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 粱 红（短篇小说）

虎歌

  高  粱  红（短篇小说）


                                     李利维


     太阳伸出头，湿漉漉的感觉让柳西子驻足，她采下了第十六支红高粱，举过头顶，撩拨散乱的浏海，红扑扑的脸蛋比起不温不火的太阳光稍微红一些儿，但远比不上刚成熟采摘的红高粱鲜艳夺目，光彩照人。
     柳西子是西山村远近闻名的美人胚子，正是熟透了的哈蜜瓜，怪诱人嘴馋的。再过几日，她来到这个世界上行将岁满二八年华，一个大姑娘家，对生的希望和未来的憧憬无限美好。
     西山村地处赤水河中游，扼茅台河水域的险滩口，有着“瓶颈”效应之口碑，出得滩口，宽而平清而柔的河面，倘佯在夹岸群山的延绵起伏里，一棵棵古老的柳树庇佑着养育这里各族人民的母亲河，一条圣洁的河。
     八月的赤水河清澈见底，肥硕的青鱼飞跃在酷暑难当的空隙。柳西子热得慌，用光滑的小手摇着风，吸一口气，瘫软在古柳的根须旁。这是她的爷爷的爷爷置办的土地，花去了几百两银子，有好几十亩，沿赤水河荆棘丛生的悬崖曲曲弯弯，虽然距村庄寨子远了一点，但是肥沃的土地就是出货，单就这光怪陆离的红高粱红透了半边天，柳西子骄傲了一场。她劳作了一天，趁疲惫的感觉慢慢袭来，躺在古柳旁绵绵睡去，这种休憩方式对广袤的农村来说熟识无睹，几只讨厌的蚂蚁爬上她美丽的脸睑，毛茸茸的隐隐作痒，顺着她满身汗渍的诱惑趋之若鹜，钻进了她贴身的衣衫，这对丰乳被无思维的小动物占有，从法律和道德的角度还没有现成的说法。柳西子猛然醒来，抖着单薄的衣衫，纤纤玉手摸索着肚兜的轻微蠕动，吓了个尿裤的感觉，急忙脱下敞口的青布衫，几只蚂蚁落慌而逃，她索性解去长裤，“扑通”跳进酣畅淋漓的水里，游呀游，把一天的辛苦彻头彻尾的洗礼，不知过了多少时辰，明月当头，繁星闪烁，黑黢黢的山峦，灰蒙蒙的树影，汨汨流淌的赤水河给人陌生的侵袭，这养育了她近二十个年头的母亲河，怎么一下子变得这样恐惧？她爬上岸边，清洗着裤衩和肚兜，赤裸的美人胚子暴露无遗，在月光隐隐约约的轻纱遮掩下，长长的发髻，匀称的身材，突兀的棱廓，高耸的双乳，似仙女欲飞，恰圣女再现。柳西子欣赏自己得天独厚的美丽，在偏僻的乡村静夜，显得有些离谱，而她没有思想准备的被小动物窥探，正好是这个故事的隐晦。
     柳屈子是柳西子唯一的亲人。尽管是两种不同的民族。
     土地是穷人的命根子。柳西子的父母不辱土地的支离破碎，剥削阶级的市侩作祟，为了拾养的柳屈子无缘无故的受欺诈，双双跳进了波涛微茫的赤水河，这条圣洁的河吞噬了她无私养育的子民，咆哮的匍匐声惊天动地，仿佛为无为的人民铿锵诉说。柳屈子是柳西子的父母在赶集的便道上捡养的，正好与柳西子同岁，于是具有“双胞胎”命运的兄妹俩吮吸着柳母的乳汁聪慧成长。柳屈子大柳西子两个时辰，从小把柳西子呵护象小公主一样。到上学时，柳屈子才知道自己的身世，这时刚好是柳父柳母含恨去世的前一天，柳母强烈的预兆与柳父脆弱的性格注定了柳屈子和柳西子的悲惨命运，他们告诉了柳屈子的真实身份，一张发黄的小纸条歪歪扭扭地写着：屈子，苗族，生于某某年八月二十八日八点，企望拾养者给他一颗露水养活。柳屈子懵了。含辛茹苦养育他长大的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准父母，他的骨子里流淌的是苗族同胞沸腾的血液，一个曾经在赤水河游牧狩猎的少数民族，在当地人狭隘的思维意识里惯称为“苗子”的族别，有让别人瞧不起的个中味道。这是文化亵渎过的地方，对“五族共和”的理念知之甚少，大汉族的占有欲根深蒂固，完全不符合民族共荣拼搏的进取精神。从此，柳屈子少言寡语，内心处在荒凉的世界，而柳父柳母为了一个与他们没有血缘关系的若子饮恨长辞，更加剧了柳屈子孤僻性格的潜移默化。柳西子比柳屈子小两个时辰，在苦难的日子里倔强地生活，不同民族的兄妹俩相依为命，重新谱写了苗汉一家的和睦，大写了民族团结的奋飞。
     贫穷与愚昧是相宿相栖的代产品。
     柳西子主动退学，在家操持家务，脸朝黄土背朝天，苦苦地企盼崴嵬的土屯长出金银，她弱小的身躯行走在山山峁峁，小背箩背出了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家。柳屈子虽然在上学，看到妹妹年幼的心灵在滴血，硬撑着孤苦伶仃的家，“人在曹营心在汉”，经常上学迟到或者早退，找各种理由搪塞，和妹妹一起清苦度日，还要承受流言蜚语的惩戒，他们无地自容般的苦水和衣衫破烂般的苦命惶惶不可终日，柳屈子时常“破帽遮颜过闹市”，柳西子早晚“漏船载水泛中流”，这对苦命的孩子呀，上天也在为他们留下悲怆的眼泪。
     家徒四壁，祸不单行。
     早打起柳西子主意的西山村地痞贾富人，留心出落得水灵灵的柳西子，这个才十五岁的女孩，早熟的特征特别明显：黑黝黝的发私，高挑的鼻梁，红扑扑的脸旦，凹凸的胸脯，丰满的臀部，修颀的身胚，掩映在补丁显赫的衣衫下，美丽动人的大眼睛闪烁着情窦初开。贾富人是人贩子，专找良家妇女下手，为了昧心钱，六亲不认，五谷不分。贾富人花言巧语引诱柳西子，少年老成的柳西子知道贾富人没安好心，不予理睬，急得贾富人骄狂肆虐，淫荡之心渐起，揪住柳西子的长发，按倒在地，撕开柳西子破烂不堪的衣服，一对滚动欲滴的丰乳流金淌银，勾引着淫欲正浓的贾富人，柳西子用双手死死地按住自己的乳房，大声疾呼，甜润的尖叫声穿出家徒四壁的篱笆，穿越被文明玩弄的时空，随赤水河的波涛湮没在泯灭的心房，贾富人抽了她一耳光，颁开她的手，狼一般咬住她的嘴唇，腾出右手剐掉她的裤子，猛虎扑食般压住柳西子，挣扎使她横身泄气，声嘶力竭的呼唤不能催醒饕餮的凶残，弱食群体的自我保护被野性压抑，宽之以慰的是肉体的受苦和心灵的扭曲。一阵抽搐，柳西子大脑一片空白，仿佛一季茂盛的庄稼被干旱袭击一般，干枯发白，横身痉挛，眼睁睁被恶魔化为乌有。贾富人玷污了柳西子的身心，假惺惺地掏出十元钱，象打发小孩一样，扬长而去。可怜的柳西子，兀自哭泣，泪水能洗净被放血的耻辱吗？她发疯般跑出去，赤脚与石子抗争，留下斑斑血迹，跑到她第一次种植的红高粱地，这片快成熟的红高粱，是丰收的希望，更是今年哥哥上学的保障。她倒下了，是泣血的心灵搁浅在丰茂的红高粱地，伴着殷红殷红的彩霞，涂抹天边的哀鸣。
     茁壮成长的红高粱，在柳西子的精心抚育下，枝肥籽满，露出红艳艳的笑脸，为辛劳彰显生的希冀。柳西子并没有想到种植红高粱有什么好处，她只知道在小时候，柳父柳母每年都要种上几亩，卖后除了供给柳西子柳屈子上学费用外，还可以添置一些日常用品，给柳屈子更换新衣。柳西子仿效柳父柳母的做法，将柳父柳母择出的高粱种小心翼翼地种下，这种本地的红高粱种才有了延续。柳西子躺在几颗红高粱搭起的信力间，忍气吞声，抱怨着什么，又什么也不是，几滴泛着少女殷红的处女血从她的裤端流出，沿着高亢的高粱杆和嫩绿的高粱叶飘飘洒洒，染红了正在成熟泛红的高粱红，这是用鲜血染红的吗？是一位少女的圣洁和坦然交融的沧桑岁月。
     高粱是一年生草本植物，叶子和玉米相似，但较窄，圆锥花序，生在茎的顶端，子实有红、褐、黄、白等颜色。品种很多，子实供食用外，还可以酿酒和制淀粉。赤水河一带生长的红高粱，是本地的一种糯高粱，含糖分较高，是酿酒的最佳原料，再加之本地出产的春小麦，制成酿酒的曲子，得天独厚的原生态品牌和赤水河水所含的多种有机物成分，空气中包含的多种微生物种群，采取特殊的蒸馏工艺，酿造出了闻名遐迩的世界三大蒸馏酒之一－－茅台酒。茅台酒不单是世界品牌，而且还是绿色品牌，原生态品牌。是融赤水河人民的辛勤劳作和民族智慧的集体结晶。这是赤水河的骄傲，是民族的魂，人民的根。
     柳屈子在回家的路上，恍恍惚惚间一条白花蛇“倏”的窜出，咬了他一口，等他回过神来，这狗东西早不见了踪影。他痛苦的蹒跚行走，好不容易回到家门，房门大开，柳西子不在家，疑心她又去地里干活。柳屈子拿出柳父在生之时用过的酒瓶，里面还有一些用本地红高粱酿造的酒水，他倒出一些淋在伤口上，少许便清瘀活血，疼痛减轻。原来，这种水酒还有治疗创伤之疗效，难怪红军长征途中，路过茅台时，用当地产的茅台酒可以解困和疗伤，这并非异说。
     柳屈子去到地里，发现柳西子精神萎靡不振，面色苍白，一地血腥，疑心出事了。背回家中，用温水替她净身，喂她水，伺候她休息，奄奄一息的柳西子没有反对柳屈子有力的大手和双眼游弋她的全身。虽然，柳屈子与柳西子有兄妹之说，有兄妹之情，在伦理道德观念上，是吃同一个母亲的奶长大的，但是，从法律角度讲，他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甚至是两种不同的民族血液在流淌，在同一屋檐下，同一甑子里盛饭吃，有着不可割舍的情宜。柳屈子凭靠柳西子的不屈不挠的顽强支柱，玩命般苦读，学习成绩名列前茅，却荒废了柳西子聪明伶俐的读书这块料，这种合二为一的舍车保帅，是中国几千年的封建传统作弄人，男儿当自强，出人头地，一家之主，从历史的桎梏里传出阳刚之声。
     季节变换着苦恼人的笑。
     一场灾难茅屋为秋风所破，祸从天降。柳屈子看了一眼居住多年的茅屋，痛心疾首，离家出走。
柳西子哭的死去活来，打听着柳屈子的下落。她将那段屈辱深藏在心底，镰刀与锄头咆哮着掘出洋溢的收获。每每这时，她宽慰，心安理得，因为柳屈子托去茅村（茅台的旧称）取酒的商贾捎来口信，说他在茅台的一家烧房（酒厂）当学徒工，师傅对他很好，还要收他做义子。等他学成后，回到西山村，利用自家生产的红高粱，也要开一家烧房。
     高粱快要红了。柳西子想，柳屈子学有五载，该出师了。等到明年高粱红的季节，柳屈子有了自己的烧房，就有了出息，她要为柳屈子多种高粱。柳西子已经是待嫁的年龄，难道是长在深闺人未识吗？是柳屈子牵挂着她。她为自己制定了一个计划，柳屈子自食其力的时候，就是她出嫁的佳期。那时不需要再种红高粱，那时有了大把大把的钱，可以到集市上去买。那片无怨无悔的土地也该稍憩片刻，岁岁年年长着葱郁的红高粱，长成柳西子倔强的性格，柳屈子泛青的胡茬记录着柳西子失去的青春和老花的岁月。
     柳屈子吃苦耐劳，专心学艺，在成家烧房成为大徒弟，深得华师傅的真传，制曲、酿造、勾兑无一不精。华师傅告诉了柳西子这一喜讯，柳西子情不自禁地抱着柳屈子，喜悦的泪花簌簌诉说，多年的祈祷如愿以偿。也正是高粱红的季节，高粱预示着丰收，柳屈子在学艺的海洋里撷取了最高荣誉，学艺与种植双硕果那样喜人。
     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这些年来，柳西子的默默付出，柳屈子看在眼里，记在心头。他无时无刻不为柳西子这样崇高的女性感到自卑，又为自己有这样圣洁的妹妹为中国女性喝彩。自己总算熬出头了，却荒废了年轻漂亮的妹妹的青春年华，他要补偿她，要还她一个公道的说法。
     柳屈子身著洁白的服装，来到茅台成家烧房，当上了大师傅，凭借他精湛的酿造技艺，受到世人敬仰。这是一家国内知名的小手工作坊，以生产举世闻名的蒸馏酒“茅台酒”产品而远销行省。柳屈子学以致用，潜心研究他的酿造工艺，把知识与实践融会贯通，很快进入了角色。事业上开始起步，他的爱情也跚跚走来。一个同病相怜的姑娘汤怡走进了他的视眼。
     柳西子仍旧种植她的红高粱。这是他一生只会的农技，也是唯一的生存之本。这门技术除了供给出一个学会酿造茅台酒的大师傅外，还为她的衣食住行提供了保障。她没有什么奢求，只希望柳屈子出人头地，完成父母的遗命。
     那是一个多彩的春天，汤怡不请自来，走进了柳屈子的家。虽然整洁，但落魄的景象不言而喻，几乎是一人一榻一饮具而矣。柳西子很热情，怎奈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便做了一顿红高粱米饭让汤怡大开眼界，柳西子从红高粱的育苗、插芊、抚育、管理、收割、储藏等到红高粱米饭的制作，一古脑儿演示一番，汤怡目不暇接，赞口不绝。凭女人的直觉，加之对柳屈子的了解，这个苗汉一家的组合，虽受别人歧视，但兄妹俩的相濡以沫是谁也替代不了的。汤怡吃过饭，这不同寻常的农家饭，饱了她一生对农民的看法，对生的痴迷。汤怡深情地叫了柳西子一声姐姐，消失在落暮中。
     柳屈子干活很出色，潜心研究他的发酵与水的圆满结合。汤怡的离去，使这个苟言爱情的年轻人多了几分对酿造的思考。
     今年的高粱特别壮，随晨雾的笼罩荡起片片青纱。
     柳西子游弋其间，晨露湿透了她的衣衫，缠裹着小家碧玉的胴体，乍看着协调的美，心旌摇荡，面红耳赤，大姑娘的那个美呀，美呀，穿越在延绵起伏的高粱林。柳屈子哭丧着脸，在高粱林里找到柳西子，诉说作坊工友们对他的窃窃私语，说他没有爹妈，是苗子，因他技高一筹，敬而远之。柳西子安慰他说，他们不要你，还有妹妹呀，你知道我等你开口，失去了多少青年年华，你是有文化的人，难道这个道理也不明白。柳屈子终于省悟了，是多愁善感的妹妹苦苦地支撑着这个苗汉结合的家，供给他完成学业，柳屈子没有理由背叛这个家，舍弃一个女人他的姐姐为家长的家。柳屈子跪倒在高粱林，对着赤水河的汹涌澎湃起誓：柳西子不单是我今生的唯一，也不单是我的妹妹，而且是我一生的最爱，我要把最红最红的心灵摘给她，摘下天上的繁星当被，摘下地上的红高粱当毯，邀请红高粱敬奉的酒神为媒，以赤水河的屏障为帖，共筑苗汉一家的爱巢。柳西子泪流满面，模模糊糊的视眼中，有一棵高粱抽穗了，露出欢喜的笑颜。
     又是一年高粱红，硕大颗粒伴晚钟。柳屈子采下九十九枝红高粱，挂满门庭，祷告父母在天之灵，与柳西子手挽手，朝西而跪，三拜九叩，静静的相偎在一起。柳西子举起用自家生产的红高粱酿造的美酒，共饮此生。
     相传，这酒格外的醇，格外芳香，引来赤水河的鱼跃，招惹从天庭蹒跚归来的酒圣吕洞宾闻香寻找，一不小心摔掉下了王母娘娘御赐给他的天酒，在红高粱出产的地方砸了一个洞，从此冒出一股甘泉，山人取此水与当地的红高粱酿酒，酒体醇厚，回味悠长，拟写了茅台酒早期的传说，也为茅台酒是匠心独具的民族酒参详考证。

                                           2006.08.28.茅台书屋

    作者简介：李利维：又名李成为，网络昵称虎歌。男，汉，生于1969年5月10日，大学文化，现居贵州茅台。国家公务员。系山东省青年作家协会会员，2005年申请加入贵州省作家协会，国际网络作家协会常务理事。有作品多篇在各类报刊网站发表，并获奖；《李利维文集》由中国国际（香港）传媒出版集团出版；《虎歌100》（诗集）由北京科学艺术出版社出版。供职于仁怀市旅游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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芊芊

首先欢迎虎歌来到中国旅游文化杂志论坛小说坊，大作我已经看完了，总体感觉还不错，足见先生是具有一定写作功底的人，文笔流畅，洋洋洒洒，且描述也非常细腻。这里我就该文的不足处指出几点看法，供先生斟酌，说的不中意之处，请一定原谅。

1、时间安排不合理。比如前段中写的是‘太阳伸出头’然后就进入柳西子在水塘洗澡时段，‘明月当头，繁星闪烁’尽管你在前面用了“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但还是虚的很，因为一个人在水中可以呆好几个小时吗？何况是在乡间一个青春正盛的女孩子？
2、错字太多。也许是您发得匆忙，没有认真校对，我记下几处（前面是您写的，后面是我改的）：拾养-----收养；若子------弱子；发私------发丝；脸旦-----脸蛋。
3、用词不当。如形容女孩的身材，您用了‘身胚’，让人读了有很奇怪的感觉。
4、文章主题不明显。就您小说的结尾处来看，您是在写茅台酒属于民间酒的一个流传故事，但您在文中没有很好的把握酒的制作过程， 这里三兄妹坎坷的身世及他们后来的感情纠葛似乎说的太多了。
5、部分情节拖沓。比如柳西子遭遇强暴一节，完全没有必要那么细致地写出来，只一笔就可以带过了，您那般描述似乎是在迎合现如今某些人看文的需要。

最后问好先生，芊芊上述之言纯粹班门弄斧了啊，谅！谅！并望先生继续支持本版，盼赐更多佳作交流。 [s:1]  [s:2]  [s:5]

蒙山

芊芊身手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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