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回密码
 立即注册

QQ登录

只需一步,快速开始

微信扫一扫,快捷登录!

手机号码,快捷登录

手机号码,快捷登录

查看: 174297|回复: 1

浅谈《仓颉造字圣人猜还要倪宽移出来》等作品

[复制链接]
发表于 2018-10-30 14:42:5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浅谈《仓颉造字圣人猜还要倪宽移出来》
王中海

   从学生时代,就听老师讲传说:仓颉造字圣人猜还要倪宽移出来之说。但说归说,很多人认为,他们三人是一个朝代的人。
    经过查证,他们三人都不是一个朝代的人,仓颉是黄帝时期;孔子是春秋时期;倪宽是西汉时期。但只要有传说,就不是空穴来风,看你怎样理解。
    仓颉是黄帝时期的史官,主管记录黄帝政务等各方面的书写工作,相当于现在国家首脑的秘书之职。那时记录没有文房四宝,没有书写文字,靠用草绳打结、画符号等记录各种事物。时间一长,自己也很难辨认和知道记录的什么事情。为了方便记忆,仓颉就苦思冥想,创造出能书写、记忆、易记,既通用又统一的文字。
    我到山东寿光仓圣故里考查,就是现在寿光市仓圣公园仓圣庙里,见仓圣造字过程图。他看到太阳,就画一像太阳的圆形,里面点上一点,代表日;看到月亮,就画一像月的图形,代表月;看到鸟,就画一像鸟样的图形,代表鸟;看到马,就画一像马一样的图形;人的衣服的“衣”就是根据当时人们用树叶做成的跟裙子一样的服装,你看“衣”字多像一个人穿着裙子啊。那时造的字,多数是象形字。
    就这样,记录事情就好办了,如果看到记录的是有人有马,再加上名字,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大概那时的文字与出土的甲骨文或金文有关。历史是前进的,发展的,仓颉造字,推动了华夏文明的发展。
     到了春秋战国前期,出现了以孔子为代表的儒家思想文化。孔子在原有字的基础上,重新规模整理,新增、新造字无数,形成了文字词语,书写竹简书。孔子周游列国,收了很多学生,中华文化发展很快,传遍华夏。
    战国时期,出现了以孟子为代表的儒家思想文化,在继承孔子文化的同时,推动发展到了鼎盛时期,出现了四书五经类圣书。有人说:仓颉造字,孔子留书。此话不假,为我国文化事业奠定了牢固的基础,孔孟之道之精华方面,是不可磨灭的。人们把孔子排在圣人的第一位:“至圣先师”。就是至高无上的老师,导师之意。
    秦始皇统一六国后,在全国各行各业进行大刀阔斧地改革。做到文字、度量衡、货币等各方面在全国统一。
    我们见的一般小篆就是在秦朝时期,丞相李斯主持下编写的全国统一文字。所以史称秦篆。
    倪宽,西汉,千乘人(今广饶),曾任御史大夫八年(相当于宰相之职),参与汉武帝泰山封禅做主持人,与司马迁等共同主持编写修定《太初史》;就是我们现在见到并且使用的农历早期版本,或曰阴历、夏历、古历;曾任过廷尉文学卒史之职。史书上虽没有写明著有字典类书籍,但是,从他的职务来看,他所管理的方面,也包括文学、文字、书籍等范畴。看来,倪宽对文字方面的贡献,起到了承前启后的作用,所以,也有移出来之意了。
    东汉时期,许慎编写的中国第一部字典《说文解字》,也是根据历朝历代文字方面的书籍,编写加总结,形成一部巨著。
    许慎,东**,字叔重。从小就聪明过人,8岁上学,读李斯《仓颉篇》,赵高《爰历篇》》,扬雄《训纂篇》,史游《急就篇》,识字5000多,少年读《论语》《孝经》等《四书五经》。成年后能背诵《五经》,默写9000个字。经过考查,被举为孝廉,经学家、训诂学家、词汇学家。
    《说文解字》成书于公元100年左右,以象形、指事、会意、形声、转注、假借等分6类进行编写,汉代称《六书》,《说文解字》是中国历史上最早、最系统、最完整的第一部字典之书,这在中国历史上语言学史上有极重要的地位,开创我国字典书的先河,学习古文是离不开《说文解字》的。
    综上所述,民谣的流传大体是准确的,美中不足的是,没有把许慎的《说文解字》收录进去。所以,我把民谣一改,加上许慎《说文解字》句,就圆满了。
   仓颉造字,
   圣人留书,
   倪宽传启,
   流芳千古,
   许慎说文,
   字典鼻祖。
   王中海,山东省东营市广饶县人,国际诗词协会理事。首次在《淮安区报》发表作品。

行军礼的父亲
许濛

    作为新时代的90后,如果说起我对改革开放40年的印象和感悟,可能并不深刻,只知道这40年以来,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国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物质生活水平的提高、人民的精神文化生活日益丰富。正如习近平总书记所言,“中国开放的大门不会关闭,只会越开越大。”今天,我想说说关于我家这40年。
    父亲,是一个厚重而又深邃的字眼,但我父亲的身份有点特殊。我的父亲曾经是一名长期驻守在内蒙古的军人,长期和我母亲相隔异地。他虽是国防长城的一块砖,但是家里顶梁柱始终是我的母亲。当时,家里的生活条件也不是很好,母亲总是省吃俭用的,用来孝顺老人。
    直到上世纪90年代,随着我的出生,母亲终于盼到了在旗帜下行使军礼的父亲转业,他回到了家乡。原本以为生活能有些许变化,但是事与愿违,父亲到被分配的单位从事稽查假烟的工作,工作常需要下乡入村,脚底都是泥泞的印记。在我的印象中,他很少陪在我身边,总是忙于工作,但让我印象最深刻的是,父亲的右手高高举起,演示给我一个军人的敬礼。是的,哪怕转业,他依然不忘记,他曾经是一名军人的身份。
    如今,我长大了。现在的我是一名人民教师,父亲时常教我为教育事业尽上自己的一份微薄的力量。随着改革的春风不断浸润千家万户,我们家里的情况也逐渐好起来了。前几年搬入了宽敞明亮的新居,换了新的家电。不仅物质条件变好了,而且父母之间也多了和谐和温馨,家里有种欣欣向荣的气氛。我知道,这都是来自我的父亲多年来的付出与坚持,这是变迁带来的喜悦,也源自改革开放的力量,源自父亲旗帜下的自信。
    现在父亲虽年纪大了,但他依然没有停下匆忙的脚步。党需要他的时刻,父亲坚持在一线,是军人的那份责任感让他在风里雨里穿梭。父亲说,现在的卷烟市场稳定健康多了,经营户的自觉性在提高,不像他刚转业回来时的那般混乱,大概是因为生活好了,人们也不需要买假烟了吧。
    作为父亲的女儿,曾经的我也许不是很理解他。如今我深深明白,父亲的身上流着红色的血液,流着军人的那种特有的坚毅和顽强。想起来,这也是一种渊源,爷爷奶奶膝下的子孙四代,有大半都是军人,大概红色也是一种特殊的纽带,让我的家族都向着党而生、以祖国为荣,甘愿奉献一份微薄的力量。
   我的父亲,当您举起右手行使军人庄严的敬礼时,我终于明白,左手连着我们的手,连着家庭的温暖,你的右手是为了祖国繁荣,为了家乡的变化,为了人民的需要。我为您骄傲!
    许濛,女,淮安区人。仇桥镇初级中学老师,首次在《淮安区报》发表作品。

竹篮子的自述
王晓云

    知道我是谁吗,我是一个竹篮子。老百姓喜欢叫我菜篮子,因为我平时的任务就是为主人装菜,从菜市场带到家里,我每天和各种蔬菜打交道,当然也有其他食品啦,来谈谈我的见识吧。
    八十年代初,我在集市上被主人买来,那时的我青涩,全身微微发青色,竹条有规则穿过我全身,身体呈椭圆形,两个胳膊形成弧状,结实有力,当时我一个月大。女主人从农村进城,没有工作,在城里刚结过婚。男主人在商业部门工作,他们住在单位分配的20多平方米的房子里。早上女主人早早就提着我到小菜场,和菜农讨价还价,仔细挑选新鲜的菜品。一会儿我就收了几捆菜,蔬菜用稻草打个结,带点泥土的芳香。布鞋轻快地跳跃在碎石小路上,回到家,主人取出菜,把我在水中冲个澡,放在屋外晾干。
    几年下来,他们陆续有了三个孩子。女主人也在商场里上班,她每天起得更早了,人多了菜的份量也多了,我的身体也沉了许多。每到发工资时,我发现会进来油亮亮、红通通的“肉类”,一个月三四次。随着孩子渐渐长大,开始上学。我发现女主人买菜时,时不时朝肉铺看看,逗留一会儿又走开。一天,她走近肉铺对卖肉的说,“师傅,我买两斤骨头。”一大包白乎乎的东西搁在我面前,气味和“肉类”很像,但这好吃吗?回家后,女主人拿出骨头,在水笼头下一冲,放在锅中煮,五六分钟后取出来,女主人仔细地用手把骨头上碎肉剥下来,装在碗中。中午,毛豆炒肉,青菜豆腐配上骨头汤,炝个萝卜,孩子们吃得可欢啦。男主人疑问地看着她,“不贵,二块钱,够吃三天呢!”从那以后,主人时常会买骨头,一直到九十年代末。三个孩子或上班或当兵,那蹬自行车的黑皮鞋鞋底换过三次。
    我20岁时,身体变成了淡棕色啦。主人的房子也换成二室一厅50平方米,三个孩子一屋,客厅也是餐厅。孩子们渐渐长大,我的身体基本都是沉甸甸,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我又认识了新的朋友——水果,红扑扑的苹果,瘦而长的香蕉,头小身子大的梨子。种类越来越多,有时主人都不认识,一次带回来绿绿的叫西兰花的菜,主人问了邻居才会做。原本冬天看不到的菜也能吃到,说是在大棚里长的,真神奇!
    孩子们谈恋爱、结婚,成家立业,一个个离开主人单独开伙了。主人退休后,我体重好像回到了从前,但又有点不同,稀客成常客了,鸡鱼肉蛋三天二头见,特别是孩子们周末回来,还有海鲜呢,就是那气味难闻。我那时真是超重啊,主人笑呵呵,脚上鞋从休闲鞋、运动鞋到健步鞋,跨上电动车,一路哼着小曲,路两边姹紫嫣红的月季花迎风笑着。
    现在的我快40岁了,身体远不如以前,主人给我罩上了一层花布,一束干花放在怀里成了客厅的装饰品,我也光荣退休啦。这一路走来,陪着主人一家成长,心里欣喜而骄傲!
    王晓云,女,淮安区人,退伍军人,淮安船闸管理所办公室办事员。首次在《淮安区报》发表作品。


变化的小村庄
朱延庆

    我的老家,地处涟水、沭阳、淮阴三县交界处,名叫余圩。在上世纪七八十年代,余圩是全省有名的贫困乡。那里是个三不管的地带,所以贫困一直伴随着这个小镇,到后来直接被别的镇合并,成立了余圩办事处。
    30年前,我出生在余圩乡的余何村。我的父亲那一辈,兄弟姐妹很多,奶奶去世得早,所以我父亲小时候就是靠自己生活了下来。我依稀记得,小时候村里的房子都是土砖、黑瓦,下雨天室内四处放置接水盆。我父亲16岁开始当家做生意,那时候卖猪肉,每天都要骑着自行车到30公里外的县城出售。后来到徐州煤矿做采煤工人,生活过得很不容易。在我还没出生的时候,我的父亲因为下井采煤,遭遇事故,导致双腿受伤,做了手术打上了钢板。那时应该是我父亲最艰难的时候。他那时和我母亲还没有结婚,我母亲不顾家人的反对,和我父亲结婚,独自到徐州医院照顾我父亲。
    善良的人总会有好的运气,在我母亲精心的照顾下,我父亲慢慢恢复起来。我母亲在1988年的秋天,生下了我。当时,在我们村第一胎生儿子的很少,所以我爸妈非常高兴,把我当作宝贝一样。父亲在徐州矿务集团办理了工伤手续,就出院回家了。从那时起,一家的生活重担全部落在父亲一个人身上。
    跟着改革开放的脚步,我父亲和母亲开始做起服装生意。那个时候的收入很可观,家里的房子也从两间泥瓦房,变成了三间红砖房。在我们那个村里,那个时候很少有人家买得起电视机,我爸在我5岁那年从市里带回来一台熊猫牌黑白电视机,一家人吃着晚饭,看着满屏雪花的电视机,真的很高兴,很幸福。
    1997年的夏天,在我母亲强烈要求下,他们放弃了做生意,把赚的所有的钱都用来建房子,一座三间主屋的平房,两间偏房,厨房,洗手间,库房都慢慢地建了起来。从那时候起,家里日子也过得越来越好,从黑白电视机到彩色电视机,安装了第一部固定电话。我父亲在小村庄里第一个用上了BB机、手机等等。后来,父亲还去工地包一些力所能及的小工程,慢慢把这个家的生活变得宽裕起来。几年前又在市里购买了房子,我从学校毕业后,找到自己喜欢的工作,也建立了自己的小家庭,开始慢慢地为这个家分担。
    随着改革开放的发展,国家提倡建设新农村、土地流转等等,老家也接到了快要拆迁的通知,看着我父母亲自打拼下来的几套房子、院子,真的难分难舍。
    现在每逢周末节假日,我都开着车,带着老婆孩子回趟老家,坐在自己家的小院里,看看老家的风景,在老家后面的小河里钓钓鱼,跟家乡的亲朋好友聊聊天,喝点酒。心想,这样的生活,今后可能变成一种奢侈。
    我还想,30年前,我们用羡慕的眼光看着城里人,30年后,城里人又用羡慕的眼光看农村人。今后的农村还在变化着。

朋友圈大平台
王妙瑞

     收到一本新作《风荷忆味》,是76岁的作家沈裕慎写的,书中100余篇随笔详尽介绍了上海和各地的风味小吃,看了似乎有一种身临豫园美食城的感觉。
     我和老沈既是战友也是微友。他年轻时在舟山海军某部当兵,干了近20年才回到上海。而我在四川陆军部队当过10年兵。穿过军装的人彼此可以互称战友,老沈年龄比我大是前辈。至于微友,才认识一年多,其间我俩仅见过一面。除了“两友”之外,还有一个文友的雅号。只是他著作颇丰,至今已出版了10多本书。我一不是作家,二没有出过一本书。论文学收获成果,我远不及他。我知道老沈当年在部队是摇笔杆子的。回到地方以后,热爱文学的初心不变,在全国各地的报刊杂志总共发表了百万多字的文章。其散文作品亦入选《中国当代文学作品精选》等书籍。他还是上海“百名市民作家”荣誉获得者。
     今年5月的一天,老沈约我见个面。他带来了过去出版的3本书送给我。接着,他说有一本新书要在10月出版,书稿已经发给北方一家省级出版社了,请我帮忙为他的新书写篇序。我吓了一跳,让我替你的书写序?别开玩笑了。你是作家,应该找个名气响的人写序呀。何况,你又不缺这样的朋友。我,一个草根作者,怎么能担当为你新书写序的重任呢?老沈笑了,说,因为他看到我的文章被晚报《夜光杯》副刊采用,所以相信我能写序。
     我不由想起三年前亲历的一件事。我接到退休前的单位领导电话,说他的朋友欣赏“夜光杯”有个叫王鸣光的作者文章,想约他出来聚一聚,交个朋友,请我打听一下他的联系地址和手机号码。我不认识王鸣光,通过老朋友在报社获悉后,为表示诚意,虽然自己微创手术出院才一个星期,仍然顶着夏天的烈日找到他的家,当面说明来意。我在商界工作了20多年,为生意请客吃饭的见过许多,但像这样因爱“夜光杯”的文章,读者自掏腰包请作者吃饭,还真是第一次见。
    “夜光杯”的魅力,不仅使普通读者爱上它,还使资深作家看重它。作为“夜光杯”的作者也荣光啊。我不再推辞,把这个“活”接下来。老沈回到家就把书稿电子版发给了我,40万字的文稿我认真看了一遍,最后写了几千字的序。老沈微信答复:序写得好,满意。还添了一个笑脸。
    这辈子,虽然我没有出过书,但这本《风荷忆味》的扉页印了我的姓名。那是正规出版物,一书一号,上网可查。今年国庆节上午拿到老沈的签名新书,中午在家就餐,打开友人送的一盒夜光杯,取出其中一只,不会喝酒的我,倒了半杯红葡萄酒品尝。呵呵,自己都未曾想到,一个极普通的“夜光杯”作者,竟然有这等意想不到的收获。酒,我没喝几口;心,却是真的醉了。谢谢夜光杯这个朋友圈的大平台。

水稻情怀
骆洪宾

    午后,一望无际的苏北里下河平原上,满眼的翠绿。大片的水稻田里,刚栽插一个多月的稻秧苗,已成长为亭亭玉立的处子,在酷热的阳光下摇曳着曼妙的身姿。微风轻轻吹过,一阵泥土芬芳和稻苗清香扑面而来,沁人心脾。此时,踯躅于水稻田里流连忘返,徜徉在流水潺潺的灌溉渠边轻吟低唱,是一种超脱尘世的浪漫;沉迷在稻花飘香的思念中浮想联翩,徘徊于心动的文字中抚今追昔,是一种诗人的情怀……眼前水稻苗可爱的模样,正如南宋诗人徐玑描写的那样:“水满田畴稻叶齐,日光穿树晓烟低。”
    傍晚时分,远处的水稻田里,开始出现劳动的村民,他们可能是在拔除田间的杂草,可能是在察看水稻的长势,也可能是在挖堤引水灌溉……蓦然,耳边陆续地响起悦耳动听的蛙鸣声。这时的蛙鸣声,这里响一下,那里响一下,此起彼伏,错落有致,让人感到一份意外中的惊喜。不久,蛙鸣声就会连成一片,给乡村夏日的夜晚,带来无穷的乐趣。此时,想起晚唐著名诗人李商隐的诗句:“薄暮蛙声连晓闹,今年田稻十分秋。”想起宋代词人辛弃疾的词句:“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
    我和水稻有着很深的感情。十八岁那年,我到农村插队落户,一个城里的学生,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农民。此后的日子里,我种植过七年水稻。水稻的一生,经过浸种、落谷、稻秧、稻禾、稻穗、收割、脱粒后成稻米的过程,都浸透过我的汗水。大暑季节里,烈日炎炎,让人酷暑难当。但是,这种连续的高温天气,光照时间长,正是稻苗所喜欢的。当年,村庄上老人讲,夏季是稻苗生长的黄金期,天越热越好。如果中午时分能下一场雷暴雨,那就太好不过了,等于给水稻田里施了一趟肥。夕阳的余辉中,我走在水稻田的埂上,静下心来的时侯,仿佛能听到稻苗拔节的声音、能嗅到稻苗散发出的清香、能感受到稻苗规律的心动……
    苏北的秋天,一转眼就会来到。眼前绿油油的稻苗,不久就会变成金黄,并把丰满的籽实馈赠给村民们。
    离开水稻田的时侯,远处的村庄上空,升起了几股袅袅的炊烟,是那么宁静、纯洁、轻盈、飘渺,有一种“炊烟袅袅牧人归”的意境。此时,秋收的情景和稻米可爱的模样,又在脑海里浮现。
    金秋十月,田野上到处是一片丰收的景象。此时,村民们都在收割稻子,丰收的喜悦洋溢在每一个人的脸上。新稻米下来后,每家每户都会迫不及待地煮上一锅大米饭,品尝一下新稻米的清香味道。秋天收获下来的稻米,经过磨砺之后焕发出新的光彩,正是诗人心中抒发的情感,也是稻米在书写自己的历史。
    骆洪宾,淮安区人,江苏散文学会会员。多次在《淮安区报》发表作品。

白马湖赏菊
姚克连

   白马湖的波光灵性
   开成黄的紫的白的红的颜色
   成片成片的菊
   在秋阳下吟诵

    秋风一**过来
    又去了
    带走菊的香魂
    姚克连,淮安区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

莫当上钩鱼
赵立义

    昨天,我随淮安钓鱼高手孙先生到他老家盐河乡钓鱼。来到鱼塘边,孙先生垂钓,我在一旁观看。忽然,孙先生惊呼:“上钩了!”刹那间,只见鱼竿颤动,一甩钩,鱼竿顿成弯弓,鱼露出塘面。孙先生满脸笑容,慢慢把鱼儿拉到岸边,把乱蹦的鱼捉在手中。取钩时,钩却怎么也取不下来。孙先生急了,猛力一拉,钩倒是取下来了,但却带出一块血淋淋的鱼唇。我心陡然一颤,孙先生取钩怎么这么残酷!
    站在鱼塘边,望着鱼塘中,大鱼小鱼来去浮游。“钓饵”垂于水中,有的鱼聪明地离开,有的鱼谨慎地围观,但还是有鱼忍不住欲望的诱惑,吞进了钓饵。
    上午半天,孙先生钓起大大小小十几条鱼,当我看到在水桶里游动的鱼,其中有几条已经翻白,奄奄一息。我陡然生出一股忧伤和悲戚,联想到有的人与鱼一样,面对钓饵,不能自止,主动咬钩,丢掉性命。正如孙先生所说:“垂钓人在垂钓前要精心准备的,麦麸要炒香,蚯蚓要挖细而红的,总之要把‘钓饵’弄得又甜又香,这样鱼才肯上钩。”因此,大凡“钓饵”都充满了诱惑,丰厚的利、华丽的衣、可口的食、妩媚的色等等,大有“乱花渐欲迷人眼”的味道。
    当今,社会上一些“垂钓人”,用金钱作“钓饵”,用美色搞突破,投其所好,寻找突破口。抬轿子、吹喇叭、灌迷魂汤,等你昏沉迷糊时,他们就正好行事,再等你欲罢不能时,他们的取钓恐怕比孙先生的取钩还要狠。
    从近年来的一些**案件来看,哪个不是见“钓饵”而上钓成为“阶下囚”的呢?因此,有必要提醒我们的党员干部,当有人把大叠的钱、惹人的物送到你的手中时,你可千万别心跳加快,更不能认为“天知地知”就笑纳了。你应该想到“钓饵”的厉害,想到“阶下囚”的悲哀,万万不可冲破警惕的防线。切记“钓饵”不能咬!一定要守身如玉,清白做人,真正做到拒腐蚀、永不沾。
    赵立义,淮安区人。记者职称,曾获《人民日报》《新华日报》《法制日报》新闻摄影奖。

垂钓
苏雪巧

    水库的位置相比较在山的低处,加上预报说有台风来袭。忽明忽暗里,钓线犹如被鼓风机吹起来一样,迟迟不能入水。W在储备箱上坐定后,开始安装钓竿、支撑架以及接上钓线,配上鱼饵。见我一边站着,他说,喽,那边一个竹椅,用干毛巾垫一下可以坐的,不然这样要站多久啊!这能坐吗?不会是坏掉的吧?我一边质疑一边借着灯光打量着,不知道是哪一位垂钓者遗落的坐骑呢!
    风呼呼地吹着,水岸边除了不绝于耳的嗡嗡声,还有鱼线将鱼拖出水面的啪啪声。小宝似乎很兴奋,在堤坝上来回走动,我怕他不小心跌入水中,前后拽着他的衣襟。后来在这张白日不见得有人要的竹椅上铺了条干毛巾,我轻轻地坐上去,小宝坐在我两膝之上还是不安分,一会儿拿探照灯,一会儿拿抄网,嘴里还不停地蹦出几个奇怪的问题。“妈妈,爸爸怎么还没有钓到鱼啊,看那边伯伯们都钓好几条了呢!”“乖,钓鱼是不能急的,兴许一会儿鱼就上钩了哦!”我在他耳边轻语。“妈妈,我要是有一张大网,从这头抄到那头,那该有多少鱼活蹦乱跳啊!那爸爸和伯伯们就不用这么辛苦费力地钓鱼了。”“也是哦!可是到哪里去找那么大的网呢?”我们都嘻嘻嘻地笑出声来。嘘!他冲我竖了下食指在唇边,只见浮标动了一下。他立马从我膝上下来,随着一声惊喜,再看拉到手边的鱼线,原来是一只透明的对虾。耶!终于钓到啦!他手舞足蹈起来,妈妈真棒!
    再后来的一个多小时,鱼饵拖着丝线沉入水中,转眼间空钩回来,看着随风飞舞的鱼线迟迟不肯回到钓者的手中,我除了无聊还有点微凉的感觉。这时候多希望有外套在手边,穿上就是陪他们钓到天明都行。小宝身上幸好多了件刚从渔具店买的钓鱼者穿的衣服,肥大的套衫穿他身上比戏服还夸张,我双手拥着他,互相取暖,直到我的腿脚稍感麻木,才决意让他独自坐在凳子上。起身环顾四周,用相机把这片从未经过的土地拍摄下来,墨色的背景,只有点点光亮是焦点。
    上来吃饭喽!先前看到的农家乐男主人站在高处,就着院落前一根柱子上的灯光冲这边喊。“好勒!先上去吃饭,吃饱了,再下来钓。”W对着另外两个大男人和我们说。于是,沿着原路返回,这时候才细看到W停车的地方,地上有鸡爪、鸭爪的印痕。看来在这片山林里搞水产家禽养殖,顺带给来客备些家常饭菜,也是很不错的选择!说话间,来到光亮处,寻找洗手的地方。土灶台成行排列着,上面不是我们家乡所见的大铁锅,而是大陶罐。闲暇之余和男主人聊起来,得知他有三女一儿。大的32岁,外孙都7岁了,儿子最小,25岁,大学刚毕业。他说自己家就在山脚下200米远,平时自己在这养点鸡鸭和鱼,那边有间房里还养了几十只羊。大陶罐是用来煮鸭肉的,放点药材进去,慢慢炖两个小时,那鸭肉鲜香,汤汁味美,让饥肠辘辘的我们大饱口福。
    夜色渐渐深了,凉意越来越浓。“乖,我们去车上待会儿吧!”我说。“不嘛!我要去爸爸和伯伯那儿,我要去看他们钓鱼。”他因为我迟迟没有答应他,继续下去看他们钓鱼而闹起了情绪。“不去了好不好?下面风太大。我们去车里看笑话视频,好不好?”我继续和他商量着。“不好,我要下去,你不带我下去,我就自己下去。”他以为可以用不好的情绪能说服我。“不行,一个人更不能下去的,摔倒或跌到水里都不是开玩笑的,你不去车里,我去了啊!”于是,我不再理他。率先来到拐角,打开车门,打开手机里的笑话视频。随后,小家伙极不情愿地上了车。好在两边车门都被打开,车内不是很炎热。流动的空气滋生着清新与安然。
    时钟敲了12下,隐隐约约看到人影晃动。“看,是爸爸他们来了。”我碰了下小宝,并指着车窗外说。果然,三个大男人扛着渔具,背着储物箱,当然还有战利品,在光影里移动着。
    夜钓,属于闲情雅致的一群人,白昼的忙碌,需要此刻安宁的抚摸。
     苏雪巧,女,淮安区人,淮安市作家协会会员。


发表于 2019-1-24 15:01:28 | 显示全部楼层
仓颉造字圣人猜还要倪宽移出来

问好王中海老师。仓颉是黄帝时期,倪宽是西汉时期。

王老师博学多才。敬佩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立即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QQ|手机版|小黑屋|Archiver|东方旅游文化网 ( 苏ICP备10083277号|苏公网安备 32080302000142号 )
东方文旅百家集,天下风光一网中! 电话:13196963696

GMT+8, 2024-5-1 06:13 , Processed in 0.046107 second(s), 27 queries .

Powered by Discuz! X3.5

© 2001-2024 Discuz! Team.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