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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味的婚礼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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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7-5 22:07:3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变味的婚礼游戏

     去哈尼族村寨游览,有谁会想到与哈尼族姑娘举行一次“婚礼”呢?
汽车沿澜沧江边的山道上奔驰,过了一山又一山,绕了一弯又一弯,在一座叫作曼等的村寨停驻。现在,我们一行十个男人走向村寨,去参观哈尼族典型的民居,领略哈尼族的风土民情。这是我们此行的目的。我们便随着村里的一名女讲解员走进了一座哈尼族人家的房屋。
    其实,这是一个哈尼族的旁支,叫作“爱伲族”。其房屋尽管与傣族的相似,都是吊脚楼,但要比傣族的低矮,客厅与灶房又相连在一间大通房中,室内的摆设也要简陋得多,就连客厅的地板也有些高低不平。我们就坐在矮矮的小方凳上,女讲解员给我们讲哈尼族的风俗民情。
    风俗民情没介绍多少,接下去却要我们自己去体味,去领略。在我们愣着头脑的时候,十个哈尼族姑娘纷拥而至,一一坐在我们的旁边。女讲解员于是宣布将举行一次哈尼族的“婚礼”,她自己又兼任起主婚人的角色。看旁边的姑娘,仿佛一个模板印出来似的,个个身着同一式样的黑色民族服装,个子均不太高,肤色都是黑黝黝的,有几个脸上稍微白晰一点的,也是搽脂抹粉的效果。看她们的年纪,就在十七八岁吧,很年轻。当得知要与旁边的哈尼族姑娘举行“婚礼”,都感到有点意料之外,导游也未曾讲起过,我们中的几位便觉得不太自在。好在大家挺有团队精神,也有入乡随俗之感,不就是来一次游戏嘛,领略一下哈尼族的风情也不坏,再说与哈尼族姑娘举行一次“婚礼”也不贵,每人只要七七四十九元钱,是一个吉祥的数字。其实,此时要逃避“婚礼”也已不太可能,姑娘们一个个起身拉起了我们的手,有的挽起了我们的胳膊,款款走出这座吊脚楼。于是,我们十个年龄不一的汉族已婚男子,将在哈尼族的村寨与哈尼族姑娘再举行一次别开生面的集体“婚礼”。
    现在,我们一字排列在一座没有吊脚的黑旧的大房子门前,在主婚人的引导下,新娘给新郎递上用竹杆作为酒杯的一小盅酒,新郎则为新娘戴上四方的红头巾,就这样,我们各自牵着自己的新娘步入“结婚殿堂”。所谓结婚殿堂,就是那座大房子,由三间连成一起,东西两间放着箱子什么的,俨如农家多余的房屋任它空闲着,当中那间便是举行婚礼的场所,正前方摆着张低矮的小方桌,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哈尼坐在旁边的靠椅上,十几张小巧的小木凳“U”字型排列着,每张小木凳旁都有一只座垫。我们便一对对围着老哈尼而坐。
    一切就绪,主婚人于是宣读起一个一个的结婚仪式。于是,我们也就仿佛成为这场婚礼游戏的木偶。
    现在,头戴红丝巾的新娘们向各自的新郎送上了一份新婚礼物,一只釉着景泰蓝颜色的陶制小葫芦。粗一看,那小葫芦小小巧巧,色泽鲜艳,制作也别致,我们接在手里还真有点喜滋滋的,以为是哈尼族人自己制作的一种小玩意儿。然而仔细瞧瞧,就感到那不是他们所特有的,似曾相识的东西实在太多。当然,我们还是面带笑意的收受下来。
    接下来的仪式是新郎掀开新娘的红头巾,我们便轻轻的将新娘头上的丝巾拉了下来。新娘们装出一副羞答答的模样,先是瞟一眼面前的新郎,随后将头移移地依到新郎的肩上,显示一副含情脉脉的样子。倒是我们这些经历了无数次妻子依偎的新郎感到有点不自在,环视着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他,相视而笑,最后还是顺从着这个游戏规则。
    主婚人又宣布新郎新娘举行三拜仪式,我们便装模作样地随着主婚人的话声一拜又一拜,机械中透出一种乐趣。前方中央坐在椅子上的老哈尼也成了我们的祖辈,我们还以为这个小老头是房屋的管理人员或者清扫工呢。接下来是新婚夫妻喝交杯酒。这交杯酒有大交杯小交杯之分,所谓小交杯是我们平常见到的那种,就是两人的手臂交叉挽起来喝酒,而大交杯是我这次云南之行才见识到的。那是前夜的篝火晚会上,我们一行中的江君抢得了“新娘”,也需与新娘喝交杯酒,在场上观众“喝大交杯酒”的起哄与怂恿下,他不得不与新娘各自将端酒的手臂绕过对方的头颈而喝。我才知这就是喝大交杯酒,看来我确实是孤陋寡闻。现在我们要与新娘喝交杯酒,于是便有几人也鼓动大伙喝大交杯酒。不过,鼓动归鼓动,我们还是小心翼翼的按常规进行着。
    最令人左右为难的是,主婚人要我们新郎亲三下新娘的脸颊,说是表示对新娘的喜欢。看看眼前的新娘,一个个都上不了我们的眼帘,还怎么喜欢?再看她们的脸上,脂粉斑斑,想亲也感到犹豫,惟恐嘴唇沾上脂粉。好在是游戏,我们便装模作样的做了做亲的样子,既参与了游戏环节,又给所谓的新娘一个台面。也因为是游戏,大家便要搞出些趣味和欢快来。于是,大家便把江君当作起哄的对象,说他只亲了新娘一下,要补足二下,还说我们都亲了三下,他不能这样对待新娘。江君是个大方人,面对我们的起哄,他笑笑,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亲了亲新娘的脸颊。一个欢快的氛围就这样制造出来。
    而这个时候,新娘的食指不知从什么地方搽了墨粉,倏地抹在了我们的脸上,待她们嘻嘻而笑时,我们才从同行的脸上知道自己被抹了一指墨印。于是,我们边哈哈大笑,边抓住新娘搽墨的手指,也将墨印在了她们的脸上。哄笑声便溢满整个“结婚殿堂”。音乐也随之响起,大家于是手拉手,围着圈子,随音乐欢快地跳起来。这哈尼族舞蹈的乐趣在于,男女只要看中机会,就将自己的臀部碰撞对方的臀部,且碰撞愈重愈表示情深意长。当然,因为是游戏,大家只把它当作一种乐趣,便纷纷寻找机会,嬉笑着去碰撞哈尼族姑娘的臀部。她们仿佛受过专业训练似的,如泥鳅一般圆滑,很难让我们得逞。倒是我们屡屡被她们在转瞬间碰撞上,如若追过去碰撞,她却在乐声和笑声中随着舞步的移动转到了别处。婚礼游戏便在这种嬉戏中达到高潮。
    现在,主婚人宣布婚礼完毕,大家自由活动。我们正在想应该还有一个仪式,就是新郎新娘进洞房,怎么省了这个最重要的仪式?却见有几个新娘已拉起新郎的手走向屋外,我们才似乎隐隐悟到所谓“自由活动”的含义。然而,屋外既没有小桥流水亭台楼榭这种谈情说爱风花雪月之处,完全是一副农家破败杂乱落荒的景象,也见不到已出去的几对卿卿我我风情这边独好的镜头,他们只是在轻轻的讨论什么。懵懵懂懂中,我也被身旁的姑娘拉到屋外,先用井水擦净脸上的墨印,之后便是她凑过来轻悄地说,大哥,你们付的四十九元钱全被村里拿去了,因为要造学校,我们一分钱都得不到。刚才你也玩得很开心,就给我一点小费吧。一听这样的话,我们中的其他人我当时不知道,我的感觉却是差得不得了,仿佛被人愚弄了一般,尽管我知道山外面的风气也吹到了这个落后的民族村寨,也能理解村里需要筹资建造学校(当然对她讲的所有的钱都被村里拿去建造学校的话还是持怀疑态度)。我便笑了笑,带着一种否定和嘲讽的意味。她于是继续解释,继续讨要。我便显出不耐烦,没有一种好的感觉,怎能会有心甘情愿的行为?看看周围的人,好像也没有在掏钱的样子。而此时也正有同行的人边走开边对着我们嚷嚷:没道理,不要给。便产生连锁效应,好几位同行纷纷打着再见的招呼离开了她们,我自然也一样。一场变了味的婚礼游戏就此结束。
    汽车依然在盘山公路上行驶,很悠闲的样子。我们却感到沉闷,一个个情绪不佳。显然是刚才的事搞得大家失了兴致。吃中饭时,还是没有消除怨气悔气,于是大家使劲地干杯,把欢乐衬托在觥筹交错之中。没事,现在大家又融和在愉悦欢快的旅程上了。只是游戏而已嘛。



[ 本帖最后由 复达 于 2007-7-5 22:09 编辑 ]
发表于 2007-7-8 11:50:01 | 显示全部楼层
好象记得回过此贴的啊,怎么不见了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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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7-8 12:20:49 | 显示全部楼层
记得发过了,我作为云南人好说过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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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7-8 12:54:50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也记得发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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