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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12日副刊选发凌春杰《文学应葆有独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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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7-14 09:19:5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文学应葆有独特性
凌春杰

批评家吴义勤在《当代文学评价的危机》一文中谈到:当代中国原创长篇小说年产量4000部(不含网络长篇小说),法国为700部,日本为400部(《美文》2016年5期)。事实上,随着人类精神生活的多元化,文学就已经面临着新的考验。自上个世纪80年代的热潮之后,文学的推动力逐渐由阅读需求转化为利益推动和财富驱动,这种新的文学生产与消费关系,往往产生出满足“一次性”消费的精神产品。这种传统的供需关系在面临生产过剩的全新挑战中,究竟应该怎样认识当代文学的本质呈现?其中的关键在于,是基于存在的合理性而普遍地顺应这一发展倾向,还是基于主流的价值思潮而介入干预拨动其发展方向,抑或在顺应中给予适当的引导?当我们把文学重新放回文艺门类的大摇篮之中,将文学置放在精神产品的坐标之中,文学就只是其中之一,即便在其权重极其有限今天,并非我们不再需要文学了,只是在对精神产品的追求中,戏剧、歌舞、影视等艺术门类增加了丰富的表现形式,分母变大了,分值变小了。在人类个体有限的时间中,选择文学的可能越来越小,变小并非归零,文学依然是现实世界的一种精神存在。文学一直在现实世界中寻找自身独特的存在,尽管这种寻找颇不容易。
今天,我们的文化倾向越来越活在头条里、活在被传播之中。在文化之“满足”和“引领”两个维度上,“满足”一定程度发展为“迎合”,“引领”又常常表现为“和寡”,这种现象导致的是文化成果与文化享用之间的脱节,知识文化生产者与消费的分离与错位。当我们看到演艺明星反复占据媒体头条时,我们就知道这种世俗文化导向暗含了某种蓄意或无奈,文化的娱乐化,媒体客观上起到推波助澜的作用,培养出一批娱乐至上的世俗大众。究其原因,其中恐怕暗含有这样的逻辑:今天的世界,一个人不读文学作品不会发生什么严重后果,而没有消费的生活将面临现实危机。在今天,传统理念的文学所能给予的,越来越多的精神产品也可以提供文学从精神文化生活贫乏的年代,正在进入精神文化产品极其丰富的时代,文学只有在众多的艺术门类中实现突围,才能葆有其在精神世界中的独特位置。
我们越来越媚俗了,讲一个故事,炖一盅鸡汤,文字往往沦落为这种讲述的工具,文字作为文学语言本身的魅力前所未有地被忽视,精巧与快感逐渐取代了情感与美所带来的力量。文学既然是一种艺术,它就该像舞台上演奏的交响乐,得用扎实的艺术修为摆出艺术的姿态。我仍然相信,美好的文字,首先内蕴着情感和美,然后才可以讲述一段寻常或不寻常、存在或不存在的故事。
中国是一个重视文学的国度,文学曾在很大程度上代表着某种道德。而现在,文学正经历着本世纪初以来前所未有的边缘化,当然,文学将永远存在,只要人的苦难存在,人类需要文学。
我仍然不十分清楚艺术究竟是什么。我想,我之所以仍在写作,是因为我还没有弄清楚这些,如果有一天我觉得自己明白了,我还会在内心满怀激情地去写作吗?

唐菊清 作



水车转动的年轮
吴佳骏

无事可做的日子,我喜欢去那条河湾走走。有时兜里揣本书,其实也不看,只随意翻上几页;有时什么也不带,沿河慢行,看水里的鱼虾游动的身姿,灵跃,俏皮,像是玩魔术。或者,躺在河滩的沙泥上,闭上眼,让内心安宁下来,想一些事情。当然,更多的时候,我会长时间凝视那架破败的水车——怀想它曾有过的辉煌,感念它所经历的沧桑。然后,走向那幢同样破败的茅舍,走入一个温存的世界……
茅舍里有些昏暗,油灯微弱的火焰在寒风中闪烁。四周朦胧的树影,像剪出的人形。河水从茅舍前悄无声息地流过,夜,正在沉睡。我独自在河滩上转悠,身上穿得很单薄。冷风从我的脖颈钻进去,蛇一样咬得我的肌肤生疼。
母亲不知道我偷跑出来了,生活的重担已经不允许她分出更多的精力去关心我的事情。父亲呢,整天躺在病床上,意识里早已没有了白昼与夜晚的概念。家里几乎天天都有陌生人闯来,不是催还账,就是催要粮。我已经辍学很久了。内心的风雪在骨子里游走。每天,我除了帮母亲拾柴,放牛,料理家务,剩下的便是接受其他正欢快地蹦跳着去上学的孩子的嘲笑和鄙视。因而我特别盼望夜间的来临,黑夜于我是一道屏障,能够隔绝白昼里给我带来的屈辱。并使我享有片刻的自由,安全,温暖,自尊。
游走是不具有目的的,连方向也没有。黑夜省略了我认识世界的过程,人与自然是一体的。幻觉征服了恐惧。这使我不知道正在河滩走着的,究竟是我,还是我的影子。所以,当我后来在那些寂寥的夜晚,从那幢茅舍前经过时,如果不是它里面亮着的油灯吸引了我,我很可能会把它当作意识里的一个幻影,而将之忽略掉。
我没想要走进那幢茅舍里去,我不知道里面住着什么人。谁会在深夜里燃着灯睡觉呢?况且,一个孤独的人有什么资格去搅扰他人的安静?但我终究没能控制住自己内心的欲望——我的心被一盏油灯散发出的光俘虏了,尽管那盏油灯的光是那样微弱。
是的,那盏微弱的油灯让我感到温暖。我轻轻地靠近茅舍,推开木栅栏,从那扇落满尘埃的门的缝隙里朝里瞅了瞅。屋里很简陋,一张桌子,墙上挂满了农具。靠左边的墙下是一张石头垒砌而成的床,蚊帐是用麻袋缝制的。床上没有人。而那盏亮着的油灯就挂在屋中间的一根木柱上。照耀着屋内和屋外的世界。
我想,这间茅舍怎么可能没有人呢?那么,那盏亮着的油灯是谁点燃的呢?是油灯自己吗,不可能,天下哪有自燃的灯啊!
我回转身,正欲离去。这时,我的耳朵突然听到一阵声音。声音来自茅舍里,苍老却又清晰:“孩子,既然来了,为何不进来坐坐呢?我等你很久了,我知道你迟早会来的。”
记忆是如此混沌。我总是忘了自己当时的年龄,十二岁还是十三岁,也许更早。早晨或黄昏或深夜,我从家里跑出来,望河祈祷,内心的落寞沙滩般荒凉。我的命运晃荡在绝望和希望的两极,进退维艰。父亲的病情日益严重,母亲整日以泪洗面。贫穷和债务已使我们家徒四壁。我不知道自己未来的路该怎么走。人在无助的时候,逃避也是一种伤害。
那时,河边的那架水车每天都在转动,像人的年轮。我最喜欢看水车转动时的样子,轻快,水花四溅。充满活力。我一直认为,水车是懂得生命价值的。凡是蓬勃的生命都应该是转动的。否则,它就会腐朽。我想,要是人的命运也能像水车一样,能够自由把握和转动,该多么好啊!但后来,我就发现了水车转动背后的虚假。它虽然每时每刻都在转动,却并未走远,只在原地转圈。活着的生命怎么能这样呆板呢,生命的意义应该在于行进吧,实在行进不了,或许只有解脱是对的!
当我看穿了一架转动着的水车的悖论,并滋生出厌烦后,我开始为自己的命运寻求解脱的路子。我依稀看到河流的上面飘荡着一叶小舟,在浪尖上颠簸。它或许就是我苦苦为之寻找的命运之舟了,我相信,它完全可以将我带入另一个世界里去的。尽管,这叶小舟自己也未必能平安抵达河流的彼岸。
我伸出腿,准备向那叶小舟跨去。猛然间,我发现身后有一双眼睛正锐利地盯着我,闪电般明亮。我转身瞥了一眼,看见的却是一个背影,在离我不远的地方移动。我重又转过身,再次伸出腿,向小舟跨去。却又发现那双目光箭一样刺向我,使我不寒而栗。我回过头来,看见的仍是一个背影。总之,那双目光在我内心最彷徨的那些日子,它就像魂灵一样紧随着我,使我的解脱之梦终未完成。
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一直在拼命回忆,试图从记忆里打捞出那个紧随我的人的模样,看看他(她)到底是谁。但打捞是徒劳的,我忆起的除了一个背影,还是一个背影。甚至根据背影我也猜测不出那个人的大致年龄。反正,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为自己的命运寻求解脱之路了。一个被人的目光识破的计谋是不可能实现的。
而那叶曾被我看见过的河流上的小舟,是否真的存在,我也记不起了。也许存在,也许不存在。
我被老人领进茅舍,他居然叫了一声我的乳名,这使我惊诧。我努力回想在什么地方见过他,没回想起来。老人转身去拿茶杯,这时,我注意到他的左腿,瘸得厉害。而他居然没用任何辅助工具也能行走,这使我相信他一定是个特别的老头。老人将茶杯倒满水,让我喝。我真以为是茶,就猛喝了一口,灌到嘴里才知道是酒。我咳嗽着说:我从不喝酒。老人严肃起来,说:男人怎么能不喝酒呢,不喝酒的男人不精彩!我第一次听到有人把孩子叫做男人,我的脸红了,有些发烫。老人一直盯着我,目光坚定。我顿时觉得这目光是如此熟悉,却又想不起来在那里见过。
老人举杯呷了口酒,说:“你母亲姓戴吧?”
我说:“你怎么知道?”
片刻沉默后,老人重又举杯呷了口酒说:“我还知道你父亲病了,而且病得不轻,是吧?”
我被老人的问话震住了,老人大概也看出了我的诧异。随后,他用手指了指屋中柱子上燃着的那盏灯,说:“那盏灯是你母亲叫我点燃的,她知道你经常在深夜偷偷地从家里跑出来,怕你孤独。你母亲还托我帮忙看着你,她担心你出事。她说,你应该尽早学会独立和坚强……”
我突然就想起了那个背影,以及那双锐利的目光。我猜想,在那些寒凉的夜晚,凡我脚步走过的地方,是否也留有母亲的脚印。我一直在寻找自己内心的灯盏。没想到,我本身也是一盏灯,被另一个深爱着我的人藏在心里,即使在最苦难的日子,也用她的生命守护着,不让它被寒风吹灭。
“只知道耗灯而不知道点灯的人,是感受不到温暖的。”老人说。我理解老人这句话的意思。并知道了他的故事:三岁丧父,四岁起跟随母亲辗转南北,流浪颠沛。十岁时母亲染肺癌逝世。十一岁起寄人篱下,当过挖煤工,开过起重机。十九岁参军,参加抗美援朝,在枪林弹雨的战争中九死一生,废了一条腿。从部队退役后,给工厂看过大门,到机关当过干事。历经人世沉浮,挫折辛酸,最后选择了来这个僻静的河湾盖了一幢茅舍度日……
一个没经受过死的人,是不会眺望生的。老人说:人要是耐不住一场大风的考验,就会脆弱如草,被黑暗卷入更深的黑暗。我知道,老人先后在这条河湾里拯救过好几个生命了,在被老人所拯救过的生命中,有男的,也有女的。有年老的,也有年幼的。“活着是多么好啊,就像灯燃着是多么好一样!”老人边喝酒边说。
那晚,茅舍内柱子上的油灯,一直燃着。直至天明。老人喝醉了,我也喝醉了。我第一次意识到自己是一个男人。而就在那盏油灯快被黎明吞灭之前,我早已完成了命运的解脱,并获得了超度。
现在,我站在城市的阳台或中心,身边刮过的是更加呼啸的飓风,内心经受的是更多的深不可测的夜晚。我所置身的周围是更多的泥泞和险滩……但我已经不再恐惧和畏缩,我已学会了挑战和跨越。因为,当我遇到人生的沟坎时,我总会想起那幢茅舍,和茅舍里的灯光;想起那个老人,和紧随我的那个背影;想起那架水车,和它转动的年轮……这一切,总能激发我的内心产生一种无形的力量和勇气——那是生命的力量,更是活着的勇气。
如今,那幢茅舍已经坍圮了。老人也已离开了人世。当年守护那盏油灯的我的母亲也已白发苍苍。那架水车呢,也早已停止了转动。岁月悠悠,年轮渺渺。一切都仿佛成了凝固的时间。而我,只有我,则是从那凝固的时间里复活的一个新生。

国产航母下水啦!

市新安小学二(八)班 骆劲宇

小喜鹊,叫喳喳,

国产航母下水啦。

长城黄河抒豪情,

全国儿童笑哈哈。

显国力,扬军威,

任何侵略都不拍。

好儿童,爱学习,

长大保卫咱国家。

新旅精神传万代,

永远爱我大中华。




那些年的盛夏
吴苏蓉

中午走了一圈回到办公室,一身止不住的汗。在上午喝剩下的半杯铁观音里上满水,一口气喝干,抹一把汗,坐凳子上,等身心逐渐安静下来。
刚从山西回来的时候,住在关帝巷一个院子里,因是租来的,没有仔细打理心情,院子里堆的都是从部队拖回来的家什,光秃秃连棵小树都没有。盛夏时屋子里的地板都是潮湿的,空气却闷热地叫人喘不过气,从地板又仿佛洇上来一点凉气,我恨不得趴在地上不起来。客厅用家具隔了一点空间放了我的床,我拼命摇着芭蕉扇一边贪求着点风,一边因为用力汗不停地淌——爸爸最爱茉莉花茶,用大茶缸泡一大杯,待温了就喊我去喝。
当时虽恼怒于这样的受罪,而今想起来却觉得困窘里不乏酣畅淋漓。
搬到撒珠巷以后,开始有了吊扇和电风扇的记忆。客厅里是大吊扇,放暑假时,爸爸妈妈上班,我便把玉树和夜来香搬到茶几旁边,在地上铺上席子,开了吊扇午睡,一梦香甜至傍晚,爬起来把花搬回阳台,阳光依旧炽烈,对着它哀怨地看两眼,开始趴在茶几上写暑假作业。
下午睡的多,夜里不免走困,那时睡的是老爸给我打的一米八大床,夏天一到他就急慌慌为我撑上蚊帐,还在帐顶吊上自己拼装好的微风扇,我就在夜深人静时吹着风盘腿坐着看武侠小说。灯光隔着纱帐收敛了锋芒,微风扇咯吱吱转着笨拙的老腰,后背黏着的仍然是这点凉爽挥之不去的闷湿,心却是干燥的温暖满足。
初中的时候奶奶还住在车桥镇中桥村老家,暑假时会下乡探望她,顺便住上一段时日。奶奶酷爱干净,放现在大约就是洁癖加轻微强迫症,厨房的灶上擦得没有一点油污,摸上去清爽得如同刚出浴的发丝;油泥的地板纤尘未染,脱了鞋把小小的屋子走一圈都不会脏了脚。在炎热得让人暴躁的时候,这样的清爽洁净多少舒缓了那份不耐。
每天晚上七八点,喝了奶奶煮的粥,就匆忙忙跑去隔壁看正热播的《绝代双雄》,两集播完回来时,奶奶已经点好艾草,放下老布纱帐,歪在床上假寐等侯我。我嬉笑着脱了鞋爬到她身边躺下,被她扇底清风摇进梦乡。今年清明扫墓时回去,看那一片早已成为残垣败瓦的宅基地开满艳黄的油菜花,想起她在后院侍弄的葡萄架、鸡冠花和小白菜,心头碎成了夕阳下河里的鳞光,水色潋滟,无限惆怅。
复读后高考那年的夏天,是记忆里最炎热的一季。两个表妹当时未婚,为方便工作和实习先后住进了我家,同一战壕里被我妈管着,也生出不一样的战友情来。查分数那晚,我晚饭都吃的心不在焉,越近十二点越喘不过气,三成的暴躁在热浪里增成了十分,将扇子不耐烦地拍打在茶几上,意识已经飘忽成了云。拨号码的时候,手抖得不成样子,燕子看不过去,抢过电话替我按号码,通了之后我又抢过来按捺着手指的僵冷极其缓慢地输准考证,等分数一个个出来后,狂喜如涛浪一样覆盖了我——仍然是学渣的成绩,可是终于傍上本科的线。那一夜,我沉醉于吃上馅饼的美妙,汗出如浆不再是折磨,反而如浓墨一般,将这段记忆拓印在了青春的碑面,嘹亮于永恒的八月。
等我上了班,空调开始大行其道,可我和老妈都是抠门性子,舍不得花那么多钱,且都以为吹多了也不是好事,是以只在三伏天开一段时间。记得去年与前年,只用了十来天空调,本应酷暑却一直阴雨连绵,连蝉声都稀稀拉拉的。倒是清华苑住处前面的农田,蛙声鸣起一片,他人多嫌聒噪,但我却爱在阳台上躺着,看玻璃上阡陌纵横的水迹,听蛙声时起时休,俨然一副隐士的派头。偶尔过一过不正常的三伏,也算新鲜——只是据说这是环境被破坏的恶果,长此以往“球将不球”,人类的破坏力和创造力一样不可小觑啊!
岁如流水,夏来复往,承父母之恩,让我在和平盛世出生长大,在一年年的夏日里逐渐丰满圆润,愈是拥有得久了,愈是无法放下,便虔诚地祈求余生安稳,民安国泰。虽说份当随缘,却抹不了这一点贪念,愿众生,不迷途。

钓鱼捉虾
管传生

我们的住处南边50米,有一条河人们习惯称之为涧河,河不算太宽,但一年四季总是水流不断。因为它的水有两个来源,一是通过头涵洞接纳来自大运河的水,二是通过灌溉总渠的石塘闸流出的来自洪泽湖的水。水质也好,因此水里生活着很多的鱼虾,每逢上、下游关闸的时候,很多的鱼就会被关在朱桥小营闸的上游,也特别好钓,因此常会吸引许多钓鱼爱好者。每到这时,在小营闸西边不到100米的两岸,就会聚集很多来自全区各地的钓鱼爱好者,一时显得热闹非凡。以鲫鱼和鳊鱼为主,不仅体大身肥,还很养眼,因此有人一天一夜都不舍离开,偶尔也会有高手钓到100多斤。
现在凡淮安区的钓鱼爱好者,都会知道小营闸这个天然的钓鱼好地方。河里的虾也特别多,也特别鲜美,全身晶莹透白,让人看一眼都垂涎欲滴,因此大家就想出了捉虾的方法,那就是用特制的虾笼捉虾。所谓虾笼就是用塑料网做成长管状,每隔50厘米用正方形的铁圈作支撑,左右交叉开一小口并呈袖状延伸向内约10多厘米,尾端呈盲管。这种网开始是为捉龙虾设计,因为只要龙虾从两边的小洞爬进去,就像进入迷宫再也无法走出,不知是谁最早把它用到捉河虾上的,是一种既简单又省事的好办法。每天晚上将虾笼放到河里,用一根绳子拴牢,第二天早晨只要提起笼子,展现在眼前是许多大大小小活蹦乱跳的河虾,心里乐滋滋的。有时还会有小鱼、螃蟹、黄鳝等意外收获,更是让人快乐无比。

感恩母亲
红小西校区四(3)钟子怡

山固然高,也不如母爱高;海固然深,也不及母子情深。假如有人问我:“这个世界你最爱谁?”我一定毫不犹豫地回答“母亲!”随着岁月车轮滚动,我渐渐地从一个呀呀学语的幼童进入了充满活力的少年,母亲一直用爱的乳汁哺育着我。
那是一个酷热难耐的夏夜,我吹着电风扇,看着电视,真是舒服极了!突然,“嚓”的一声,风扇都停了,灯也灭了,电视屏幕变得黑乎乎的一片。停电了?!伸手不见五指,“呜呜……”我心里害怕极了。像落入黑洞中茫然。这时,妈妈摸来打火机,东找找,西翻翻,不知道在找什么。
“妈妈,您在找什么?”
“找蜡烛。你不是怕黑吗?”
打火机“嚓”的一声,霎时,一簇火苗从蜡烛上窜了起来,像一个个跳舞的小人,照亮了整个房间。啊!妈妈的爱像一根点燃的蜡烛,把我的心照的亮堂堂。
一次,我放学正要回家,突然刮起了狂风,下起了大雨。我站在门口急得快哭了。这时雨中有一个人影艰难地往这边走来,走近一看,原来是妈妈!她全身湿透了,身体微微地颤抖着,我连忙拿过伞来,挡住她身上的雨点。我们到家了。在妈妈的照顾下,我身上没淋着雨,妈妈的衣服都湿了,我叫妈妈脱下湿衣服躺在床上,帮她盖好被子,找来感冒药让妈妈服下。
爱,是一座桥梁,我永远都不会忘记的。俗话说:点滴之恩,当涌泉相报,妈妈的养育之恩,我将来一定好好报答!

发表于 2017-7-15 20:38:47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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