:湖南株洲华银火力发电有限公司 人力资源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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