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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游梦之天女散花 ——可以救命的中国气功甲骨文字及中西文化(第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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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12-13 18:27:2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XLIAN 于 2020-12-14 17:27 编辑

先向尊敬的导师如实汇报老傻的真实经历,恭请指点斧正,通过后方能公开发布,或仅作内部交流。
老傻说自己只是初学者,本文的初衷是促进对古今中西文化包括生命科学和医学的友好沟通及探讨交流。
以下文字中可能无意中含有敏感词及不科学内容,正修改中。2020/12/13

意念的产物就是思想,再上升为大家公认的文化。意念和文化都是能量,都可以救命。既然是文化,就更有感化、化解之功效,对人类的心身两方面都会起到一定的作用,正面的或是反面的。科学如此,医学亦然。所以中国人喜欢说任何事物都有阴阳两面性,就看具体怎么运用,或怎么平衡?
生生不息,母亲仙逝三月后的2015年的清明节气里,失眠了一周的老傻在不知有性命危险的恍惚状态下,突然开启智能气功再到自学打坐,就迅速缓解了史上最严重的头痛失眠症。就突然对气功打坐和甲骨文等中国传统文化有了不一样的感悟,但仅有一次这样的经历,后来再刻意地气功和打坐,效果就不一样了。曾导致老傻被误送某精神病区的前一天的被精神不正常小偷事件,已在2019年初得到妥善纠正。老傻说,她也想继续向国内外人士讨教学习及友好沟通,结合古今中西的文化和科学知识,一起探索生命科学尤其是脑科学精神科学这个世界难题的实践与理论。一起尝试着激发更多的创新思维与更大胆的生命实践,使自己和大家更加健康快乐。
以下是老傻在近五年里的如实回忆及通过请教学习后初步的自查总结,特让我向大家汇报如下:

2010年起我才突然开始观荷写荷,却忘记给父母看了。
一场小雪后的201519日,母亲被急救时仍不忘叮嘱日夜轮流陪护她的子孙们都去休息或上班,她再回养老院去,离开人世前的母亲又用最后的力气拼命呼喊:“救救我呀,救救我呀......”母亲走后,我才发现了一些难以释怀的事情。懊悔悲痛的我又在父母的床头柜里第一次发现了我的出生证:住址“无锡荷花塘一号”。不禁又恍惚起来,我到底是谁?
2015年清明节的45日左右,我又和久别重逢的老友们一起在微信群里兴奋地接龙,报名参加环湖徒步活动。忍不住聊到半夜的我,却突然左脑剧痛地连续失眠,恍如梦游,又思如泉涌。有人说我可以写小说了,我就更加兴奋起来......
有老友关心地催我赶紧睡觉,我想先救人再设法自己休息。一个单腿站立女子能随着观者思维左转或右转的左右脑测试图,突然激发我异想天开地想到了从没见过的直到现在还不会的所谓的气功高级功能,号召大家集体意念发功拨正手机幕上的婴儿照片和远程治病。
又突然经人提醒,我没来得及查自己的农历生日,就误以为47日是我和观音的同天生日。清晨空旷的横向马路上,好似有人在前面骑车给我带路,我就急冲冲又很顺利地第一次赶到本地的古青山寺为观音过生日,虔诚地烧香拜佛,泪流满面地向父母深深忏悔,也在那里为老人及好友们真诚祈福。
回到家,我又突然感觉自己的头顶会收发莫名的无线电信息,母亲的灵魂就躲在我特地按她嘱咐买的小龟龟里。我幻想着母亲在临终时还在练气功憋着一股气,中国的超级西医们早就悄悄地冰冻了才离世三月的我母亲的遗体,再解冻输入新鲜血液,只等我去母亲还魂。
412日早上,左手肩、颈脑等处都有内外伤病的我又突然带着多顶帽子和围巾防护自己,及带着毛笔、五谷杂粮、海之蓝酒等所谓的法器和衣物想出去为母亲还魂再生。孩子突然发现我的打扮像道士,我对着大橱镜子一照,果然像。路遇推销免费旅游的牛奶公司人员,太阳下感到发热的我,就一路走,一路扔下厚帽、围巾及黑呢外衣,好作为标记让孩子能找到我。最后只带了一顶黑白太阳凉帽,上面有我舍不得摘下的有“生生不息”字样的福超市标签。路过一个住宅小区,我在一条龙服务店里拿了张名片,准备联系母亲的火化事宜。
我又像踩着棉花走高跷地拐到附近的超市,第一次进超市,我又买了一顶“生生不息”的翠绿色荷叶凉帽等用品,推车出来付款时差点被一个穿制服女士抓成小偷,幸好后面的女士当场作证说我进超市时就在头上带了一顶黑白凉帽。我把新购物品都存放在一楼的存货柜里,在超市外的路边淼淼小店买了一件绿色长袖连衣裙穿在身上。没吃午饭也没喝水的我又第二次再进超市,更脑袋发昏,仍坚持再选购了红十字双肩旅游背包等第二车生活旅游用品,想邀老友们一起旅游散心。再推车出来,再在三楼出口收银处用福卡付账时,我突然又被超市女保安拦住,才猛然想到又是头上未去“生生不息”标签的帽子又引起了误会。
我被带到了警务室,超市人员拿出我提供的存货柜票,从超市外的一楼又推上来一车带标签物品,男保安让我提供身上带超市标签的衣帽及这车物品的付款证据,已失眠约一周的我却找不到之前购买“生生不息”帽子和当天第一批货的付款票据了,只好在家人赶到后请求调取现场录像。却被急糊涂的家人解释成了因为母亲刚去世,我就精神不正常偷东西了。
第二天上午,本想到外地旅游散心的我被送往某医院,我仍以为是替我查头痛失眠的。为了方便门诊的X光等仪器检查,我在家时就特地把钢丝海绵文胸穿在了棉毛衣的外面。路上又头昏有异常反应,一到阳光下的医院大门口,却马上放下心来。
第一次看到很大的门诊室,以为还要候诊的我突然放下一切,想抓紧时间练一会儿久没练习的华夏智能气功初级功法,习惯性地自我催眠。没想到这次的气感特足,突然第一次感觉不到自己的躯体了。我变成了没有边界的膨化气体,瞬间融化在了幽暗空旷的宇宙里,周围空无一人,恍惚中感觉自己正站在高高的山顶上,头顶着蓝天,向山下广袤的田野散花......只感觉胸部被勒得特难受,就不加思索地脱下外衣和钢丝海绵胸罩,一边想着“天女散花”,一边从红十字背包中拿出随身携带的红剪刀,把钢丝胸罩外框(“口”)内的海绵剪成“十”字,就组成了“田”字,再剪成发散形的“米”字花样,意即突破小田地走入大天地。
我没想到对面候诊的二人其实是专家,一直在注视着我的这些令人费解的动作。
我闭着眼,更加舒服地不再睁眼说话,就怕漏气,继续旁如无人地默练气功;同时挽着陪同者的胳膊一起乘电梯,就被带到了住院大楼。一到病房,我以为自己被悄悄保护起来了,以后要为人看病,更示意别说话。非常感恩的我又突然默默地摸了摸一位陪同者的半谢顶脑袋,再带功为另一陪同者拍松肩膀再旋转并成功地上举手臂,因为她之前说过手臂举不高了。
估计过了一小时左右,我就被躺着被输入镇静精神的化学药液。我就接着练起早就摸索出的小周天睡觉功,不再说话也不张口吃喝。怕气功停下,我又默默地“红歌联唱”,也想到其他的圆周运动。看到“汉字连拆”“一马平川”幻景,想到了习惯接近平民、全国“彭起丽媛风”......
如此不断地浮想联翩,连续了两天两夜,我怕气功练偏,就第一次自然想到了默念阿弥陀佛佛号,果真停止了大脑风暴。夜幕中,一对透明龙凤在天花板下缠绵起舞。护士在下半夜突然进来拔针,透明凤立即消失,透明龙也嗖地逃回了我的体内,好像是我出窍的灵魂在遇见母亲后又被送回来了。出了深气功态,我就迅速自愈了头痛失眠,才发现自己被关在周围都是栅栏的住院大楼里。我打电话解释自己在练气功,但继续受到封闭式看护。
我仍有些恍惚地被带去做各项医学检查,返回住院大楼时,路经漂亮的花园,我又微笑着抬头挺胸学解放军正步走。在2017年底及之后,我多次去复印住院档案,才知这次被测到了α和θ脑电波。据说外国的被催眠者也被测到了这两种脑电波,我也在自我催眠态了?

我通过短信向外求助,谁能把我带出医院?非常感恩有人未到医院,就打电话提醒我不要吃药。仍有些恍惚的我居然又学演起追捕电影,暗地不吃西药,也设法稀释和排泄那些被迫吃下的一些西药。

回到病房,我怕周围的病气传染到我。突然第一次想到像坐佛一样自学盘腿打坐,意想百毒不侵,竟又迅速地第一次进入了无躯体感觉也无思维意识的无我打坐态中。没有了空间和时间的概念,似乎一切都静止凝固了。
一个老头专家特地来查房时,我一边示意两名医护不要说话,只问他们借了纸笔,写了“死”“申”二字,并解释是甲骨文;还画了倒垂花丝的花朵,就是我被带着电线测脑电波的模样。一边不假思索地在脑子里同时默默地组字解义:用“匕”首切“夕”(肉)或吃肉,就要“一”横下来没命了,就是“死”字;中国人用利剑“|”反刺侵华“日”寇肉体的神功,就是“申”字,形似“中”字。
我也想都没想,就非常听话地自然地开始吃素。后来才有些明白,原来这是我从没正式学过的甲骨文在开示继续素食疗法,好让当时还非常虚弱的我进一步康复。
就像是突然收到了什么信息,开始醒悟什么?我的思绪好像是不由自主地从学观音的慈悲大爱,感觉万物有灵,到抗击日寇,停止杀戮和吃肉。

晨阳启明、紫气东来时,我惬意地面对着栅栏窗外的远处青山,默默地学着从央视台《第三极》里看到的藏民们打阿嘎的动作。
这些情景都是我在被入院前不久,在微信朋友圈里看到的,我还特地反复多看了几回:我试图透过画中的栅栏,去看栅栏外面的景色;对比的另外一幅图是,栅栏被放大了,外面的美景看不到了。没想到真的应验了,我就在住房大楼过道尽头的一排东窗前,用两手拔开栅栏,努力地探头去看远处的青山。住院大楼的过道里,突然有人嚎叫着被两个白衣男子架到本楼层的楼门外去了,不知是什么缘故?
我又在住院大楼的过道里,带着荷花巾学走一字形莲花步,并看见了宣传栏上除了电击疗法,还有禅学疗法。
我当时还不知自己正在自觉地运用禅学疗法,就像自由高飞的风筝,也像在宇宙母胎中吸收养分后的胎儿,即将安全落地,或再次重生。

这时,更清醒的我就更看清了周围的环境,我已经完全落地了。再急着解释误会,查房的医生却非常害怕地赶紧跑了,大概以为我会伤害到他们。
我只好微笑地去医生的办公室,先非常有礼貌地表扬问候,再主动向病房医生问起对我的医学检查结果。她就说我的左脑有阴影,但这里查不出,要到外面医院去;还查出脂肪肝。

但是我仍然被看护在医院里,仍然是必须得到病房医生的书面批准后,在家人的看护下才能到楼外的园里去放风散步,但不能参加集体的音乐疗法和出外春游。当我跟着家人,走出住院大楼的几道戒备森严的栅栏门,没走远,再回头,正好看见住院大楼一楼的一排窗户内,有一大屋子的真疯子,他们这些男的就像一群无脑公猪,目光表情非常呆滞,一看就和正常人有不同,我吓得赶紧走开。
再走到花园里,也有两个女人,从楼上的栅栏窗户里伸出手臂向我打招呼:“你好”。她们好像比较友好,我也说“你好”。家人却警告我不要和她们招呼,我好像是有些同情她们吧。

也有人说,他是因为某种原因,而被关在这里,要住到老死,直接到对面的火葬场去了。
是的,有人还特地提醒我对面就是火葬场,我们就曾把两个老父亲都送去那里;就在三月前,又把母亲送去那里火化了,我又突然难受起来。
我原以为对面就是蓝天白云,青山绿树,我可以从透过病房内的栅栏窗看见紫气东来,给我活着的希望。
西药继续偷偷不吃,我去护士办公室讨喝我喜欢喝的更年期中药汤剂。却在护士办公室的白板上,突然发现我的姓名被标注着抗拒吃药,上面还记录着想逃跑人员的名单等等。
护士在病房继续看着我把药吃下,才肯离开。我要是再次被发现不肯吃药,就全完蛋了。
原来打算再住一阵,在这里打羽毛球练书法,并同时当个观察实习生的我,突然很害怕被永远关在里面,毕竟我不是真的杜丘先生。
我也总是觉得我们病房的那个医生好像在提示我什么?我的潜意识里可能就产生了想离开的愿望。
在被住院两周后的2015年4月27日,我正好发现了一个机会,就顺利地逃出了医院。
再独自出游,及与家人一起愉快旅游。

5月23日,家人和我一起回到住院大楼,他去办公室补办出院手续,我在门外没敢进去。医生仍建议住院,还好这次家人尊重了我的意见,坚决要求办出院手续。医生仍配了药,及建议复诊。我也没再去复诊,也继续藏着出院后医生配的西药作为证物之一。

虽然自愈了,也增强一些自信了。但是也还有些疑惑,自己到底是什么问题和症状?因为有些思想和言行确实和以前大不相同,所以才被觉得异常?
我就开始不断地虚心请教,并网查相关信息。查甲骨文的“死”字,原来就是垂首跪对着遗骸哭泣的样子“肉”的甲骨文字原来“夕”字;及战国文字、篆文的“肉”字又很像“月”字,但又不同,里面是两条平行曲线简单地勾画了带有皱褶的肌腱纹路造字本义:名词,屠夫用刀切成块的禽兽软组织,主要由骨骼肌和脂肪构成的可食用的软组织。

用刀切肉要死。原来我在2015年清明游梦时在深气功态中有了更强的气功自测预感及体内外排异功能,气很足时,就反应更强地立即剪除了看去挺美的鬼玩意。因为这个“钢丝海绵凶罩”不仅在气功态,还会在平时也像用刀切肉似地在不断悄悄地危害女子的胸部,同时阻隔全身包括大脑的气血流畅,影响思维情绪和产妇喂奶,直至发病身亡,也会危及到孩子、家庭等。

201921日早上打坐中短暂的无意识时,我就突然感觉到有一股电脉冲从我的左手指窜入左手臂肩再到颈脖至左脑,如闪电般神速又转瞬即逝,当时就感觉自己的左脑确实有问题;就在第二天,我拿到了在21日由某综合医院出示的颅脑核磁共振影像报告,提示我的左脑有小缺血病灶。我才回想起曾在201546日在小理发店被化学烫染发剂当场就毒痛了左脑。等等内外原因,我当时又说不清,就很难查出,导致被严重误解和误诊。
我也很高兴地发现原来气功打坐还会帮我排除深入大脑的化学毒素。我又查到了“申”字的甲骨文字原来就是画的电闪雷鸣,再加祭祀天神的示字旁,就是古人认为的电神了。而气功在吸收天地精华、积累真气后的自愈作用,就如中和正负电荷、平衡阴阳的宇宙闪电。

我至今都不太明白甲骨文为什么会突然自动地跑进我的脑子里来默默地提示我“吃肉会死”,但我这几年再吃肉食,确实又肥胖也更易头昏,原来我是气血不足、经络阻塞加脾胃肠肝等脏器功能不良。近两三年再受大湿寒、外伤及忙于学习宣传,手肩腰腿等部位就开始老病复发或是新伤或早衰了。

所以更感叹慈悲宽容、气功打坐、红歌联唱、甲骨文提示素食疗法、佛乐等文化元素都曾救过我的命,能同时恢复心身健康。学解放军正步走、学公鸡仰脖子打鸣、学藏民打阿嘎、学老人们顺手顺脚或倒退走路等,都好像是突然受到了启迪而自觉调整脊柱骨骼、通经络补气血,就终于缓过神来了。

我曾在阳光下在园里假山上练功打坐后特地留的影,大家也都说气色和气质特别好。
我也冀望自己能继续坚持气功打坐锻炼,再更好地恢复自己。

最近五年里,我也惊喜地发现那些清明游梦中的情景,有的真的实现了,或正在实现中。所以不仅更增加了继续自愈强身的自信,也增加了文化自信和民族自信。
20159月原无锡商报的副刊主编老师特地邀我们一起去青岛,就果真巧遇了著名的军旅作家等文学导师;2016年巧遇并受邀参加本地的业余老记宣传队及酒文化研究会,遇见了多家书画院、古琴社的老师和朋友们,就一直自觉宣传中国文化。
2016年又在无锡市博物院举办的某著名书法家的书法展上突然认出了从不认识的本地甲骨文学会秘书长、原无锡师范的书画教授,当场就通过他的学生立即找到了我父亲的老友加领导,原书法艺术专科学校的首任校长。我才发现这位传奇书法老人还是海内外著名的书法家、书法教育家和甲骨文研究者,并在江苏省电视台及央视台主讲该校在全国首创的25集《中国书法讲座》电视系列节目中的《篆书初步》等。我就正式开始在几所老年大学里跟着艺专老校长学中国书法,他也会讲到甲骨文字。并结识了更多的甲骨文爱好者,其中跟老校长学了几十年书法等知识的八旬老医师太极师也在微公众号义务传授中国的有趣文字。
2017年无锡书法艺专的纪念活动得到了彭丽媛教授等各界组织和人士的亲笔题词及到场祝贺,纪念册里也有我父亲的名字。原来那位锡师的书画教授也曾是书法艺专的特聘书画老师,他所在的原民政局长主持创办的无锡太湖慈善书画院里就挂着彭丽媛的书法真品“天道酬勤”。我又跟着教授在无锡市老图书馆、程及美术馆幸遇了省市的甲骨文学者。
在杨味云故居和惠山古镇,近距离地闭目静听,享受愉悦心身的古乐养生气功,我正关节疼痛的左腿突然跟着弹跳了一下。原来就是古人早就说过的樂为薬也,愉者愈也。
越来越多的人们甚至外国友人,都一起喜爱上了传统国学。


很高兴我的清明游梦大多和中国传统有关,与我一直喜爱的汉字有关。我的思维言行,也逐渐与文化复兴的健康中国梦包括无药良方的中医国策及民众需求保持一致。
2017年天津49岁的展文莲在患肺癌去世后,被美国西医专家带着中国医生实行了整体冷冻术,待几十年后再复苏。与我曾幻想和超级西医一起把我妈冰冻再解冻还魂的做法类似。
各国人民都想健康长寿,甚至还魂再生。西方科学家试图用置换器官脏器来保持健康和长生不老,东方文化则一贯注重平时的不断维保与健康养生。

也很高兴我的被精神不正常小偷案件已经得到纠正。我在2017年底第一次去找管辖派出所的主管所长时,就发现其姓名与我出生证上的接生医生非常像,就立即感觉他会给我平反重生。我就马上告诉了他,他也笑了。到2019年初的一年多内,我每次都告诫自己不能发火,要平静地如实回忆被精神不正常小偷事件的发生经过,及友好地解释误会,更多次留下手写表扬信。这位非常忙碌的所长在春节前还带着手下日夜不休地解决农民工工资拖欠问题,真令人感动,静坐到半夜的我立即在微信圈发出现场图文,公开表扬这些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公安干警和辅警。
我也申明自己是全国的公益宣传人员,2019128日我又突然带去了《2017年中国散文排行榜》一书,里面有一篇是我写的《雨中观荷》拟人散文。始终耐心微笑的主管所长,和在2015年出警超市的那位民警,就更相信我了,特地挤出时间帮我设法在原报警记录后面补充增加了我写的百字事实说明,就果真帮我平反纠正了,原来所长他真是我的接生医生啊。再去找我的出生证,原来那是填表人的姓名,张永鹭,填表人就是接生医生吗?
我在2019年春节后再想去当面致谢,才发现这位所长已经上调到区局工作了。我也突然感觉到公益宣传和纸质文学作品的巨大魅力,特别感恩曾鼓励我写作和投稿的文友老师们、帮我登出各次正能量散文的各位编辑老师们。
鼓励他人也是鼓励自己,鼓励自己也是鼓励他人。爱出者爱返,福往者福来。

再翻开一张老报纸上的新闻照片,一位老人正在太湖边写生,那是我朴实平凡的白发老父亲;再看我用手机抓拍到的《在崂山之巅坚持手抄石刻诗句的古稀老人》,已经完全忘记了天热路陡。这二位老者竟那么地相似,“山高无风暑自消,洞幽不雨草常湿”不就是气定神闲的气功态么?
父母亲及恩师们都教给了我能够性命双修甚至急救的文学、书画、气功、禅修等中国文化中的绝妙国粹,我也用学到的现代科学知识来理解气功、甲骨文和中医等经典国粹。
上世纪八十年代,母亲带我去老体育馆,智能气功创始人庞鹤鸣老师正亲自作大型气功组场报告。他的弟子又在老工人文化宫带着群众集体齐练气功,妈又让我看草地上电线周围的一串串小闪电。妈妈通过苦学勤练,自愈了被打伤的长期腰痛症,并喜获教功辅导员证。
1991年底左右,我在大雪天中不幸得了严重的产后综合症,四处看病无用,妈妈便教我练功。刚开始就是放松地坐着,闭目静心,反复听气功报告磁带,三天就小腿发热。
之后我也自然地将气功生活化,比如走路、骑车、练书法等,都结合运用气功姿势。
我常想象着庞师和母亲都在教我,或看着我反复练习智能气功:顶天立地、形松意充,外敬内静,心澄貌恭,一念不起,神注太空,神意罩体,周围融融......
我又推着母亲漫步在养老院的彩色花园里,她正坐在轮椅上拈花闻香,露出孩童般天真的笑脸:“红花漂亮的。”“我要为你爸念经织锭,还想继续练气功。”
南面有一大排落地玻璃窗的大阳光房里,正盘坐在加护栏的单人床上的母亲,被一圈光晕笼罩着,正恍惚自语道:“要养只小金龟......
我又看见北京国礼画家的丝绢佛画,佛手上的莲花,和别具一格的甲骨文书法。
我总在猜想小金龟和学解甲骨文有关系?为什么创造甲骨文的仓颉额上有第三只眼?
我也看见了很多女子在做义工,也有的在练习书画、学习经络养生。
形松意充,我仿佛又看到了天人合一的美妙奇景:“我们的家乡在希望的田野上,十里(哟)荷塘,十里果香,牛羊在牧人的笛声中成长......”清脆悠扬的歌声中,穿越时空、顶天立地的仙女们,正穿着飘逸的汉服唐服,站在高山顶上,头顶蓝天,向山下广袤的田野散花;她们又来到女书书院,泼墨起舞......
我又发现了美国哈佛大学脑科学女博士的《左脑中风、右脑开悟》回忆录及其报告录像,讲述了她在中风时运用到了脑科学知识,再配合西医,终于在八年后康复痊愈及开悟的经历。原版英文书封面用的是领悟二字,与我《左脑缺血中毒失眠,右脑恍惚气功开悟》经历类似。
突然明白,我俩的左脑出现故障后,生物电脑负责对外交流的前台输入输出部件就会自动休眠,科学脑知识或智能气功分别启功了后台程序即右脑潜意识及其潜能,以紧急自救,这大概也是人类自发的求生本能。又据说右脑就是宇宙脑、祖宗脑、无我博爱脑、宗教脑、形象思维及艺术脑,所以她潜意识中的天堂、灵魂,及我受传统影响的观音、灵魂及甲骨文们就都出来了。
气血亏损、经络不通、化学中毒、高原反应及新冠病毒等,都会引起大脑缺血氧或血液成分不对,就会头痛糊涂,甚至性命难保。其实就是这个人脑电器装置的供电线路或供电大小或工作环境等都发生改变了,其功能状态自然就会发生改变。有时又像无线电收发装置,会意外地进入非常态的工作频道,就可能会同频共振地感应到相应的宇宙信息能量。再恢复正常供电,多呼吸新鲜空气,电器功能也就自然正常了。所以美国也有安慰剂疗法代替化学西药,催眠师可以帮助被催眠者治疗疑难杂症,无线电修理师也发明了超自然心理疗法,
生命科学是古老又现代的一门科学,人类的意识思维、心理精神的研究仍然是世界性难题。中国的一些专科医院已注意到了宗教信仰、民俗文化、气功禅修等可能产生的奇特现象,并率先提倡音乐、物理、旅游及禅学等非药物的人性疗法,提高诊断的正确性和治愈率。
2018年现代气学心学学者庞鹤鸣先生成为了江西中医院大学特聘教授,该校特设气功研究院,也专门教授华夏智能气功和开设气功门诊,并积极与哈佛大学等国内外专家交流互通,研究和推动气、意识与人类生命科学的深入研究。2020由中国医学气功学会主办,该校承办,中国医学气功学会气功医疗专业委员会成立大会在江西南昌召开。该学会按照中国中医药管理局等国家文件精神,为真正的国粹气功正名,认为在八十年代气功前潮中留下的广大气功人是更广泛地推动健康中国工程的巨大的民间力量。并根据广泛调查及民众需求,将成立在中国医学气功学会下的气功健身学会。
中国更为了抗击肺疫,医患及民众们都已经自觉地练起了八段锦等古今气功养生法。
每个孩子都是一座金矿,国家也号召从中小学起就开始学习书法、气功、中医等中国的传世绝学,在提高每个孩子从小到大的心身健康的同时,每个人的个性也将得到更自由的发挥,各种奇思妙想激发更多的创新思维,科学与医学等各方面都会不断改进提高。
想起约2015年底,我曾突然把“見賢思齊”、“龍鳳呈祥”两幅横批上下并排在一起,中间再放上父亲留下的一只青花瓷龙笔架和一支大号毛笔,我的眼前竟自然呈现出一整幅山水人物长卷:在中国蓝天的保护伞下,宝贝孩儿们都在学习先贤们创立的经典国学和现代知识;习惯接近平民的领头羊,正带领布衣百姓们在青藏高原的世界屋脊上打阿嘎、建殿堂,在希望的田野上荷锄耕耘;又用大毛笔划桨,水中龙船上有一只头顶王冠的美丽金凤凰......
龙凤图腾,鼓声彭湃,只见一对对晶莹剔透的小龙凤们,正努力冲破世俗的羁绊,飞向清澈明朗的极乐太空。中国人造卫星又在全宇宙唱响起摄人心魂的曼妙歌声:“我们的家乡,在希望的田野上,炊烟在新建的住房上飘荡,小河在美丽的村庄旁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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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傻简介:出生于无锡市荷花塘一号,小学时任班级美术课代表、校广播员、少年宣传队员,初中时为校团委优秀通讯员、高中理科班学习委员,大学时主修无线电技术、后成为电子信息工程高级工程师。2010年起在纸质媒介上发表太阳及荷花系列等散文和散文诗,美术及影视评论。2015年清明突发左脑缺血中毒失眠、右脑恍惚气功开悟,从此虚心请教学习、热心公益宣传,在网站上发表过锡城见闻、体育报道等文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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