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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长峨 | 我只有剑 但我仍执著地拔出剑——《致彼岸书——读赫尔岑手记》后记

发布者: wx_纤指素_ZwyZA | 发布时间: 2021-11-30 11:11| 查看数: 84332| 评论数: 0|帖子模式

时光悄然流过一个四季轮回又五个月,《致彼岸书——读赫尔岑手记》系列,在《聚力阅读》连载完了。主编每推出一篇,我都在朋友圈和各个相关群中如自己亲手作的一道菜端出来,让读者品尝。一般情况下,我各发一到两次。为什么要发两次呢?是怕想读的读者因忙而漏了没能及时瞧见,失去多一次寻找知音的机会。特拉克尔说:“与你同行的人,比你到达的方向更重要。”《红楼梦》也有类似的话:“谁与我游兮,吾谁与从。”还真的如愿了。从发读卡夫卡手记系列到这次发读赫尔岑手记系列,确实幸遇一些使我欣慰的知音。
知音有了不少,要表达的思想和情感都在系列各篇中作了表达,虽然由于身不由己的原因,没有淋漓尽致的纵横笔墨,但也不该再唠叨什么了。
不过,最近我老是无缘无故打喷嚏,而且常常是连着打,打了一个接着又打一个。听人说,突然打了一个喷嚏是情人在想念,打两个喷嚏是有人在咒骂。私心想,自己一直贫寒怎敢入繁华,两袖清风何能惹佳人。不像人家贪官有权有钱,再老也有各类美女团团猥着。那么打两个是有人咒骂了?可自己平时从不与人交恶,不会遭人咒骂呀!
又一转念,如果说有人咒骂,怕就是因为文字了。是的。张爱玲说过:“生命是一袭华美的长袍,里面长满了虱子。”我的文字是专门掀开那些华美长袍让世人看里面虱子的。不!我是专门揭开那些人五人六的人楚楚衣冠下的屁股,让世人看看那上面的屎;专门撕去正人君子们的面纱,让他们露出野兽的面容。贾平凹说他经历六十年后,“添了一种本事,能在人里认出哪一个是狼变的”。先生阅历深广,眼真够毒的。我就是想让世人在人堆认出谁是狼变的,谁已变成狼却还披着人皮,说着人话。这自然会遭人记恨了。比如我说官场,大家竞相效仿,“为了成功得手,贼学贼,贼贼学;为了尽快发财,贼抢贼,贼贼抢;为了保位或提升,贼送贼,贼贼送;为了不被揭露,贼护贼,贼贼护”。结果便使得“民间贼,官场贼,下层贼,上层贼,贼贼相通,贼贼相护,贼贼相学,贼贼相送,贼贼相诈,贼再生贼,代代不息”。穿着西装革履变异了的和劣等的人种,见到这类文字,岂不恨恨乎?!
导致一个民族前途暗淡甚或灭亡,最可怕的是人种的蜕化变异。尼古拉一世让莫斯科要塞司令斯塔阿尔查案,强迫他按照自己意志给学生定罪。斯塔阿尔发现这是一桩冤案,就当面顶撞尼古拉一世皇帝,然后拂袖而去。这是近两百年前的事,而两百年后的国人呢?只要是上面说的,明知是冤案,也竭尽全力伤天害理编造黑材料置人于死地,使无数人蒙受不白之冤,乃至死无葬身之地。
弗龙琴柯被任命为俄罗斯财政大臣时,双膝下跪,扑倒在尼古拉皇帝脚下,不是谢主隆恩,而是说他才疏学浅,不能当此重任。而近二百年后的国人呢?一个县衙财政局长的位子能引起全县60多位科级官员打破头去抢。更有一个省工商局副局长为了转正竟暗地派杀手刺杀正局长。两百年前人家被皇帝封为高官不要,两百年后的国人不用说把官帽送到自己门上,就是官帽放在高高殿堂上,也会绞尽脑汁去要,要不来就偷,偷不到就公开抢,大家为了抢到可以无所不用其极的使用下作手段。
赫尔岑作为政治犯被流放到西伯利亚时,一路上百姓不拿他当政治犯,只感到他是落难的人,给他牛奶喝,送他面包吃。那些农民害怕政治犯们逃跑中被饿死在荒凉的路上,一家一家就把自己的牛奶、面包之类食品放在自家的窗台外面,留给逃跑路过的政治犯拿走吃。而在国人这里,谁人被当局批判,就会立即遭到所有人的遗弃,甚至被当作猪狗对待。画家韩美林被警察押着经过水家湖,警察去饭店又吃又喝,却把韩美林当狗一样拴在桌子腿上。
我写下这些,引起狼变的人和变成狼的人的恨,引起害人整人的人恨,很自然的,因我洗掉了他们抹在脸上的油彩而暴露了他们劣等人种或变异人种的嘴脸。可是,这竟然引起被压被害被套上套子的人,世代当奴隶的人的不悦乃至愤怒,我就痛心了。
这样,我就成了鲁迅笔下的那个傻子了。那傻子不仅说而且还动手砸那黑屋子,而我只是停留在说那黑屋子应该砸。如果我胆敢砸那黑屋子,会不会使众多奴才都争着“首先喊起来”然后群起而赶之,然后又都恭敬地争着向主人邀功,以得到主人“你不错”的廉价夸奖而自鸣得意呢?我想会的。现今国人中本来就稀罕的傻子大都不傻了,而奴才们则向奴性的泥坑加速滑去。面对奴才遍地的世界,“傻子”只能沦为《古舟子咏》中那个无人聆听的水手。可悲也乎!
有一天,一个人告诉我,大家都拿起枪或架起炮,你瞧你手里拿的是什么呀?剑,是过时的几近被所有人抛弃的剑。
我一看,是的,确实是剑,我已一无所有,只有剑。可我一直以来顽固不化地拿着这剑,而且始终执著地拔出剑。我自然知道风行天下的是枪是炮……我更明白剑在枪口炮口面前是怎样的结局,我还觉得自己就像堂吉诃德大战风车一样可笑,但我还是义无反顾地拔出剑。
面对人种的变异,许多人心无挂碍地跟着变,肆意地放开一切全心参与,淋漓地展示人性恶的毒的一面,也包括不少大大小小的文人。我没有别的作家合纵连横的热情和能力,也不会变换各种色儿上窜下跳,更做不到一团和气使四座并欢,让自己什么时候都是角儿。当然,我觉得不跟随也是一种诗意。故非常乐意独坐一隅,看着各类人脸谱的变换和人种的蜕化。
北岛的诗句常在我脑中萦回:“……冰川纪过去了,为什么到处都是冰凌?好望角发现了,为什么死海里千帆相竞?”诗的题目叫《回答》,可诗并没有回答,诗人或许是让读者回答,让后人回答。我想了很久,管他呢,就让人性堕落吧,人种蜕化吧,让人们争先恐后使劲作恶学坏吧。历史总有出头之日,乌云总有消散的时候。“如果陆地注定要上升,就让人类重新选择生存的峰顶。”我相信,“新的转机和闪闪星斗,正在缀满没有遮拦的天空”。有道是:天道有轮回,苍天绕过谁?既然不会绕过谁,就谁都有轮到的那一天,一旦轮到,就不会被饶过。人们信否?我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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