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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振华:当记忆转为散文形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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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 天前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当记忆转为散文形态
   周振华 文学自由谈
 
  记忆,是人类大脑对客观事物的信息进行编码、储存和提取的认知过程。当“记忆”转为散文形态后,就像种子一样植根于文体,分孽、开花、结穗,孕育“散文五谷”,为人们提供精神营养,文味佳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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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生成的关于庄稼的图片

  01

  在逝去的岁月里,至今仍保持在我们每个人脑子里的事物或刻

  骨铭心的印象,就是记忆。散文文体的字里行间几乎都藏着记忆的影子。

  作家记忆的质地与存量,在其一生的创作中显得尤为重要,不可或缺。一旦记忆缺乏或失去气血的营卫,就会影响甚至枯竭作家创作的源泉。

  记忆里的情形,在很多作家的笔下均有呈现。冰心的《小桔灯》,首句就是:“这是十几年以前的事了……”这显然起笔就触碰到了她岁月深处令她难忘的记忆,作家此时迫切要向读者讲述她那心存已久的故事。

  再简单说,记忆就是每个人对生活的记录和回忆。不管采取什么记录形式或方式,最终是要通过回忆将记录下来的过往加以咀嚼、回味、归纳、提炼和整理,以形成清晰明朗的记忆词条或记忆单元,为作家构建各式各样的“散文建筑”积攒和提供素材。

  人这一辈子大脑能记录多少事情,记录什么样的事情,因人而异。由于人的身体机能和个人诉求的差异,记忆的存储总量或存储规模每个人都不尽相同,所侧重记录的内容更是千差万别,归根到底是因为人的世界观、人生观、方**不尽相同,所以记忆具有鲜明的个性特征。但附属于史上所发生的大事件、大矛盾、大冲突和共处的大背景,留给每个思维正常的人的记忆是相近的,比如战争、灾害、重大历史变革等。和常人不一样的是,作家还有一个推不掉的使命,那就是在记忆中挖掘和捕捉更深层次的细腻柔软的细节,以充实和支撑浩瀚的文学创作。

  我的一部由作家出版社出版的散文集,取名《温暖记忆》。里边那些归于乡情亲情的散文创作灵感与素材几乎全部来自我生命中那些久远而深刻的记忆。时间大约在我的少年、青年这个阶段居多。拥抱记忆,犹如拥抱阳光,拥抱春天,拥抱希望,拥抱未来。于是,我认定,每一个记忆单元都是一枚金色的散文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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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振华著《温暖记忆》

  我觉得乡情亲情这部分的散文创作,其记忆无时无刻不在参与作家的写作人生,甚或深度介入其写作过程。不管是发生在多少年前的事情,记忆越清晰、越明朗、越立体,记忆所承载的情感色彩就越浓烈、越走心,所供提取的元素就越充分、越富足,其材料品质、成色就越高,创作起来也就越得心应手。特别是创作反映生离死别、至爱亲情题材的作品时,这种感觉更为明显。

  赫克斯科说过:“每个人的记忆都是自己的私人文学。”他显然把文学大众化并理想化了,这样说可能符合他的个性诉求和主张,但更值得赞美的是他的“普度众生”。其实准确地说,记忆只有在作家和具有叙述能力的人的大脑里,才可以找到其归宿,也才能最大限度地还原记忆所承载的原乡面貌,因为作家群体相对具有较强的文字表达能力。

  所以,作家一定要精心保护好大脑,力争保持原乡记忆最大限度地不衰减,或是少衰减,延迟衰减。一旦大脑受到了损伤,比如“脑白质”的提前出现或脑细胞的凋亡,就会影响甚至被迫关闭大脑有限而宝贵的空间,导致记忆流离失所,创作就会面对力不从心,无米下锅。希望每位作家拥有强健的记忆功能,让更多的散文种子落地生根,巩固和扩大作家的金色收成。

  02

  记忆是人脑对经验过的事物的识记、保持、再现或再认,它是进行思维、想象等高级心理活动的基础。记忆联结着人的心理活动,把抽象无序转变成形象有序的过程是记忆的关键,也是作家提取记忆的必然步骤。

  人的记忆是非常神奇的,人类在不同领域有着不乏惊人的记忆力记录:如班丹达威基沙可以完整背诵16000页的佛经;路易丝25年来发生的任何事情都能牢记;克赖顿卡维洛可以记住321张扑克牌;安德烈·斯卢沙齐克可以在2分钟之内记住5100个数字;拉奥不到一分钟内可以记住100多件不同的物品等。当然作家没必要将事物记得那么具体,只要能为写作提供一个大面儿上的记忆结构、记忆逻辑、记忆条块就够了。他们绝对有能力在这样的记忆框架下,稍加梳理就自然拓展开去,出色完成整个创作计划。

  作家的记忆,是需要激活的,不能长时间或是无限的搁置。它需要旺盛的人气儿来守护,就像房间里不能长期没有人。即使不在创作档期,也要时常撩拨撩拨它,让它处于随时可能被调度启动的状态。那靠什么去激活那些弥足珍贵的记忆呢,靠对文学的执着,靠文化自觉,靠创作冲动,靠永不凋落的文学情怀与梦想。

  每个人的一生中都留下很多或温馨或心酸的记忆,也就是生活中遇到的苦辣酸甜。这些记忆是早年与父母、家人、同学、发小一起度过的时光,也可能是在青少年时期独自闯荡、追逐梦想的奋斗经历,特别是那些融入血液的苦难与坎坷。对此,我们都经感知至深的。

  人们通常喜欢放大美好,即使当时遇到的很多事情并没有那么多称心如意,但经过岁月的过滤和淘洗,加之思想的升华,对此并不会过多计较,有些心酸或许被缩小或干脆忽略不计了。但心底的记忆永远是真实的,不会说谎。每当回忆起来,还是会撕扯柔软的内心,会忍不住掉眼泪。逝去的岁月也许从我们的身上夺走了太多宝贵的东西,于是使我们特别容易触景生情,极力想把一切还原到初始。为什么会这样,因为那些记忆中的情景早已逝去,我们再也无法回到那段时光,回到那个令我们永生难忘的年代,所以使得我们对过去发生的事情总也念念不忘,铭心刻骨。随着年龄的逐年增加,记忆使我们的心理变得越来越脆弱,甚至想到老家老屋的一片带着绿苔的青瓦或小时候小手攥着的那一叶充饥的野菜,都会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喜欢揣摩记忆这个东西。很多时候,记忆会突然撞击我的脑海,令我想起父母苍老卑微的背影,亲人生死别离的眼神,骨肉久别相隔的思念,村头顶着蜜疙瘩的朵朵枣花,乡野摇曳的红灯笼般的大盖柿,深秋随风飘舞的五颜六色的秋叶,还有趴在牛背上甩着小鞭儿的牧童,太阳下一闪一闪的镰刀,暮色中袅袅升起的一缕缕飘着柴草香的炊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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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I生成的关于暮色炊烟的图片

  03

  作家投入亲情散文创作时,都需要或多或少调取储存在大脑中的记忆。记忆包括大记忆,小记忆。大记忆是国家、社会、自然界留给我们的过往。小记忆是面对家庭、亲人、市井时所留下的印象。人只要活着就会享用记忆提供给我们的精神食粮。记忆还是情感的黏合剂。人与人之间的感情似乎都来自那些美好的记忆并通过复读记忆再升华彼此之间的情感,这种记忆在情感的反复提纯滋润下,会变得更加牢固。

  记忆是人类认知能力的基本特征之一。它具有持久性,有限性,可以编码、存储、提取和会遗忘等特点。记忆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起着重要作用,它帮助我们回忆过去的经历和过往。然而,记忆并非完全不变,它可能会受到时间、环境和情绪等因素的影响而发生一定的变化。我们无法无限地储存和回忆所有的信息。因此,我们需要筛选和整理信息,将其变成可用的记忆。

  当浩瀚的闪烁着人性光辉的记忆精灵从我们每个作家的脑海中源源不断地送出并迅速植入文学这块肥沃的土壤的时候,这个世界就会立马变得温暖、温馨,变得含情脉脉,情与爱、希望与希冀、美好与浪漫便跃然纸上。当记忆密码转换为文字密码后,这个世间或许又诞生了无数个永恒的经典。

  古希腊哲学家柏拉图把记忆这一现象叫做“火在蜡上烧成的景象”。可见人的记忆在其大脑中反应有多强烈。随着科技的进步,科学家对记忆的研究也越来越深入。德国波恩大学的研究人员经过多年研究发现,大脑能对涌入大脑内的信息进行分类,即分成需要保留的和永远忘记的两类。这就又为脑室腾出了足够的记忆贮存空间。确实是这样,我清晰地感受到,该记住的信息,一个细节末梢也忘不掉,不需记住的,大脑会迅速做出反应,立刻马上将没有价值的信息请出去,加以驱离,丝毫不予保留。人的大脑真是刚直不阿,不得浪费半点脑室空间资源。

  乡情亲情散文创作多是书写发生在从前的事情,作家不负神圣职业的操守,握在手中的那支笔一刻也不停地在触碰和调遣沉积在岁月深处的一切美好记忆。准确说,每一篇散文作品的形成,都该是从作者的记忆中分拣出来的某个或多个叠加在一起的记忆片段,然后经过锻洗、抛光和打磨而出世的。这些深藏在作家大脑中的记忆,当遇到外面适合的温润的土壤、丰沛的雨露、充足的阳光的时候,它们就会以顽强的生命力在天地间萌动、发芽、生根、开花、结果,为我们每一个具有七情六欲的自然人生产和提供籽粒饱满的“精神五谷”。

  作家大脑中的记忆库,是庞大的、深邃的、智慧的。他们的大脑深处都存储着数以万计的记忆单元或记忆词条。尽管作家们始终没有刻意地将它们认真梳理并加以分类,但这些记忆信息还是以超常清晰的逻辑分布和排列在该储存的区域,随时等候主人“调档”。

  记忆信息的储存量和侧重点应该是依作家个体的不同而不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储存方式和逻辑顺序,有人注重宏观,有人注重微观;有人感性,有人理性;有人细腻,有人粗犷;有人不丢大事,有人不漏细节。因此,每个人的记忆都带有鲜明的个性特色。这种个性,移植或反映在作品里,那就是我们所说的创作风格或是作品风格。当然,记忆还需要语言和文字艺术的构思与表达,绝不是记忆的原样翻版。

  储存在作家大脑中的记忆信息,如果从共性的角度分析,无非有这样几类粗线条的涵盖。一是社会方面,即社会的变革或动荡起伏留给作家们的深刻印象或触动,包括民族冲突、战争战事、国家制度、法律条规、政治运动、方针政策、国计民生、治安形势等。二是家庭方面,即作家的家庭背景和生存环境,包括民族、出身、地域、出生年代、生存条件、社会关系以及家庭成员的变故等。三是个人方面,即个体在社会及家庭环境的牵制下所必须面对和走过来的成长经历,包括上学、入团、入党、参军、工作、结婚、生子等。以上三个方面会留给作家们庞大的记忆信息量。

  这些记忆信息从另一个角度讲,实际也是作家们的生活经历或阅历的总和,这个“总和”通常与作家们的年龄和积累成正比,也与作家的生活经历和磨砺程度成正比,更与作家的秉性、良知、性情成正比。没有这个“总和”或缺少这个“总和”,一切都是无源之水、无本之木,也就不可能创作出具有大造诣的散文作品。

  04

  散文创作的本分与老实,源于作家的真诚与厚道。人对过往生活的感知都是对客观世界的反映。这种感知日后被浓缩成生命记忆存储于大脑之中。其私人性是毋庸置疑的,因为原始记忆尚未与人分享或与人“交流”;所以善良真诚的创作应该是不受外在干扰的,出淤泥而不染的。文字的形成,要还原记忆的真实性,不错位,走样儿,体现自我创作的鲜明个性。记忆应吻合社会存在。散文创作不可罔顾真实,制造新奇,无视记忆,偏离记忆。当然小说另当别论,但现实主义小说也是在“大记忆”的框架下完成创作的。

  在一次散文奖颁奖典礼上,中国作协主席铁凝以获奖作家的身份委托评委会向大家转达了问候和感谢并发来贺信。铁凝说:“人们有时会把写小说称为‘作小说’,但很少听到有人把写散文说成‘作散文’。也许散文的不可制作性确立了它的难度,散文需要诚恳、真性情。作为一名写作者,散文是对我的情怀与文字的终身磨砺。当我学写散文时,我以为我是在做人生的学徒。也因此,请允许我借颁奖的喜悦场合,向优秀的散文作家和散文编辑家们表示诚挚的敬意!”铁凝讲的一席话要表达什么呢?散文要忠于良知。其难,就难在真诚。而良知就是与我们存储于大脑深处的记忆捆绑在一起的。散文创作指向不可与宝贵的记忆存储相背离、相冲突,即使允许有些误差,也应该在约束范围内,不能因此去“作散文”。当然一篇好作品是多种因素决定的,其真实性只是一个方面。写散文,作散文,的确有区别。其实小说的构思与创作何尝不是来自作家的记忆呢?作家只是将广泛的记忆组合为一个大的故事加以讲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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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I生成的关于人回忆往事的图片

  作家的记忆,不可小觑,很重要,因为那些记忆都是作家们曾经历的那个时代或年代的真实写照,客观而真切。它们还会直接影响和左右作家作品的立意、品味、格调、角度、深度、高度、厚度、密度、亮度、纯度。这是作家的世界观、人生观决定的。

  作家们的记忆均来自生活的点点滴滴,他们如实记录下了各个年代、各个历史阶段所发生的事情事件。绝大部分散文就是作家调动记忆进行再创作的。

  作家们在创作的过程中,需要定时或不定时地翻腾这些记忆,整理这些记忆,调用这些记忆;即使未在创作,也习惯咀嚼储存在大脑中的记忆词条,一条一款一遍又一遍地召唤它们,亲近它们。不能让这些记忆凝固得太久——太久了,它们就会坨在一起,还会发生衰减、流失,当然也一定会影响作家们的调档和对创作素材的绝对拥有。

  我认为,作家的记忆与常人不大一样。也许他们肩负着使命,他们的记忆最终会以文字的形式复原并展现给更多的人去检验去认证曾发生在身边的那些事情。这些记忆不管储存多久,最终还是要从作家的大脑中跳出来,然后以文学的形式记录或反映逝去的让人留恋的岁月。作家的记忆,仿佛就是随时随地要孕育和发育的散文种子。完全可以将之看成他们大脑中聚集排列的胚胎,它们时刻准备着,当作家需要它们其中某一些记忆胚胎进入孕育期时,它们就会被分拣出来,然后着床、发育,直至形成一部完整的散文作品。其实,不只是散文,所有文学作品的问世,不管是什么体裁,大多也来自作家的记忆片段——要么是记忆触及了灵感,要么是灵感撞击着记忆,这才有了后来的作品。作家的记忆力大都很好。比如发生在几十年前甚至更遥远的事情,作家也能随时一个个捡拾起来,然后轻轻吹去岁月所布满的尘埃,呈现出的景象仍宛若眼前。

  为什么作家的记忆力好?是因为他们具有极为细腻的思想情感,任何事情经过他们的脑子,都要尽可能长一点时间停留,不会轻易溜走,而后立刻引起他们的思维、运化、吸收,最后将所有的信息镌刻在大脑中,风干为记忆。为什么作家大多具有耿直的性格?是因为他们不想折扣心中那份真切的记忆,所以他们的记忆,拥有金子般的价值,是客观公正的、让人信服的——至少在从大脑深处未被调出之前是这样的。

  有的记忆,在作家一生的创作中需多次提取,反复提取;有的记忆却很少涉及,甚至永远不会触及,这完全取决于作家的人生态度和创作风格。

  05

  如果将大脑早年存储的记忆叫“深记忆”,那发生在近期的事被大脑采集成像后形成的记忆就叫“浅记忆”。“浅记忆”依然对我们的散文创作有帮助,身边眼下的“浅记忆”也是散文的种子。

  “好记性不如烂笔头”,有些东西必须要用笔头记下来,免得事后出现偏差,致使信息不完整,但在写作的立意和选题上,需要的记忆信息,只需提供记忆结构、记忆轮廓或记忆逻辑就可以了。比如我们在采风中,每去一个地方,只要记住一个地方大致的风土民情、历史沿革、地理位置、地方特色等就够了。但在采风中通过对记忆单元的比较和筛选,最后决定要写什么了,这时就需要“烂笔头”跟上了。只要与此有关联的信息,采集挖掘得越多越好,多多益善。因为有些信息丢章漏项后,就不容易追补了。所以作家在采风期间,一定要做到足够的记忆积攒,确保作品创作的记忆信息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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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I生成的关于作家采风的图片

  06

  人这辈子之所以活得那么有滋有味、有情有调,其实都是人生各个阶段所积累的记忆散发出来的。当然,记忆中也有让人心酸难过的事情,人生就是五味杂陈。但作家还具有另一个功能,就是能将苦涩转换为甘甜,作家总是在追求**。

  记忆,特别是童年或年轻时的记忆,随着年龄的增长会变得异常活跃,极不安分、不老实。它们有时蜂拥而至,有时势不可当,有时把脑袋涨得没有了缝隙,长时间不能让人平静下来,甚至被它折磨得不能入睡。记忆在大脑深处常常翻江倒海。

  年龄到了知天命的时候,似乎身上的所有知觉都迟钝了,不再那么敏感,那么富于**,即使面对五光十色的巨大诱惑也不会再有强烈的反应,仿佛一切都该顺其自然,任那些耀眼的东西渐渐淡去,比如名啊、利呀,包括所有曾经让你心动的事情。但唯有记忆一次次被圣洁的文字召唤出来,然后再以极其平和的心态表达开去。

  人生抱着积极向上的心态,就会情不自禁地喜欢翻腾那段美好的记忆。其实,谁都知道记忆不全是美好的,甚至存储着若干个戳心刺肺的隐痛,但只要你珍爱人生、热爱人生,再苦味的记忆也会觉得甜丝丝的。如果整天情绪低落、消沉,那就会不自觉地去翻腾那些让人不堪回首的往事。我想作家创作时,其开明、通达、感恩的心态,会使其理性地取舍记忆。

  记忆,是个很有意思的东西,对人生早期发生的事情仍像是在昨天;记忆,总是那么鲜活,水灵灵的,活蹦乱跳的,不管过去多少年,它不酶、也不变,味道犹如陈年老酒;记忆是散文的种子,有它们,这个世界就会保持春意盎然,充满生机;记忆能帮助我们挖掘和创作出更多、更美、更耐人寻味的散文佳作。

  (《文学自由谈》2024年第6期。图片来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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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作品写绝了!大手笔!大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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