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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2.21《萧湖四季》等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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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2-27 18:35:0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萧湖四季
骆洪宾

  去年12月27日中午,听说古城淮安的新萧湖公园举行开园仪式,欣喜万分。下午三时,在冬日午后明媚的阳光下,萧湖公园里游人如织。我漫步在萧湖之畔,领略到了新萧湖的大美风光。此时,萧湖那悠久的历史、旧时充满野趣的情景以及我和萧湖相遇三十多年的往事,又在脑海里浮现。
  我和萧湖相识于1978年的春天。那年,我结束了六年农村插队的知青生涯,被分配到河下古镇中街上的商业机械厂上班。从那时起,我几乎天天都和萧湖相见。我家住在城南,上下班的路有两条,但都必须路过萧湖。一是走城西古运河大堤,二是出北城门途经萧湖中的莲花街。不论我从那条路走,都会见到萧湖一年四季的美丽景致。
  春光下,站在古运河的大堤上向东眺望,萧湖中的一泓春水碧绿透蓝,波光潋滟,水中时见亭台楼阁倒影其中。此时,蒲草芦苇已返青,曼妙的身姿在春风中摇动。湖面上白鹭上下翻飞,野鸭在草丛中悠闲地游弋觅食。湖岸边垂柳依依,桃花朵朵,青砖黛瓦的民居点缀之间,小渔船安静地泊于门前,湖边少女挥着棒槌清洗衣服,田园阡陌隐现,炊烟飘渺其间……犹如一幅天然的水墨画呈现在眼前。
  夏季里,萧湖中碧荷连天,莲花飘香,鱼肥虾壮,蒲草茂盛。此时,正是湖边人家最繁忙的季节。一大早,壮实的男人们撑着一条条小木船,在湖面上来回地穿梭,把从湖中新割下来的蒲草运到岸边,姑娘、妇女和老人们坐成一排剥蒲菜。大拇指粗、一尺多长又白又嫩的蒲茎剥出来,就是古城独特的特产蒲儿菜了。下午,姑娘们撑着小船,去湖里采摘鲜艳的莲花,到城里去卖。傍晚时分,鱼虾出湖了,湖中的莲花街就成了鱼市。
  秋日中,虽然湖里湖外的树木、莲荷、芦苇都已经枯黄,但是倒也显现出萧湖苍凉肃穆的一种秋韵来。而此时,正是莲藕菱角上市时。湖边采藕是个技术活,通常都是有经验的老年人来干这个活儿,其他人只能帮着接藕、洗藕、卖藕。中秋节前,采上来的藕,一节连一节,老藕新藕连成一体,不能断头或断尾,茎须枝蔓必须齐全,长有三四尺,藕白细嫩,可生吃,俗称“子孙藕”,是每家每户中秋节晚上“供月”的必备品。晚秋时,采上来的叫老藕,可作菜肴,糖醋藕片、蜜渍糖藕等都在淮扬菜系列中占有一席之地。
  冬天里,萧湖恰是游玩观赏风景的好去处。从古运河大堤北行,可去漂母祠瞻仰漂母像,仔细品味一下“一饭千金”这句成语的真正内涵。漂母祠下的湖边上,就是韩侯钓台,驻足于此,你可面对萧湖,吟诗抒怀。漂母祠南十余步有陈烈妇墓,旁为烈妇井。再北行百步,有枚里亭,可歇足。如出北城门,可进入萧湖中的莲花街。二里多长的莲花街,步行的石板上凿满缠枝莲花,以防雨天路滑……

钥  匙
宋尚明

    校园弯曲的小路上,她一个人静静地走着,那样子很像散步,所不同的,是说不出的疲惫与孤独。
  上课的铃声已敲响许久,而她却还没有走进教室,教学楼,实验楼,电教室,偌大的一个校园,她步履沉重地走过,心怀不舍。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那个执教多年的讲台,离开那六十多双天真烂漫的求知的眼睛的。
  从二十几岁到现在,她已执教三十多年了,三十多年,还是从简陋的教室开始,她就在这里工作。在这里,她付出了多少感情,倾注了多少心血,几乎所有的教职员工都知道。就在那天早上,老校长还对她说:“老刘啊,要不,那个交接的事,再缓一天,你想什么时候办都行啊。”说完,心情沉重地走了,因为老校长知道,让她留恋一生的是什么。
  这次,她要交接的,是她干了多年的班主任工作。三十年里,来来往往的教师,那么多的年轻人,老校长却偏偏愿意把这副担子交给她,从她二十几岁起,一年一年,她就在班主任这个担子的重压下踏实地工作着,送走了一茬又一茬青葱般长大的孩子,就如同她自己说过的:“才几年呢?人没觉得长大,头发却已经花白了。”她从来都没有感觉到自己老过,事实上,她也才五十多岁啊。
  学校里开设有十几个初中班,大部分是从遥远的乡镇考取来的学生,所以住校。十二三岁的年龄,因为不习惯这初来乍到的生活,有些孩子偶尔尿床,又因为怕羞,他们不是把被褥拿出去晒干,而是把它们厚厚地卷叠起来,藏在同学看不到的角落。如果是在夏天,天气炎热,尿湿了的被褥会自动挥干,若冬天呢,这些孩子可就受委曲了,被窝打开来,钻进去,小身子贴在里面,冰凉冰凉的,有些孩子便开始想家,小鼻子哭得一塌糊涂,这样下去,“军心”涣散,学习成绩怎么会有提高?
  奇怪的是,有两个班里的学生却从不发生这样的现象,不论春夏秋冬,那些学生都是安安心心的,从来没有发生因为尿床而哭泣的事情,他们每天都是愉快的上课,安静的休息,让所有的学生都很羡慕,所有的班主任都很佩服,都说,他们的班主任不知用了什么法子,能够安定班里的“军心”呢!
  这个能够安定“军心”的班主任就是她。
  就在三个月前,她突然觉得自己胃口不适,去医院一检查,才知道自己的胃壁上出现了溃疡,这是陪同她去做检查的大儿子告诉她的,儿子轻描淡写,她也就没有再问。繁忙的教学工作,使她养成了这样一个习惯,除了她的学生和课堂,什么事情也不可能放在她的心上,她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和精力去顾及。不就是个胃溃疡吗?吃几付中药,个把月不就好了?
  老校长关心她,说:“老刘啊,要不,你就把班主任的担子撂了吧?”她摇头,想,自己又不是什么大病,能忍就忍着。她期待着自己的病好,能够继续和孩子们在一起,继续她的教育事业。然而数月后,她的身体却越来越不支了,经常的胃痛折磨着她,疼痛难忍的时候,有几次竟然昏倒。这时候她才知道,自己患上了胃癌。
  新学期开始的时候,她终于答应交接班主任工作,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那些新入校的孩子。学校里派了年轻的夏老师接替她的工作,所有的工作都交接完毕,最后,谁也没有想到的是,她依依不舍地按在夏老师掌心里的,竟然是一串学生公寓里的钥匙。
  “每天去查一遍,看看新生有没有尿炕的,不用问,也不用说,悄悄帮他们晒了。”临走,她嘱咐夏老师说。
  那串小小的钥匙,在夏老师的掌心里猛然一沉,她知道,自己接过来的,不仅是一串小小的钥匙,还有一位老教师未竞的事业,一颗怀有绵绵母爱的温暖的心啊!
  两行热泪从夏老师的眼眶里涌流出来……

打  菜  薹
金 矿

  1963年我刚进入初中读书时,当时新华书店就有《苏北民间小调》小册子卖。
    那本书编的都是民间小调简谱,不以记词为主。应该说目前我们南闸民歌中的一些常规民歌小调都有,其中有一首《打菜薹》,是一首很轻松自由明快的小调。就是我后来在搜集南闸民歌时得到的《姐在南园打菜薹》,那是一首乡土情歌。歌词里没有姐在南园打菜薹的劳动场景,只是表现一个乡野村姑对情郎哥哥痴情的爱。这位姐姐并没有把思想集中在打菜薹的劳动上,“身在曹营心在汉”,是故意告诉父母去南园打菜薹,借此机会去那很偏僻的南园与情郎哥哥幽会,我把它排列在“姐儿民歌”系列。
    这首情歌的场景就在我们白马湖边,因为白马湖边的农民和渔民居住空间很小,水囤的高滩墩子只能容纳盖两间小草屋,而菜园就会在房屋南面的一个孤岛上,这就是所谓的南园。南园边上有树荫,在那孤岛上幽会是很少有外人看到的,因此这样就带来了情歌的意境情趣,成了情歌的素材。作为这南边的菜园是好多首情歌的素材基地,有《姐在南园摘黄瓜》《姐在南园种芝麻》《姐在南园摘石榴》《姐在南园摘葵花》等等,好像这些事情都发生在南园,南园也就成了农家女、渔家女的伊甸园。
    也许有人要问“打菜薹”是一种什么活计,这种劳动的效果究竟是什么?这种菜薹多是一种四月不老的大白菜,这种菜叶面宽,到农历四月份,那应该是不冷不热的季节,大白菜就会长出薹来,所谓菜薹就是那种开花的茎。这种菜的薹很粗,也很鲜嫩,在还没有开花之时,把它打下来。“打”这个乡土动词大概也只有在我们这里使用,同“采”、“掐”、“割”相近。把这种粗嫩菜薹打回来,先剥皮,再去筋,那茎确实特别美味,要比如今的莴苣还好吃。可以炒菜薹片,盐拌菜薹段,都是可口的小菜。
    “打菜薹”这首乡土民歌,专门有一种小调门,而这乡土民歌也就很自然要按照曲调填词了,这种曲调轻快甜美,所以歌词也很自由,不显得深奥。歌词的内容是这样的,“姐在南园打菜薹,对对粉蝶飞过来,你是存心和姐姐开玩笑,还是有心来到这里把花采。”第一段就很隐晦而幽默,对对粉蝶应该是很自由的情侣,就像那梁祝化蝶一样,这既是自然现象,也是情感的热烈指代,一开始就让人进入一种朦胧的情感状态。
    第二段就开始写到人,“姐在南园打菜薹,情哥哥偷偷走进来,姐姐根本没介意,被抱住亲嘴就是一个红桃腮”。
    第三段是写姐姐思春的心态,“姐在南园打菜薹,她扑哧一声笑起来,我说你哥哥也是太着急,被人看见姐姐脸到哪里摆”。
  第四段则是干柴与烈火,“姐在南园打菜薹,姐姐心里早已在等待,小树丛里能遮住丑,一朵鲜花只好就地开”。
    我也只是把这歌词记录下来,也不想填进南闸民歌“打菜薹”的曲谱,桥归桥、路归路,何苦要让这些不太文明的歌词去误导后人呢?

涧  河  情  思
纪效成

  我的家乡俗称“涧河口”,位于水乡流均镇的涧口村(也称头桥村),她因涧河横穿村庄而得名。滋养我、给我恩泽的涧河,是我的母亲河,是我魂牵梦绕的地方……
  春天的涧河比较温婉。记忆里,人们每每在黎明之时,就开始撑着小木船沿着涧河行进,驶向绿草荡,开启新一天的劳碌。妇女们到堤边荡圩割猪草、除杂草,男人们疏浚沟渠、整理荷塘、罱河泥作绿肥等等。涧河上,竹篙轻点的小木船,你追我赶,活泼自在;船上谈笑风生的农人们,家长里短,其乐融融。出发时带着希望,回归时收获满船舱。看,涧河水里荡漾着人们的笑脸,柔和的水波里,流淌着人们的希望。
  温婉的涧河,更给人舌尖上的享受。看吧,涧河边,各种野生的蔬菜逗人的眼,刺激着人的味蕾:野水芹、蒲公英、荠菜、野芦蒿等丰富着餐桌,令人胃口大开;孩子们利用放学之际,在涧河边的树丛里寻找着地皮菜,寻觅着木耳以及野生的菌菇。当鸣蝉送别美丽的春季,迎来炎热的夏季时,涧河,就开始展示出她宽阔而厚实的胸脯,去接纳整个村庄的“戏耍”。夏天的涧河,才是真正属于我们孩子的。涧河,也只有到了夏季,方才展示她特有的豪放和开朗。
  看,一处较大的河码头。男孩子们赤裸着身子在水里嬉戏着;女孩子穿着裤衩和紧身衣,也来赶热闹;也有刚学游泳的,身背着塑料大油壶或是手推着木桶,在浅水边扑打着。有几位胆大的,爬到河边的树上,然后跳入喧嚣的涧河里,引来人们啧啧地赞叹。一些外地来卖水果蔬菜的商船停泊在涧河边,一些淘气的孩子,竟然潜水到船边,偷得几只西瓜或是梨、黄瓜,然后身子一沉,再次潜回河岸,爽朗的笑声让商家疑惑不解……
  夏天涧河的夜是炎热的,也是诗意的。人们往往团聚在涧河边的几棵大柳树下,点燃着蒲棒,手拿着蒲扇,肚子里有点墨水的大人讲述着三国、水浒等故事。河边,有手拿马灯找螃蟹的渔人,河面上也有渔船,正忙着下渔网……
  秋天的涧河比较斯文。放学的孩子们会在河面上打着漂漂儿,放着小纸船。人们常常会遇见用鸬鹚下水捕鱼的渔船,沿河两岸站着许多相呆的人,为捕到鱼的鱼鹰喝彩。秋天的涧河,最美的风景就是大拖队的回归。一艘机帆船拖着十几艘满载着青蒲的木船,行进在涧河里,像打完胜仗的士兵凯旋,而青蒲,那时是农人们提高生活质量的希望……
  冬天的涧河比较内敛。立在河边、落了叶的树木更觉瘦削,几乎被人们忽略的野草没有了可爱的容颜。人们往往在这个时候疏浚涧河。但是,雪一下,涧河又绽放笑脸了:人们在结了冰的涧河上行走,也有打冻鱼的。微热的阳光,给涧河涂抹上一层迷幻的色彩,让人跌落在涧河美轮美奂的梦里。

运 东 闸 的 记 忆
周建洋

    我记忆中,对河闸的印象只有两个,一是清江浦的大闸口,二是我家东边的运东闸。大闸口已经有很久的历史了,而我记忆中的运东闸很年轻。印象中,运东闸的修建大概在1976年左右,运东闸位于淮安区的南郊,在京杭大运河和苏北灌溉总渠的交界处,是沟通京杭大运河和苏北灌溉总渠的船闸。我家在运河西侧的新河堆上,离运东闸大概有6里的距离,我家东边是盐河乡的杨庙村,运东闸和杨庙村隔河相望。
  运东闸的附近有一个小的集市,经常有许多村民在那里卖菜。我们那里有种蔬菜的传统,家家户户都种蔬菜,除了少量蔬菜自己家吃外,其余大多数蔬菜是卖的,卖的钱是家里很好的收入。运东闸附近的这个小集市是我们常去的地方,特别是在那段修建闸的日子。
  印象中,修建运东闸的时候,用的还是很原始的方法,即所有的工程都是用的人力。那时有大量的民工集中在那里,土方都是用车推担挑的方式,工地上那种你追我赶、号声激昂的景象至今让我难忘。后来我读高中在范集中学,上学时需要乘车到学校,每一次路过运东闸,看到气势磅礴的运东闸,我都很惊诧于人的力量。
  我一直不太明白为什么要修闸?据说是因为我们的河流水向东流,而水位不同,听老人说,如果运河上不修闸,那么河里的水都要流尽,上游就没有河水。有了河闸,行船就没有问题。只要关闭一道闸门,开放另一道闸门,水位很快就与河道的水位平齐,船就很方便到了上游或下游。而在我看来,河里的水位根本没有什么差别。后来有一次从镇江坐船回来,经过船闸,确实感到船闸的作用,很惊叹于古人的智慧。我现在才知道,闸,不仅有航运的作用,更有治理水患的作用,在运东闸上就有毛泽东主席的几个大字:“一定要把淮河修好”。
  由于运河是一条十分繁忙的运输通道,每天在运河里的行船很多,有单只的货船,更多的是长长的船队,等待过闸的船很多,而闸的开放是需要集中的,因而运东闸附近有很大的一片水域经常停满了等待过闸的船队。有时候因为一些特殊的缘故,很长时间不开放闸,船队上的人只有慢慢地等待。我们从岸上看去,有的船上养鸡、养鸭,甚至还有人养猪。船上的孩子,可以很迅捷的在船上跑着,只不过大多数孩子身上都会绑上几个葫芦,以防止他们万一掉到水里,不会出现安全的问题。
  虽然我已经有三十多年没有走过运东闸,但我相信现在的运东闸要比以前更加繁华,发挥的作用也大得多,更是水城淮安的一张靓丽名片。

茭 陵 抽 水 站 叙 事
孙剑强

  茭陵抽水站位于茭陵乡境内黄河故道南岸。1952年,横贯淮安区东西的苏北灌溉总渠水利工程竣工后,淮安区渠北运东片以及市区的部分地区原有的排水出路被拦腰切断,一度形成“旱则遍地生烟,涝则一片汪洋”的严峻局面,严重危及着人民群众生命财产安全。
  1976年,在茭陵乡境内黄河故道南岸兴建了茭陵抽水站。自从有了茭陵抽水站,淮安区渠北运东片以及市区的部分地区从此彻底摆脱了多年来没有排水出路的困挠。至今已有四十年建站史的茭陵抽水站,先后经受了七次特大洪水和两次淮河入海水道行洪的严峻考验,为造福一方人民群众和助力地方经济发展,发挥了重要作用。
  茭陵抽水站站房分上下三层,顺着站房二层台阶拾级而下,映入眼帘是横向一字型排开的12台立式同步电动机,那阵势,如同正在接受检阅的仪仗队员,飒爽英姿。最底层的12台大型立式轴流泵,又好似战士猫着腰潜伏在战壕里。这里是茭陵抽水站抗洪排涝的前沿主阵地,集中着茭陵抽水站的全部排涝装备。如果说洪水是个妖魔,那么这些排涝装备,则是茭陵抽水站人手中降伏洪水妖魔的神器!
  提到洪水妖魔,令茭陵抽水站人最为刻骨铭心的是13年前那个夏天爆发的特大洪水。连绵不断的狂风暴雨,肆疟着我们淮安这块土地。季桥镇告急、顺河镇告急、钦工镇告急……整个渠北片一片汪洋,成了白茫茫的泽国。不断来袭的洪水妖魔,严重威胁着人民群众的生命财产安全。危急关头,战斗在抗洪排涝第一线的茭陵抽水站人,正是用他们手中的这些神器,同心同德,夜以继日,顽强拼搏,连续作战,最终击败了张牙舞爪的洪水妖魔,保住了淮安区渠北运东片和市经济开发区以及清河区部分地区人民群众生命财产的安全。负责采访接待工作的同志动情地说:“我们站长陈梦群是个土生土长的茭陵人,有一年发洪水,他家属来电话,说家里进水了,让他赶紧回家,他都没有回去。一直奋战在抗洪排涝第一线,直至圆满完成任务。”陈站长的父亲是茭陵抽水站的前任老站长,为了淮安的水利事业,是献了青春又献子孙,令我心生敬意。茭陵抽水站现在已是省一级水利工程管理单位,要求更加严格,管理更加规范,已经成为一个设备现代化、操作智能化、管理科学化和环境生态化的省级水利工程管理先进单位,实现了历史性的跨越和凤凰涅槃般的蜕变。出了站房来到后面的站区庭院,又是一番景象。漫步在站区林荫道上,放眼望去,虽然已是晚秋,整个站区庭院依旧是满园春色。金色的阳光,从摇曳的林叶间,稀稀疏疏地撒落下来。随风飘来的是阵阵沁人心肺的桂香,还有不时传来的叽叽喳喳鸟鸣声。这里已经成了茭陵这块土地上的一大人文自然景观,已经成了镇上居民观光休闲和户外运动的好去处。


 楼主| 发表于 2017-6-1 00:01:07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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