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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21日副刊选发《复兴镇的由来》等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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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11-27 17:43:1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复兴镇的由来
许文金

复兴镇的历史可上溯至秦汉。她的“中兴”时代,最迟也要定位于明代“洪武赶散”时期。这里的许多神话传说和历史掌故,传承着她古久年代的浮光掠影,诸多历史遗存和古老地名,折射着她历史曾经的辉煌。
古老的渔滨河,呈西北东南走向,在复兴镇境内曲曲弯弯流过;东与窑头河毗邻,委蛇南下。解放后,曾有专家学者推断:在渔滨河沿线,曾有一支古老的渔滨河文化的遗存;而复兴镇一带,正“是这支古老的渔滨河文化的发祥地。”在复兴镇境内,很可能有一座被湮没的古老城池。
在这片古老的土地上,有凤凰楼和凤凰城的历史遗存与传说,我们可以想象出古老城池的倩影;那“秦皇赶海楼”的或然存在,谱写着秦始皇曾经用神鞭赶到此地“赶山杀海”的传奇;诸多寺庙的存在,标志着她历史的繁华;神秘密集的封土堆,曾是一座座汉代贵族的墓葬;星罗棋布的古井,记录着璀灿的古井文化;那深埋地下的大量文物,昭示着她昔日繁荣的光辉;许多稀奇古怪的地名、田块名,刻记着她历史的遗迹……
朱元璋做了皇帝以后,有一项重大决策,那就是:**。史称“洪武赶散”。如今复兴镇的先民们,大都来自苏州阊门。当年,先民们来到此地,发现地势平坦,土肥水美,即视为赖以生存的风水宝地,开始称之为“福兴之地”。
直到明、清之际,在现在的复兴镇的复兴村与渔滨村毗邻的渔滨河两岸(即现在复兴镇镇政府西北方向200米处),形成了一处居民集结区。那年月,渔滨河又宽又深;起初,没有渡船,人们只能凫水过河;或者用木桶代船往来。后来,人们在河上架起一座木桥;于是,桥两岸逐渐形成了一个迤逦的小小街市,呈“丰”字形状;街面上也就有了商埠。经营布匹、文房四宝、烟丝、食油、食盐、金银首饰、胭脂花粉、针头线脑以及其它一些生活用品。以后陆续有了烟馆、戏院、澡塘、粮栈、客栈、饭庄、铁匠铺等等。于是,经地方望族公议,定名为“复兴镇”。至少在明、清之际,“复兴镇”就被叫开了。自然而然也就形成了集市,每逢农历的四、九之日,即定为逢集之期;街面上也就相应有了猪市、牛市,还有家禽和农具市场。
过去,渔滨河上很热闹。南来北往的船只穿梭而过,一度帆樯林立。于是,复兴镇便成为这些船民们往来的歇脚之所。因此,在这里便衍生出大码头、簸口一类的设施。南来北往的船民主要从事贸易。当年此地只长旱谷,没有水稻。船民们一般都来自兴化、宝应、高邮、扬州一带;他们把稻米或藕、茨菇、荸荠一类的水产品运来,用以交換这里盛产的玉米、高粱、大豆、荞麦以及山芋、胡萝卜等土特产;更有船商从南方大都市贩来洋布、洋火、洋油等商品,来此驻扎售卖;有的还在街面上赁地设立商店,并在此购置产业。直到解放后,仍有一朱姓商家,祖籍扬州人氏,即在此定居。毎到夜晚,船上掌起灯笼,与街面上的灯火连成一片,星光,月光,灯光,水光,交相影映,成一时繁华。
过去政府一度还在此设立防务机构,叫“团董”什么的,头头一般称为“提督”。后来,由于社会动荡,复兴村有一赵姓大户,还建起土楼;起初,备有梭镖、大刀、弓弩和土铳,以后逐渐配有长、短枪和子弹,以防土匪侵扰,形成了一小股地方武装。也不扰民,倒确保了一方平安。因此,复兴镇早就成为一个小小的集政治、军事、经济和文化于一体的政治中心。当年还产生过一个亦官亦民的机构,叫做”团防局”什么的,附近十里八乡的民事**和诉讼,都由它来经办处理^……
国共两党打“拉锯战”时,均曾在此驻军,军用地图上一直标有“复兴镇”三个字。据说,粟裕将军发动车桥战役前,就在此运筹,并把一部分主力部队安驻在此;“黄三师”黄克诚的部队也一度在此驻防。复兴镇,成了他们的可靠后方和给养供给之地。早期的现代淮剧《三月三》和《渔滨河边》的故事,均取材于这一带……
本来,复兴镇扼渔滨河、窑头河、恒河三条水系,地处里下河地区的腹地,成为淮河流域的一处水陆要冲。地理位置十分重要,经济、人文历史等基础也很丰厚,一度曾闻名遐迩。但制约复兴向大型城镇发展的瓶颈却是天灾人祸。出于地方保护主义,在渔滨河下游地区,常常人为地设置人工大坝,以堵塞渔滨河上游大水的南下。因此,清代以后,以致一直到解放后,在很长的一个历史阶段中,这一带仍是十年九涝,是著名的“水囤子”。民谚说:“青蛙尿泡尿,喊人去打圩”。产生于明、清时期的民歌《高邮西北乡》和集说唱、舞蹈同表演于一体的民间艺术《莲花络》,反映的就是这方面的内容,一度享誉大江南北;较南闸民歌历史更为悠远。清代,任舍村有个王举人,耗尽家财动员官府和群众疏浚渔滨河,毕其一生未果;最后,因奔走呼号而累死在渔滨河大堤之上,成为恒久的佳传。直到21世纪,由于设置了排灌系统,这里的水患才彻底根除,确保旱涝保收。
解放前后,复兴镇的行政区划有过一些沿革。曽先后划归淮安县嘉树区、苏嘴区,但复兴的乡级建制却一直保留着。而前后两区区政府的所在地,则均设在复兴:嘉树区的区政府设在如今的城头村;而苏嘴区的区政府所在地则设在南季村。
当年,如今阜宁的张庄、秦庄、三人里一带,亦属此区划。直到公社化以后才划归阜宁。人民公社化以后,复兴的乡镇级建制一直保留到现在。乡政府的所在地一直设在古老的复兴街。现仇桥镇的水晶、西农场一带,也曾在复兴的管辖之内。

未央之年
杨 梓

刚刚过完26岁生日。
其实于我而言,不过是又要虚长一岁。如今的我,早已经没有了小女孩的天真和骄横,已经不再早早提醒和等待生日的鲜花和礼物。
想要什么呢,以前的我嘴上说想要岁月静好,现世安稳。可是内心期待的却是实在的小玩意。我也曾经在生日时偷偷看过无数次购物车,巴望某个懂我的霸道总裁清空。没错,女人就是这么矫情又口是心非。可是现在,我是认认真真,真真切切的渴望,渴望生活的安定恬淡。渴望我所守候的,我爱的人能幸福。渴望自己不再虚度年华,身心好好修炼。
物质于我,虽然必需,不再重要。
逛街、刷卡、买买买,总是能让我喜笑颜开,但比起买东西拆快递的短暂快乐,精神世界的享受带给我的愉悦更持久。会自省是一种幸福,读书学习新知识,才能更让人心安。物质的快乐就像站在花丛中摘花,摘完一朵还会有更好看的一朵,而到手的这朵往往只有摘时的短暂美丽。构建精神的快乐却不一样,学习一个新技能,培养一个小爱好,领悟一段前人的智识,就如同大汗淋漓培育自己的小花园,虽累亦苦却能长长久久的观看,那是属于自己的永恒的不变的美。
所以,我还是更关注自我成长,也时常会想自己拥有什么。好在,我虽长了年龄没长陋习,我仍然对未知的一切怀有好奇心和敏锐感知力,我喜欢学习,也愿意尝试新事物。我明白,绞尽脑汁呆坐半天才想明白,这是我唯一的优点。心思细腻,情感丰富,好也不好。我总能比别人更快地了解其情绪的喜怒阴晴,因此也就更快地转变自己的态度。不幸的是,我自己的态度往往会随别人转变得莫名其妙。
就像最近开始的写作课程,有多喜欢spenser条理清晰逻辑严明的文风,也就有多失望于第一堂课他微微的局促和准备不足。同样的体制内工作,同样的不满现状渴望改变,神化我的偶像,觉得他万事搞得定搞得完美是一种莫大的不负责任,将自己的要求强加于别人,期望别人来满足不仅仅无能更多的是无知。坦率地说,我当时是挺失望,觉得偶像也不过如此,也许只有会炒作。但现在,伏案写文的我问自己:为何拖延症下能开始码字?我想是因为感染,我感染了写作的热情,这何尝不是spenser的功劳。以前看不惯脑残粉丝为维护偶像不分对错地攻击,总以为这世界哪有那么多没有源头坚定不移的爱,现在才明白,情感有强弱,观念没对错。我一直标榜是会思考持判定观念,有自己三观的粉丝,我想我将会持续下去,但以后不会那么快下判定意见。是人都有弱点,如何弱化弱点才是最重要的。
像健身一样锤炼自己的思维,包容,学会换个角度看问题。记录身边有温度的故事,分享生活和成长,共享爱和美好的事物,是我想坚持写下去的动力。
现在,我马不停蹄的开始27岁了。
好像每个人的生活就是这样。好像每天都过的不一样,但是每年都没有让人太大期许。也许设想过无数种不同生活的可能性,最终都回归到现在,无论如何,只能相信和努力让现在的就是最好的!
或许如我爸爸所说,人年龄越大越随和,也没有了攀比和争强之心。此时的我,亦没有了娇惯和跋扈之气。学会替别人着想,慢慢变得成熟不暴躁。每一次选择来临前都不会知道,也许生命的转折点就在于此。回过头看往昔,只希望不后悔走过的路,也不要后悔做出的选择。
所拥有的都是上天赐予的,所期盼的都是需要努力的,已经过了那个做白日梦的玛丽苏女主角阶段,架着五彩祥云的英雄也没来。那么,就自己成为自己的英雄,保护想保护的人。唯有向前,不负此生!

萧何眼中韩信
华 炜


这是一个迷人的夏夜。
上弦月像银钩般嵌在墨蓝色的夜空,阵阵清风吹拂着南郑的山水,挺拔透逸的峰峦,屏风似地屹立,蛙声鸣唧,流萤明灭,换在往日,该是多么恬美的一幅画图啊!可韩信在招贤馆内无心欣赏这夏夜景色。他一会站起来渡步,一会坐下来思索,越想越感到汉王刘邦令人气愤。
白天,韩信随萧何来汉王宫进谒刘邦,当他两人来到后殿时全愣住了。一个女子掌扇,两个女子捧着铜盆跪在地上为刘邦洗脚。刘邦见他们进来,仍旁若无人,嘴中还哼着小调,半晌道:“哈!痛快,给我加劲搓一搓……丞相,你也来吧!”
萧何目瞪口呆。韩信面色阴沉。萧何尴尬地旁顾韩信一眼,转过头来:“大王……”
刘邦抬起头看了看韩信,见韩信紧绷着脸盯着自己,故意问:“你是谁呀?”
韩信不紧不慢,作了个揖,缓缓答道:“淮阴韩信。”“淮阴韩信?”“对!”
“莫不是那个,那个淮阴胯下……哈哈!萧丞相竭力保举你,想必你一定有高招教寡人?”刘邦无赖毛病又犯。“不错。不知大王是否安于在汉中称王?”“胡说!我哪一天不想回关东。”“我看不是这样。”“为什么?你倒说说看。”“周公理事,一饭三吐哺。想成就大业的圣明之王,没有一个不是礼贤下士,可大王对于前来投奔的壮士却视同奴仆,这怎能广罗人才,辅成大业呢?”
刘邦听这话好生耳熟。是的,当初西向灭秦,引兵经过高阳时郦食其也说过这话。我见郦食其是个长者,光着一双湿脚跑过去赔罪,说不定韩信这小子在哪里听到风声,也想捡个便宜。
于是,他一边慢慢地双脚互搓,一边故意挖苦韩信:“罢了罢了!看来我要给你推车揽辔,才能一统天下吗?”
“不敢,不过……”韩信正欲对刘邦阐述自己的观点,忽然从刘邦的眼神中感到愚弄别人的嘲笑。他的脸蓦地一下红了起来,话锋一转,“大王泡脚水凉了,还是快去加些热水好好地泡一泡吧,韩信告辞了!”说毕转身向门外走去。
“他妈的,竟敢嘲弄我!”刘邦大怒,一脚踢翻了铜盆,水洒一地,吼道:“滚!有多远滚多远!”萧何走上前来:“这怨不得韩信。你看你挖苦人说的那叫什么话!”“生瓜蛋子能耐不小,我逗他玩呢。”刘邦恨恨地说。
刘邦上述匪夷所思的举动,韩信一下子心凉透了!
自己爬山涉水,风餐露宿,躲追杀,结范目,所追寻的却是一个浑身充满无赖之气的流氓大王,看来,张良所谓“刘邦淳朴敦厚,待人以诚,识才用才,胸怀博大,有政治眼光,能安天下”等等,统统都是屁话!
此前萧何及夏侯婴数度推荐,刘邦根本就没有起用我韩信的意思。晦运当头,叹自己人生虚幻虚度,一事无成,前次离开了项羽,今次又要告别刘邦,不觉心灰意冷。韩信陷入迷思之中,又一次面临人生选择,忽然伤感袭上心来,“干脆走人!”
韩信逃走的主意拿定了。转身看看已经入睡的卢乡,颇不忍心惊醒。不一会,韩信整理衣物声还是惊动了卢乡。卢乡揉着眼,说:“时候不早了,怎么还不睡觉,有事明日再做吧。”卢乡突然感觉韩信举动反常,便坐了起来,“怎么真的想走,就是今晚?”
“嗯,不……今晚不走!”韩信想,卢乡为了自己,已经冒死从霸王那里逃奔出来,吃尽了苦头,现在我又要走了,不能告诉他,让他再担风险。
“那,何时走呢?”
“不,不走,要走肯定会告诉你。”
“唉!说好了,要走一块走呀。”
“好的。即使走,你留在这儿,我也不放心,说不定我早晚还要回来……”
“有这话我就放心了。反正要来一块来,要走一块走,不能丢下我不管!”
卢乡躺下又睡着了。
韩信轻手轻脚将冠带、袍服、乌靴脱下,放在朱红盘内,放在桌子上,依依不舍,深情地看了一眼卢乡,心里在说:“一窝里鸟,也难得在路上一起飞。兄弟!后会有期。”于是,他吹熄了灯,踏步出门。
不对!从项羽那里逃走是迫不得已,今日出走虽也是,但情况不同,应该光明正大地把话说清楚。
这就是真实地韩信!
他又返回屋里,点上灯,找来笔墨,索性在招贤馆的墙上泼墨挥毫:
“秦王苛政山崩地裂,汉统九州好龙叶公;群雀焉知鸿鹄之志,却将赤金视作废铜。”
韩信写好后,掷笔于地,重新吹灭了灯,走出了招贤馆,一人一骑,逃离汉营。
不久,卢乡醒来,摸摸床上不见了韩信,卢乡连忙爬起来,点上灯,看到了墙上的怒诗,知道韩信确实走了。韩信是个宁可闯过虎口干大事,不愿默默无闻过一生的人,他满怀热情来南郑投刘邦,就是利用汉军这个平台,展露自己的身手,做个顶天立地的大将!但在别人眼中,却是一个天大的笑话,如同痴人说梦。即便在萧何、夏侯婴的力荐下,还是屡遭挫折。他是不得已负气而走。怎么办?这事要不要告诉萧何?对!要告诉。刑场上,正是萧何与夏侯婴救了韩信,且萧何还在说服汉王嘛,韩信走了,如果我再不讲一声,就太不仗义了。卢乡连忙穿上衣服,赶赴丞相府。
夜半三更,卢乡来丞相府紧急求见萧何,遇到了侍卫阻拦,吵嚷声惊动了因公务刚刚入睡的萧何。
“有何事?”萧何爬起床问。
“没,没事,只……只是有人来报韩信拿着丞相的令牌,已策马逃走了。”
“何人来报!”
“卢……卢乡。”
“啊?真给韩信走了。”萧何大为震惊,岂能让这位统帅之才流失在眼前,连忙吩咐:“快!备马,追!”
夏天的夜,孩儿的面,一天变三变。侍卫牵来了白马,萧何抬头仰望天空,满天的星星已经隐去,山风呼啸,布满了彤云,昏暗至极。
一侍卫劝萧何:“丞相,天要下雨,您还追他做什么,随他去吧!”
萧何一反常态,翻身上马,怒斥道:“你懂什么!快上马追人。”
他狠抽一鞭,白马疼得将头一扬,马童冷不防被拽了个跟斗。
萧何把缰绳一抖,白马向前奔去。
众侍卫大吃一惊,纷纷上马追去,不大工夫,便追上萧何,一侍卫又劝道:
“丞相,慢走!夜晚山路难行,现在天又要下雨,马有失蹄滑倒的危险,若把您摔了,我们担当不起,您不怪罪我们,汉王知道了也要怪罪我们。这样吧,让我们几个去追,一定把他追回来,不然,硬捆也得把他捆回来!”
“放屁!你们知道追的谁?”一向儒雅的萧何突然暴躁起来,又是狠抽白马一鞭,马蹄撒开狂奔。
“不是那个韩信吗?”侍卫们加鞭跟上疑惑地问。
“告诉你们,只有他才是兴汉的希望!所以,我们追的不是那个人,而是希望所在,今夜必须将他追回!”萧何深知韩信一旦做出走的决定,恐怕不易改弦更张,自己若不亲自来追,侍卫们即使追上,韩信也不会回来。
一会儿工夫,萧何一行已到了南城门,守城士卒见是萧何,不敢多问,打开城门放行,萧何一行急匆匆穿城而过……
韩信出了南门,向南迤逦而去。三更时分,乌云骤起,大雨瓢泼而至。韩信急忙躲避到岩下,叹道:“唉,人倒了霉,老天也要跟你作对。”
夏天的雨,来得快,去得也快。
暴雨过后,韩信又继续上路。一路之上,韩信思绪万千。一会儿觉得能遇到萧何、夏侯婴这样的有识之士是幸运的,一会儿又为受到刘邦的愚弄感到气愤。想着走着,走着想着,不觉已经到了南江。
南江在巴蜀东北部,渠江支流。平时这条江水很浅,涉马可过。刚才暴雨使江水陡涨,阻住了去路。这时已是四更时分,天上乌云渐开,露出一派月光。
“韩都尉!韩都尉!你等一等……”
韩信大吃一惊,本能的紧勒马头,从腰间抽出宝剑,心想:“坏了!一定是汉王派人追杀来了。”
“啊,一夜让老夫追得好苦……苍天不负苦心人,终于追到了你……”一阵急促马蹄声后,一行来人滚下马鞍。
啊!是萧何,韩信胸中涌起一股热流。
萧何大汗淋漓。他抹去一把汗,气喘吁吁地对韩信说:“韩信!你也太绝情了,要走,也跟我打声招呼,怎能不辞而别呢?要是外人知道这事,不骂我萧何有眼无珠怠慢人?”


 楼主| 发表于 2018-6-20 22:28:56 | 显示全部楼层
复兴镇的行政区划有过一些沿革。曽先后划归淮安县嘉树区、苏嘴区,但复兴的乡级建制却一直保留着。而前后两区区政府的所在地,则均设在复兴:嘉树区的区政府设在如今的城头村;而苏嘴区的区政府所在地则设在南季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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