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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俪千推荐 | 书香舞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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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4-21 20:59:2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访徐叔不见(散文)/王国强
建永叔(散文)/关素昭
灯下观花(外一篇 散文)/刘  玉
曹集,我美丽的家园(作文)/董诗赏
诗词二首/董亚峰

原文请微信搜索“书香舞钢”公众号

  武功有詹山,即北寺山,与二郎担山有关。其中曹集村希望小学,最初叫詹山私学,始建于1908年。         一一题 记

诗词二首/董亚峰

.................................

       访徐叔不见

         /王国强

     十几年前,在尹集一家个体诊所里,我见到一位老人,七十多岁年纪,背有点儿驼,脸型窄小,细密密的皱纹刀刻一般条理;与人搭讪,总是笑眯眯的,声音又极和缓,无形中给人一种亲切感。认识他的人都管他叫“徐叔”,我也就“徐叔徐叔”地叫上了。

   徐叔家种有好几种药材:丹参、玄参、地黄、桔梗,杜仲,红花,牡丹等。是他亲口告诉我的。说来与我这个跑销中药材的小贩也算是缘分了。而实际上他来诊所里也正是为他种的中草药找销路的。每次上集,有事没事,不忘到诊所里站站,和医生说几句话,拉拉关系,等药材收下来晒干捡净后,好拿来出手换钱。

     要说我和徐叔的相识,说白了,也是从个人利益上开始的,同样都是为以后买卖药材给自己留个方便。好在我们压根儿不存在生意上的刻薄,初次说话就特别投机。尤其听说他种有牡丹时,我的心里确确实实是对他产生几分敬意。因为为了收获名贵药材丹皮,我也种过牡丹,奇怪的是,我种的牡丹总是不发芽儿,实在让人懊恼。这里有幸听徐叔说到种牡丹,便迫不及待地问:“牡丹是咋种的呀?”徐叔听了笑笑的,说:“你也种过牡丹吗?”“种过。”我说,“可就是种不活。”徐叔听了还是笑笑的,说:“你去我家吧,我家就住在河东沿儿偏东南山弯儿里的小徐庄儿;等你去我家了,我再给你说牡丹是咋种的。”

     “在这儿说说不好吗?"“不是不好,我不是为了好让你去我家嘛!”徐叔的真心话逗得我心里乐滋滋的,说:“既然是这,说不定哪一天我真要登门拜访您哩!”徐叔高兴得嘴上的胡子都翘起来了。末了,他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不过可别去晚了。要是去晚了,恐怕就见不到我这把老骨头了。”“徐叔说到哪里去了!您住在河畔山弯,吸新鲜空气,喝自然山泉不说,又常年跟中草药打交道,会健康长寿哩!”说完这话,我们就分别了。

     唉!都怪我这人太优柔,优柔得就像一个不能自作主张的女人,遇着什么事情总是不能果断了结,致使时间过了一年有余,也没能去拜见我一直都在心里念想着的、徐叔这位年过七旬的老人。积善成德,积陋成弊,积思多了,也就成了化不开的心病。于是,在一个落着零星小雨的阴天里,我带着向徐叔请教如何种牡丹的初衷,别无选择地朝徐叔所住的小徐庄奔去·····一路上想:眼下正是秋冬交替时节,霜露即降,天气渐寒,大多草木叶已枯落,津亦回缩,正是砍伐收藏的时令,说不定徐叔正在山坡上采挖他的药材哩。

     可万万没想到的是,当走近村向路人问及徐叔时,得到的却是一句吞吞吐吐的回答:“徐叔他......人不在了·····”听着这无法让人相信、可又不得不相信的话,我该进还是该退呢?我视而不见地朝徐叔生前居住的村子望了好久,之后声音低沉地问路人:“徐叔他家在哪儿?”路人说:“顺着这条小路进村往南走,看见有竹竿园的地方就是他家。”“有竹竿园的地方·····”——我在心里轻轻念叨着,沉重的双脚只顾朝着路人指的方向移步,天也昏沉,地也黯然。待走到村子尽南头时,才看见一片稠稠密密的竹子,和竹林深处阴阴暗暗的清寂;再走不远就到了竹园边上,看得见落在竹子上的细雨正泪珠一般顺着尖尖竹叶儿滴落,而被“泪珠”打湿的正是竹园里那座放有两三个花圈的新坟。此时此刻,我什么都不再去想,只在心里默默凭吊这位我永远也拜访不到的徐叔:

    贤尊徐叔,在天有灵,朗坤明所,咱们相见有约,不料一年之后,您却远避尘嚣,溘迁冥府,阴阳相隔。说来都怪我言而无信,拖至今日,终成遗憾。

    再叫徐叔,您我虽只是一面之交,已足以知人知心:音容笑貌可见善良,待人处事,可谓挚诚;仅凭这些,定会在另一个世界里蒙受神恩,不被鬼欺。

   吊毕,我轻轻问自己:“这就是徐叔的家吗?”答曰:“是的。这是他现在的家,也是他永永远远的家。那么他以前的家呢?”转眼注意到竹园近旁的两间旧瓦屋,破门紧锁,院落狼藉,地上这儿、那儿还胡乱扔些被糟蹋的药材,无疑是他生前居住的地方。唉唉!罢!罢!罢!拜访不成,后悔无用,事已至此,关于种牡丹的事我永不再想。

   当我怀着对徐叔念念有加而又无望的心情离开这里时,忍不住再看看这片四季常青的竹林,和竹林内外已被无情的事实隔成两个世界的徐叔的家。

     一天夜里,万万没想到徐叔会托一梦给我,还是在诊所里,还是笑笑的模样,说:“你不是想知道怎样种牡丹吗?其实很简单,只是在秋后种子打下来后不能晒,要趁湿播下,如遇天旱要勤淋水,经常保持土壤湿润,等到来年春上天一暖和,就会发芽出苗儿。”听完这话,我万分感激!醒后感觉甚是奇妙,便在心里问自己:徐叔他人还在吗?

    然而,更为奇妙的是,后来我按梦中徐叔所言,半信半疑地将新采下的牡丹种子种在了地里,结果还真是种活了,便再次在心里问自己:徐叔他在另一个世界里还和他生前一样吗?

     [作者简介]王国强,男,60后,舞钢市武功乡人。詹山文学社名誉社长。从事散文创作多年,积累二百多万字文集草稿,散文《挖井人王若水》收录于《舞钢文丛》散文卷,其他作品散见于文学期刊《紫烟》等,曾在全国征文大赛获奖。

     建 永 叔      /关素昭


     建永叔其实不是我叔,他只是我们庄的一个长辈,并且我们也不一个姓。但是,每每忆起从前的时光,建永叔从来都是无法绕过的一个身影。  
    在我的记忆里,建永叔一直都是那么的淳朴、健康。黄土地一样的肤色,底气十足的说话声,硬朗有型的肌肉——一个典型的中原汉子。
   就这样一个人,在我们村很多男孩子心中,很多方面简直是神一样的存在。然而,在那些大人们眼中,他可能就没有那么的“优秀”,几乎每一个大人都说,他有一点“实幸”,甚至有那么一点“信球”(傻)。
    那时候还没有分队,村子里种着共同的地,吃着一个菜园种出来的菜,扛着农具在一起干活,特别是夏天,就连吃饭都是端着碗来回“串饭场儿”——生活简单,自然,规律。建永叔有劲,饭量肯定也不小,印象中从来都是端着一个满满的大窑哼碗,而且不管是啥饭,从不挑食,总能吃个底儿朝天。难怪他有那么大的力气,能够一口气把一个石磙从麦场这头翻到那头,这个本事,在我们男孩子眼中简直就是天神一般的存在,私底下嘀咕:“他是不是在少林寺练过呀!″
    吃完饭,大家通常会在饭场聊会儿天,然后各自回家。而建永叔则会去村东北角的烟炕院儿那里坐着,因为那里靠着东沟,凉快,随时都可以下水游泳驱暑。
     说起游泳凫水,建永叔自然是行家,据大人们说,他可以在水里待上半天,可以一口气在水里憋上很长时间,更可以一猛子从沟这岸一口气扎到对岸,直到抓住对岸边上的草窠子才露头。要知道,整个水面有好几十米宽呢!这个我没见过,单亲眼看过他双手举过头顶,凭借踩水技术稳稳游到对岸去。  关于建永叔和水的事情还有很多,村儿里上年纪的人能给你讲上半天,但大多是当笑话来消遣的。有人说,在夏天,他就拉一张席子睡在东沟边上的场院里(更神的说他睡在沟边一棵树上,反正就是在水边上),凉快,并且也便于随时下水洗澡。还有一年,已是深冬,沟面上着实冻,建永叔突然想挑战一下,于是就在岸边砸个洞下了水。结果,回来时找不到那个洞了,差一点出不来。还是过路的村民帮他砸了个窟窿才得以安全上岸,人冻得嘴唇乌紫,浑身哆嗦,筛糠一般。据说,那一天,在牛屋院,几个人费了两捆玉蜀黍秆才把他给暖过来,好长时间他都不敢提凫水的事。大人们都说,也多亏是他身体底子好,要换成旁人,恐怕就......  
     和很多同年纪的人一样,建永叔没有上过学,认得几个字,但也不太多。但就这样一个“文盲”,居然会说书,而且还靠着这门手艺走街串巷讨生活(这自然被好多人贴上了怕下力的标签)。
      我听过好多次他说书。有时候是在麦场上,有时候是在炕房前,有时候是在饭场里,也有时是在地头。有时会自己拿一个梆子,更多的时候是用手打拍子的“干唱”。内容无外乎《包公断案》《刘统勋私访》《刘墉下南京》等,想起啥唱啥,甚至有时候也会现编现唱,那内容就有些少儿不宜了。

    说起来也怪,一个粗糙的农村汉子,没上过学,大字不识几个,也没有学过音乐,别说是识谱了,就连什么是乐谱都可能没听说过,居然能记住那么多的唱段,还能唱的那么引人入胜,这本身就是一件让人称奇的事情。然而,更奇的是,他还凭着这个手艺到处闯荡,掂着一个口袋,挨门挨户说书挣粮食,甚至跑到了省会郑州。据他讲,那一回,他跑到郑州说书,竟然敲开了一位革命干部的家门,留建永叔在他家住了好几天,好茶好饭供着,狠狠地过了一把听说书的瘾。到最后还给他买了火车票,送他回舞钢。这段经历自然成了建永叔的高兴时刻,每每说起,他总是满脸抑制不住的骄傲。是啊,那是郑州呀,可比我们舞阳城大多了。而且是大干部招待的,还坐过了绝大多数村民都没有见过的火车——简直是太有本事了!
    转眼间,几十年过去,村子也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少年的我们也已是两鬓染霜。建永叔也早就离开了村子,携着他的枣木梆子到处云游,具体是哪个地方,谁也不清楚,有人说曾经在平顶山见过他,也有人说在别的什么地方。这,也许是他向往的生活,自由,随心。 
     算起来,建永叔应该已经年过七旬了。不知道他能否还记得回家的路,不知道他的声音是否还是那么的苍劲浑厚:刘统勋哪,我领圣旨离了北京城——

    [作者简介]关素昭,笔名血色浪漫、老关,舞钢市武功乡人。舞钢诗社副秘书长,广州星空诗社首批诗人。喜欢散文和诗歌,作品散见于报刊杂志和网络平台,偶有被收录。现供职于舞钢市一高。

      灯下观花(外一篇)   
        /刘 玉

   也许,在邻居们的眼里,我是一个到学校拿起笔杆在三尺讲台耕耘的老师,回到家里我又是一个拿起枪杆田里家里横扫一大片的农民。我的日子是忙碌的,紧张的。是一个走路一阵风的女人。其实我是一个思想细腻,生活要求不高,思想简单细致又乐意享受的人,只不过我和别人享受的方式不同罢了。

    平时日子总是匆匆忙忙,但是我感觉是充实了,没有名利之争,思想上也就没有什么压力可言。每天的时间都被学校,家里,田地所占据,只有晚饭后才感觉时间是自己的。我没有散步的习惯,也没有和村里女人们那样跳舞的热情。更没有打扑克,摸麻将的兴趣。我是不赞成玩麻将的,不是我没有这些爱好,主要是我的老公白天外出干活,晚上回家时间没有规律。总是很晚才到家。就像村里邻居们所说的“一天两头不见太阳”。我得等他晚上回家给他热饭,让为家里奔波一天的他有所慰藉,感受到港湾的温暖。因此只有晚上,在等待家人晚归的这段时间,才是我个人的私有空间。   家里的活忙完了,我自己也洗漱完毕,就会拿起手电筒,蹲到屋檐下,每株花逐棵欣赏。有时一蹲半个小时,其中的乐趣,只有我自己才能领悟到。那是一种心情平和,宁静,恬淡的温柔和细腻坦然的心态。没有任何的杂念滋扰,也没有白天烦杂的琐事缠绕。就静静地一只手握着手电筒,蹲在花盆前,仔细地观察着,就像看着自己怀胎十月产下的婴儿,满眼的爱怜和满足。特别是那些多肉的植物,他们像一个个胖嘟嘟的娃娃,娇嫩的脸蛋泛着红色的光晕,懵懵懂懂的酣睡着,一惚露出一个逗人的微笑,一惚又撇着小嘴,她们安静地呼吸着,甜甜的做着美梦,在梦中欢笑着,梦到了花开。好像每一株都是一个仙子,或者她们习惯了我的灯光,在睁着圆圆的大眼睛看着我,想和我私语,和我亲近,每一片叶子都饱含深情,她们在用一种特别的方式和我做着心灵的沟通,相看两不厌。一切的言语尽在静默中。

    我知道我不是个会养花的人,平时只要一看到有太阳,只要有机会就赶忙把花草搬到阳光下,想让她们接受些温暖。看到有土壤干燥的花,掉有叶子,心想是不是因为缺水了。又怕她们渴着,就给她加水,明知道有的花是不需要太多水的,特别是冬天,中午感觉阳光好,心里就想给有些干土壤的花浇一次水,天气又变了,空气又潮湿,很多天花盆里还是湿答答的,多肉的花就受不了啦,开始掉叶子,烂叶子,我又后悔的埋怨自己没记性。我为自己意外的疏忽自责,总想找出补救的措施。晚上将她们挪到屋里,只好将成串的圆嘟嘟的叶子轻轻拉起,给她们下面撒些干土,让这些干土能吸收些湿土壤表皮的水分好缓解一点湿润的张力。但是往往适得其反,只要不小心碰着了,本来吸足了水分的叶片已经饱满得摇摇欲坠,一点外力就失去了平衡,坠落湿土,慢慢的腐烂掉。有的成熟的叶片,我会给他们重新安排土壤,好让她能重新生长,开枝散叶。也许我是太溺爱他们了,生怕他们缺水少肥,总是想给足他们养料和水分。反而适得其反......  

      灯下观花,别有一番情趣,会让我重新审视自己的过错,原谅别人的误解,接受别人的缺点,会让我体会一种新的快乐。灯下观花,也是一种小小的生活境界,是一种短暂的忘我的态度。我喜欢在这种宁静中获取心灵上的满足,更愿意拥有这种平和的心态。
   

    快乐的硬币


     现在有了支付宝和微信红包,许多人出门都不带现金了。就连平时买东西付现金的我,有时候也会为了方便用微信支付。

   那天去集市取快递,在快递员给我快递要签字时,有一个拄着拐杖的六十多岁的老人,挤到我们面前,他带着眼镜,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老板,给点钱吧,恭喜发财”。身边的快递员不耐烦地对他嚷道:“走吧,走吧,老板不在”。那个老人并没有走。我签着字说:“我看看兜里带钱没有,”。我知道这两天都没有带钱出门,不过一元钱我希望应该是有的,虽然这两天有点大意总记不住带现金,能在兜里找到哪怕是一元钱,至少不会让乞讨者失望。他说:“多少都行。”   

      我在包里摸索着,从角落里摸出一元硬币。我递给他,他嘴里道着谢。我转身下了台阶,准备离开。突然又想起,那个老人点着拐杖正艰难地一阶一阶试探着。我上前把他搀扶下来。
     我也没有考虑这位老者是否盲人,只感觉他举步艰难。也许在集市上做生意的人们对于上门乞讨者是司空见惯的事,他们早已对乞讨者熟视无睹了,也许更讨厌吧。要不怎么都是会用驱赶的口吻斥责他们。有的店铺商人看到有乞讨者走过来还会提前把门关上。只要是我在别人的门口办事或者路过,我都会从兜里掏出一元钱,去填补被拒绝的失望。也许对于乞讨者来说没有什么失望可言,因为他们每天也不知道被拒绝了多少次。虽然他们也希望能多讨到钱。对于商店的商人们来说,他们每天都需要开门做生意,挣钱,无论今天有没有挣到,每天的房租费,水电费要出。也许一天就会遇到几个乞讨者,没有挣到钱还要赔钱,这是他们所忌讳的吧。所以他们都希望避而远之。对于我来说,去集市的时间毕竟是有限的,有时也不一定遇到乞丐,就是遇到了,给他们一元钱即解决了店主面临的尴尬之事,又不至于让乞讨者失望,而我也感觉做了好事,心里也轻松快乐。一元钱换了一举三得的美事。
     因此我每次出门兜里总会放上几枚硬币,我就称它为快乐的硬币吧。也许一枚硬币买不到什么东西,但是积少成多,希望一枚硬币能给更多的人带来快乐和希望。

:[作者简介]刘玉,原名刘玉琴,女,70后,河南省平顶山舞钢市人,喜欢读书习作。现供职于舞钢市武功乡后营幼儿园。

   曹集,我美丽的家园
          /董诗赏
   我所居住的村庄是一个古老的集镇,虽然现在她看起来已经不再古老,但我仍能从村名中体会出,曹集,顾名思义,以前是一个集镇的名字,她一定会有着悠久的历史和传承。千年的古井、残存的寨墙旧迹、露水集的遗留;卷烟厂、油坊、铁工厂、牛羊行、铁匠铺、杂货店、干店酒馆等,林林总总,不下百家……出舞阳,漫东南,十个十八到确山,问过了,那是以前担挑的人用脚步丈量出来的所经过的十个街市,我们曹集街虽然不在这十个街市之列,但确实也是歇脚的必经之地,据说,当时能下榻的干店能容百人以上。当然,还有许许多多的历史传说以及抗日战争的烽火印痕,都在光辉着我们曹集的自豪,以至于能够从我们村走出来数位将军。
     听长辈们说村里以前是有寨墙的,而寨墙外面就是护寨河。现在固然没有了那夯实的寨墙,但是由一个个断续连接的坑塘和雨季流动的水,近乎完美的将我们居住的村庄包围起来的水系,应该就是那护寨河了吧,虽然她又被更大的居民区包围了起来。但这足以说明,当初,是有寨墙的,虽然我一直都没有看到或者只是想求证罢了。但是我爷爷却告诉我,修筑寨墙的原因是我们曹集南边六里王麻庄大地主王老五为了防止盗匪才来咱们曹集修筑的,因为他们那里一是土质不好,二是村子太小,所以寨就打在我们街这里了,起码能镇住人。围着寨墙转一圈有三里多,设有东、南、西三个寨门,寨门的门板有一拃多厚,后来文化大革命期间大练钢铁的时候被拆掉做燃料用了,再后来为了方便劳作,又挖开了东北、西北、西南三个寨豁。可惜的是不知道是因为某种原因寨墙却渐渐的消失了,都盖成了房子。也或许是因为人们已经不需要寨墙这种防御设施了吧。爸爸也说过,他小时候经常和同伴们去寨墙上玩各种他们当时孩童时期的游戏呢。而旧寨寻迹,就位列我爸爸命名的曹集二十四景当中的第二名。
    其实,古老的村庄都会有美丽的传说,好多故事我都是听着忘着,忘着听着,也记不了太多,但在我小时候,我还见过古时候人居住的房子。曹集村的村牌上写的倒是明确,明初,山西洪洞县人曹氏祖先来此地做生意,逐渐形成集市,故名。呵呵,原来还有考究呢,六百年以上了吧。也是,我上小学时,经常走过的那条小胡同边的古楼群,是我们曹集街的制高点,本街人都称作“楼院”,是最初迁此居住的曹氏占业楼,据说最高的楼里面有修建的落款年月,可我们小姑娘家,哪有胆量上去一探究竟呀,倒是每次路过时,我都会仰望,传说那是我们曹集街的轿顶,大体位于街中心偏北的位置,因此曹集街还有轿顶街的美誉。第一,四条南北主干道分别是东南街、西南街、西北街、东北街,分别连着大体位于寨中间横着的一条东西大街的两头部分,另外,这几条南北街就好比轿杆;第二,从卫星图上鸟瞰,可以轻松的看出我们曹集街是被周围的相对较小的村庄“抬”着的,那是沟壑形成的更大的轿杆。而且还有抬轿的、帮轿的、送轿的更小的村庄呢,也不知道古代的人们是怎么堪舆发现的。然而,随着社会的变化和时代的变迁,“楼院”已经被建造者的后人给拆除了,虽说盖起了洋气的新房子,但,每次再从那里经过,总会有一种不着调的惋惜感和失落感。是的,那不是我家的房子,但我却越来越少的再走那条小胡同了,我宁愿多绕几步。这便是曹集二十四景的第一景,楼院遗址。
  爸爸告诉我,在他小的时候如果一个人在寨里面走,是会迷路的,特别是晚上,小孩子最好不要一个人出门。而造成这样的原因有两个:其中一个原因是村子太大了,不好认路;另一个原因是各家盖家的房子,很不规范,而且他们都不会去在意街道的宽窄,反而在强调自家的宅院面积。不过随着与时俱进的步伐,我们曹集街人的房子院落在历次的规划下都变成了大体一排一排的排房,虽然还不能完全达到从这头望到那头,但至少不会迷路了。以前的土坯房子消失了,就连砖瓦房也都很少见,道路也由自古以来的泥巴路演变成了沙石路,到如今变成了主次干道分明的水泥硬化路。道路两旁的绿化带,赏心悦目;道牙和人行道上铺设的彩砖,色泽分明,重要的地方,甚至还有排水系统。到了晚上,街道上明亮的路灯,既为出门的大人们照亮了道路,也给小朋友们点亮了另一盏心灵之灯,这样无拘无束的他们就可以在路灯下任意玩耍而不至于迷失方向了。而灯下雪夜,同样位列我们曹集二十四景之一。
    特别值得一提的是,我们的曹集中心社区建设的可是相当的漂亮,整整齐齐的不说,还都一个个的连栋小别墅,中间还有小型游园,里面都住满了人,一点儿也看不出农村的样子,经常让不常路过这里的人发出啧啧的赞叹!
我们曹集不单有中心社区,还分别建设有南广场和北广场,先建成的南广场有多种健身器材和娱乐设施,这不但为我们曹集街本街的人提供了休闲娱乐的活动场所,同时,还吸引着周边村庄的人前来联欢娱乐。我们村里经常组织的一系列活动,每次都会吸引着四面八方的人到这里前来参与演出或捧场助威,那叫一个热闹。由于活动频繁,就经常被各级电视台和其它新闻媒体采访以及报道,2018年,也就是当年大年三十下午央视四套还为我们的活动播放了一小段视频呢!又一个二十四景之一,广场群娱。
     因此,也同样需要说的是,我们曹集街的人非常注重传统文化遗产的保护与传承,我爸爸也经常将他的非物质文化遗产毫无保留的传授给愿意学习的人。我村有好几个传统文化遗产项目都被列入了我们舞钢市的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项目之列,它们分别是,曹集大铜器、扎绣球、扎走马灯、青蛙水族灯和说唱艺术。像我爸爸以及年龄更大的老艺人,在我们舞钢市的文化和民间艺术届都是有一定名气或者说有影响力的,他们除了自己搞各类活动外,还经常参加我们舞钢市组织的各种形式的演出或者比赛,每次都获得各级领导并广大人民群众的赞誉和好评以及奖励与肯定,甚至还会被邀请进行商业演出。我也会在需要而且刚好有空的时候成为其中一员呢,每每想起,自豪感便油然而生。非遗传承,位列曹集二十四景之一真没得说。
     对了,不得不提的是,在我们曹集街东南街还有一座校园,她的附近我们俗称学堂门儿,她目前的名字叫做曹集村希望小学,学校的名字虽然几经更改,校室也多次翻新,但毕竟从王老五王庚堂先生自1908年开创至今已经有110多年的历史了,在由新华社评选的中华“名校之魂”里就有她的名字。当然,那也是我的母校。学校大院里面还有一所曹集希望幼儿园,这样的配置确实方便了周围就读的莘莘学子,每天两次的接送时间,校门口都排满了接送的人,像赶庙会一样。从这座校园里走出来的不但有曹刚川将军,还有许许多多我还没有完全了解的各类优秀人士,他们都在为祖国这个大家庭而努力着、拼搏着……成为了我们曹集人甚至更多人的骄傲!这便是曹集二十四景之一的学堂欣貌。
     “喜看稼禾千重浪,十万工农下夕烟”,修改了一下毛主席的《七律.到韶山》,不得不说,作为农村人,我还是打心眼里喜欢农村的乡土气息的,每每夏秋农忙季节,虽然由原来的牲口劳作、小型机器减劳变成了现代化的大型机器,但不变的是乡邻们的互帮互助和热火朝天的干劲儿,只是我们小孩子家的每次上前,都会被大人们呵斥着说是在帮倒忙,感觉我们多金贵似的。倒是农闲季节,谁家做了一大锅豆腐脑、沫糊、噗嚓呀或者懒豆什么的,四邻八舍的也就端着碗都到了,饭菜的味道倒是其次,亲近的味道却是无法形容和回味的……
     曹集街的美,没有大都市的美轮美奂和喧嚣繁华,也没有大山里的静谧安逸和曲径通幽,我们有的就是我打小习惯的亲、热、闹!但不得不说,无论村庄的外观打扮的多么美丽漂亮,倘若没有文化内涵,那就等于是文化沙漠之地,好像少了些精神支柱似的,而如果有了传统文化的支撑和娱乐活动的衬托,就会使一座村庄的名气会变得越来越响亮,人气也会越来越足。恰巧,我们曹集街刚好符合这些标准。当然,也有一些美中不足的地方:比如,我小时候在我家西边季节性的流水沟和坑塘里面还能看到小鱼和小虾以及小蝌蚪呀什么的,那时候还去捉过呢!可是现在呢?都变成臭水沟了,别说有鱼了,那黑水呀,我连看都不想看,更别说靠近那里并闻到气味了。而这些,正是需要我们所重视的。当然,我们曹集街也在党和政府的领导下,开始了具体的行动。我们曹集村三个自然村在街道的两边按一定的距离,摆放着垃圾桶,我们每户人家都会很自觉的把自己家的垃圾放进去,也会有专门的人员定时把垃圾桶拖走,送往垃圾处理厂。垃圾越来越少、街人们也越来越文明、保护环境的意识也越来越强……这既是响应了党和国家的号召,同时也说明了我们曹集街每个人的素质都在一步步的提高着、努力着、进步着……保护环境从自我做起,我们曹集街人已经走出了第一步,肯定也会走出第二步第三步以致更远……未来天更蓝、水更绿、道路更干净的梦想,肯定会实现的,而且我非常的坚信!
     这就是我的家乡,生我养我的地方;这就是我的家园,呵护我的摇篮。我爱我的家乡,爱她的美丽,爱她的古老传说,爱她的古老的浓浓的文化气息以及这些传统文化的接续与接力、传承与传播,更爱她蓬勃向上的开拓精神和不断前进的散发力量。
     未来,我的家乡,我的祖国,正需要包括我在内的我们每一代人的努力;相信,通过我们每个人的努力,我们会把我们自己的家园打造的更加美丽、安宁、祥和;把我们的祖国建设的更加繁荣、昌盛、富强!
     建设美丽家园,热爱美丽家乡。我们共同努力着共同奋斗着……
      向着共同的目标,相信可期待的将来,不仅仅只是我们曹集街,而是我们全人类共同的家园――地球,也同样的会共同拥有天蓝水绿、风清气正、文化繁荣、人文和谐、安居乐业,世界大同!
      我在此也必须郑重表态,那当然而且也是包括我在内的所有人必须的实干着、努力着、拼搏着、奋斗着并且期盼着……
      曹集街——美丽的家园,我的家园!         

[作者简介]董诗赏,女,汉族,共青团员,2004年出生,舞钢市武功乡人,曾为武功乡中播音员。抗疫志愿者。积极参与校内外各项活动,并多次在活动中获奖。现为市一高学生。   

    诗词二首         /董亚峰

       曹集雨后


       我爱黄土地,

       雨后尽碧天。
      草动溪水流,
      日晒稀泥卷。


        五 绝

       野旷山连碧,

      原阔云低庵。
      笔下著文章,

      心怀天地间。

[作者简介]董亚峰,男,汉族,1977生,中共党员,舞钢市武功乡人。平顶山市民协理事,舞钢市民协副主席,舞钢诗社会员,舞钢市非物质文化遗产曹集大铜器传承人,武功乡文艺演出团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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